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工儀式完之后,合伙人要聚在一起吃頓飯,可祁雋并沒有一起吃飯的覺悟,拉著沈時琛的胳膊將人一把塞進了車里,然后跟徐誠打了個招呼便揚長而去。
沈時琛突然被拉到車里還有點懵,他嘶了一聲了自己的肩膀,可就這樣一個作讓祁雋開車的作頓了一下,隨即狠狠的皺起了眉頭,“我那天太生氣了,沒有顧及到你的傷口,后來我讓人去公寓送藥了,但是你已經走了。”
這算是解釋那天為什麼沒有關心沈時琛的傷口。
“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,我也沒有那麼弱,一個孩子的力氣其實也沒有大到哪里去,只是看著有點嚇人而已。”
沈時琛也知道那天祁雋是太生氣了,他也不是在乎細節的人。
祁雋嗯了一聲,但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角微微勾起,沈時琛看著他的表,直覺告訴他今天的儀式肯定是有問題的,可是那塊地他已經評估過了,的確是塊,找不到任何異常的地方,可祁雋這樣的反應又要怎麼解釋呢?
就在沈時琛搞不清楚況的時候,他這才發現祁雋已經將車開到了之前的別墅里面,沈時琛對這個別墅的印象并不是很好,來到這里就沒有好事。
果然,車停在了外面的大門前沒有再了,祁雋慢悠悠的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但是沒有下車。
沈時琛也沒有,只是安靜的看著前方的大門以及外面站著的管家。
“你知道之前徐誠拿到這塊土地的時候,這塊土地還在競標嗎?”
沈時琛狠狠皺眉,心臟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住了一樣,他強忍著心中的不安,“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
祁雋聳肩也不跟他藏著掖著了,直截了當的開口,“你之所以調查不到這塊土地有任何問題,是因為我的把所有的消息都瞞下來了,這塊土地的確是有問題的,因為他的歸屬權一直不是很明確,前期為了能把這塊土地賣出去上面進行了招標,很幸運徐誠拿到了。”
祁雋漫不經心的敲擊著方向盤,“后來我要求他把土地讓出來給我,我可以給他十倍的價格,不然你以為徐誠為什麼要帶你家這樣的小資階級一起玩?”
沈時琛握住了拳頭,所以現在這塊土地在祁雋的手里,徐誠不過就是個掛名的。
“就是你想的那樣,徐誠不過就是個障眼法。”
祁雋彎腰從車里拿出了一份文件,直接扔給了沈時琛,“只不過伯父真是太放心我了,直接拿出了這麼多錢,應該是把你家里公司所有的流資金拿出來了,如果這個時候有一點障礙,錢在地里拿不出來的話,你們家公司的資金鏈應該會斷開吧?”
沈時琛低頭翻開祁雋遞過來的文件,看清楚上面字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黑。
那是一份換地權益書。
也就是說,只要祁雋想,他隨時都可以拿回來這塊地自己做項目,weik也不缺這點錢,而這份換地權益書就相當于祁雋的憑證,只要他拿著它出現就算是沈先生前期投了錢,那這塊地也必須還給祁雋,可這樣一來那些錢就全部打水漂了。
而雖然這塊地雖然現在已經是祁雋的了,可權益書沒有出現,只要不出現,祁雋也不去惡意爭奪的話,那這項目就還是沈先生的。
真是打的好算盤啊,這是直接將沈家拉進來殺啊。
沈時琛第一反應不是害怕家里破產,而是沈先生的,因為幾年前沈先生突發過一次心梗,差點沒有緩過來,從那以后醫生就囑咐沈先生不能再到任何驚嚇了,如果現在......
祁雋拿著換地權益書出現的話,沈先生錢拿不出來,公司沒有辦法正常運轉,這對于驕傲的沈先生來說是致命的打擊。
他是故意的!
祁雋是故意的!
所以他才一直想要沈家參與這個項目!
“祁雋,你是瘋了嗎!我爸沒有得罪你吧?”
沈時琛氣的牙齒都在打,他很清楚祁雋是什麼意思,他這是在威脅他!
“沒有啊,但是你得罪我了。”
祁雋已經料想到了沈時琛會非常生氣了,他一點都不意外,可是他還是要這麼做。
因為他已經夠了沈時琛的三心二意,不給他下點猛料,那沈時琛永遠都改不了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麼?!”
沈時琛將那文件直接扔在他的臉上,聲音都有些變了腔調,“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?祁雋,你到底還想讓我怎麼樣啊?你為什麼要這麼做!”
“因為遠遠不夠!”
祁雋將文件放在自己的上,冷冽的目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,“你現在沒有資格質問我,我現在就給你兩個選擇,第一,自己走進這棟別墅,永遠都別出來,第二,你也可以讓伯父承擔這份痛苦......”
祁雋的話還沒有說完,沈時琛一拳就打了過來,祁雋的整張臉都被打偏了過去,沈時琛一臉憎惡的怒視著他,聲線都在發抖,“你要是敢傷害我的家人,我一定會殺了你!”
祁雋慢悠悠的用大拇指去角滲出的跡,他聞言輕笑,慢慢抬起頭,眼中閃著幽幽綠,那模樣看上去滲人無比,他輕輕的抬起下,眼神不言而喻,“那就是選擇第一種了是嗎?自己進去還是我幫你進去?”
沈時琛氣渾都在抖,他眼尾通紅,淡的瞳孔布滿了,看上去駭人無比。
“你會后悔的。”
“是你我的!”
祁雋聲音輕,憐惜的上沈時琛的發,“你關心的人太多了,我不喜歡,所以我只能把你困在我的世界里,你不需要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,放心吧親的,你不會孤單的,我下班之后就會來看你,直到......你的眼里只有我為止。”
“你這個瘋子!”
沈時琛咬牙切齒道。
“你怎麼才知道啊?”
祁雋笑著,可眼中不見毫笑意,他用眼神威脅沈時琛,示意他進去。
沈時琛一氣之下下了車,他看著眼前的裝修華麗的別墅,悲哀的閉上了眼睛,他慢慢挪腳步,走向祁雋為他打造的樊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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