第二天九點多,以軒剛吃完早餐就接到了張霄的電話。張霄只喊了一聲以軒,就開始傷心絕的哭了起來。
以軒問他怎麼了?他也不說,以軒問了幾次,他還在哭,最后以軒只好換個方式問他在哪里。
張霄支支吾吾半天才說他現在在張家的私人醫院。以軒勸了他一會兒,讓他在醫院等他,就掛了電話。
以軒今天剛好沒有戲份,就讓清辰開車送他回京城。羅定市就在京城附近,開車一個多小時就到了。
以軒上車后才發現,車里還有只小黑貓。平時清辰開車,都會把球球放在副駕駛。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卻把球球丟在了后座。
一路上,球球和以軒就各占一邊,球球仰著臉一直盯著以軒看,反倒是把以軒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。
清辰掃了眼后視鏡,笑了:“雖然你很不待見它,但是球球還是很喜歡你。”
球球:“喵……!”
以軒:…………!
小初爬上以軒的肩膀,沖著小黑貓示!威:“想跟我爭寵,先學會普通話再說吧!”
清辰的萌寵白鼠小諾探出頭來,沖著小初吐舌頭:“看把你臉大的,它要是會說話,你還有什麼地位可言。”
小初才不上它當,一揚下:“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的地位不保吧,它不會說話,你的地位都岌岌可危,還好意思提醒我。”
就在兩只萌寵吵的不可開時,小黑貓了起來,以軒和兩只萌寵都盯著他看,眼看著它向以軒這邊挪了幾步,然后直接一倒。頭穩穩的枕在了以軒的大上。
兩個萌寵眼睜睜的看著球球睡在以軒的上,瞪的眼睛都快突出來了。兩個小家伙立刻對這個不會說的小黑貓警惕萬分。
以軒也沒想到這小黑貓會來這出。但是他不想它,只能讓這小東西就這麼枕在他的上,枕了一路。
以軒來到張家開的私人醫院,走進張霄的病房,張霄腫著一雙眼睛趟在床上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,修顥在窗邊站著也不敢靠太近,“你別哭了。我會對你負責的。我會對你好一輩子的。”
張霄吸了吸鼻子:“誰要你負責,讓你負責不是還是便宜了你嗎?我是要嫁進家的男人,你懂個屁,現在什麼希都給你毀了,我不活了!”
以軒踏進病房的時候,剛好聽見張霄夸張的說:“不活了”三個字,于是笑道:“不活了也可以,你把你那個玩了好幾年的游戲號給我,我把里面能賣的東西全賣了,省的浪費資源。”
張霄扁著看向以軒,“你怎麼可以說這種風涼話,人家都要傷心死了。”
以軒走到床邊,張霄撲過來抱著他,哭的越發傷心,以軒溫的著他的頭發,看向一邊的修顥:“怎麼回事?”
修顥有些難已啟齒,張霄卻不管這些,終于有人可以替他申冤,他怎麼可以放過這個訴苦的大好機會,在以軒懷里一邊哭一邊含糊不清的說:“我昨晚和朋友出去喝酒,喝醉了,今天早上起來,渾都疼,服也被了,他還著子在我上。嗚嗚嗚嗚嗚嗚……,他趁我喝醉了,把我拉回家給強了,嗚嗚嗚嗚嗚嗚嗚嗚………,他欺人太甚了,我不活了……!”
以軒終于明白,為什麼張霄第一時間會給自己打電話了,這件事如果說出去,張家和修家肯定會讓他們兩結婚的,張霄是分家人,分家人能嫁進主家,當時是件很好的事,張霄的父母肯定不會反對,而修家不管兩個人喜不喜歡彼此,為了顧全面子都會同意兩個人親的。
如果張霄求助的不是他,而是他那些狐朋狗友,他們不但不會理會他的傷心,還以為他在向他們炫耀。
以軒溫的著張霄的頭發,“不哭了,放心,只要你不愿意,沒人敢強迫你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。”
張霄噎著仰起頭:“真的嗎?”
以軒溫道:“真的。”
張凡逸又哭了,眼淚吧啦吧啦的往下掉:“我就知道,這個世界上,你對我最好了。”
修顥站在一邊,看著他們兩摟摟抱抱,深義重的樣子有些不愿意了,小聲道:“我又沒說要強迫霄霄嫁給我,他不愿意,我也愿意等。”
以軒轉頭看向修顥,“既然你不打算和他結婚,那你昨晚是什麼意思?他醉了,你是清醒的,你有尊重過他,愿不愿意和你發生那種關系嗎?”
以軒是真的很生氣,他認識張霄這幾年,張霄從來沒有在他面前這麼正二八經的哭過,“你不就看準了張霄格上的弱點得寸進尺嗎?以為他這輩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對不對?怪不得你和關易銘能為朋友呢,一樣的自以為是,從來都不會顧及別人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覺得你喜歡他,會疼他,會他,他這輩子就得恩戴德,歡天喜地的接?你做的那些事,瞞的了別人騙不過我,總是以自己的立場出發,對對方的不管不顧,那不是,是自私自利的占有!”
修顥狡辯:“對呀,我他才想占有他,如果不他我看都不會多看他一眼。”
一聽這話,張霄哭的更大聲了,修顥連忙解釋,“我只是打個比方,我會一直你的,我發誓。”
修顥舉著手發誓,清辰抱著球球冷笑:“你問都不問人家一聲就把人家給睡了,才是問題的關鍵好嗎?你不他關人家屁事。”
修顥轉頭瞪了清辰一眼:“你他丫的誰呀!會不會說話,不會說話就給我閉。”
以軒頭疼,聽這口氣就知道,剛才他那些話都白罵了,修顥本就沒有半點悔意。張霄還在哭,以軒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他的背:“你們怎麼會在醫院?你打他了?”
修顥苦著臉:“我哪敢啊!他一醒來就哭,一直喊疼,我問他哪里疼他又不說。我被他哭的沒辦法,只能救護車,把他送來醫院了。可是他來醫院也不讓醫生。就抱著被子哭,我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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