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綿默認了凌逸的選擇,沒再說什麼,雖說小伙子看著不壞,但還是要觀察一陣。
畢竟他不像謝思思那樣知知底,防人之心不可無,壞人兩個字也從來不會寫在臉上。
下午,陸淵帶人搬著資撤離了超市,姜綿知道他們的目的地,倒也不慌,帶著謝思思,凌逸繼續鍛煉。
張藍剛送走陸淵這尊大佛,又向姜綿的方向,心里很不是滋味兒。
只要有異能者在,他這個領導人算個屁?憋屈,只希姜綿不要整出什麼幺蛾子,讓他難堪。
“張哥,怎麼了?”一個小弟見他著遠發呆,有些不解。
張藍及時回神,掩飾好自己的緒,如常回道:“沒事。對了,讓看管羅玊蓉的人上點心,別把放出來鬧了,影響人心。”
羅玊蓉就是之前鬧著要陸淵給說法的那個大媽,兒子出去引喪尸,最后沒能回來,也不知是生是死。
當初鬧的時候,張藍沒太當回事兒,反正不是找他鬧,無所謂。
誰知陸淵那麼人,責任一點不擔,還威脅上了他,他沒法,只能找人把羅玊蓉看管起來。
小弟以為他擔心的是這個,連忙拍著脯保證道:“張哥你放心,我都囑咐好了的,保管看好。”
兩個小時后。
羅玊蓉頭發凌的闖進姜綿的地盤,大喊著要找凌逸。
“凌逸!凌逸!你知道你媽媽是怎麼被害死的嗎!”
“是張藍啊!他個畜生!明明撞破了李大富欺負你媽媽,他還幫著瞞!他不是個人!他是個王八蛋!”
“他還我兒子出去引喪尸,可憐我那單純善良的孩子,這一去就沒有回來,嗚嗚……都怪張藍那個畜生!”
“他怕我告發他,還使人把我關起來,估計還想滅我口,不讓我告訴你真相,可憐的孩子,你也被他騙了啊!”
羅玊蓉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,就想攛掇凌逸去收拾張藍。
凌逸在聽完的話后,臉瞬間冷了下來,周泛著寒氣,一字一頓的問道:“原來你也知道,你也裝作沒有看見,你一定在心里竊喜過吧。”
這種覺很難,原來他們都知道,可是沒有一個人出援手,因為到傷害的不是自己,所以們才事不關己,冷漠的假裝沒有看見?
他不敢想象自己最的媽媽在那一刻該有多絕。
姜綿只打量了幾眼,并沒說話,重生回來,時隔太久,對超市幸存者之間的齟齬并沒有什麼印象。
如果真相就是羅玊蓉說的那樣,凌逸想要去找張藍報仇,不會阻止,各人恩怨各人了,這很正常。
“啊?……我,我沒有,”羅玊蓉被他當面破,面上有些慌張,磕磕絆絆的解釋道:
“我,……我是偶然撞見的,我也是個手無縛之力的弱子,我奈何不了張藍跟李大富,錯的是他們!是他們傷害了你媽媽,孩子,你相信我,真的,真的與我無關。”
謝思思看著好不容易重新振作的凌逸又陷了痛苦,一時之間對羅玊蓉無比討厭,沒好氣的道:
“那你兒子沒能回來,也跟我們無關,請你離開我們這兒!”
羅玊蓉沒想到們這麼冷漠,不幫著收拾張藍也就算了,還要趕走,那不是去死嗎?
目掃了幾人一圈,還不信治不了這三個年輕人了,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撒潑打滾起來。
“嗚嗚……我不走,張藍會殺了我的,我唯一的兒子已經被他害死了,你們可憐可憐我,別趕我走啊!”
“壞事都是張藍那個畜生做的,你們怎麼能怪我,還趕我走呢?你們怎麼這麼狠心,是要我去死嗎?”
張藍在發現羅玊蓉不見后,著急忙慌的帶著人趕來,就見到撒潑打滾的一幕,還在說他壞話。
他只能著頭皮跟姜綿凌逸等人賠笑道:“誤會,誤會,你們別聽這瘋婆子瞎說,他剛沒了兒子,這是在記恨我,往我上潑臟水。”
羅玊蓉恨極了這個虛偽的男人,扯著嗓子開罵:
“我呸!你個畜生,你敢不敢對天發誓,你沒有縱容了李大富欺負陳芳?你沒有死了陳芳?你不敢吧!我敢!我敢發誓我說的全是真的!有一句假話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
這一刻,張藍對羅玊蓉起了殺心,暗恨自己太心,才給了胡攀咬的機會。
眼見凌逸的目越來越冷,他后背不由起了一層薄汗,張的直咽口水。
“瘋子!你這個瘋子!我這就帶你回去,別在這兒禍害人了,往人傷口撒鹽,你做個人吧。”
張藍強裝鎮定的去拉坐在地上的羅玊蓉,手還沒到人,就被一明的冰錐劃傷了手臂。
“嘶,”他目兇狠的看向攻擊自己的凌逸,以為他了殺心,腦子里繃的弦突然就斷了。
異能者了不起?
他在陸淵那幾個漢子面前裝孫子也就算了,現在連個黃小子都敢欺負到他頭上拉屎!
真當他張藍是孫子?
抑太久,終將發,這一刻,張藍很想殺個異能者來助助興!
他想證明異能者也沒什麼了不起的!
“小子,你找死!”張藍從腰上拔出匕首,惡狠狠的刺向凌逸,尖銳的刀鋒劃破空氣,直刺凌逸的眼睛。
看著越來越近的刀尖,凌逸的大腦空白了一瞬,等他反應過來想凝結冰塊防已經來不及!
謝思思驚呼:“啊!小心!”
好在危機時刻姜綿右手化作藤蔓,拉了凌逸一把,順勢躲過了張藍的匕首。
怒罵道:“你在想什麼!想死嗎!”
既然主對人出手,丟掉警惕是大忌,要是晚一步,這小子要怎麼收場?
凌逸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姜綿,還沒來得及說什麼,張藍的匕首又朝他刺了過來。
第一次離死亡這麼近,凌逸不敢再大意,想到之前發燒迷糊之時,聽到過張藍的聲音,他就被一憤怒的火焰席卷全。
“啊!”
凌逸怒吼一聲,凝結出一個冰盾抵擋匕首,兩相撞之下,張藍匕首掉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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