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時染,坐好,我要開車了!”厲行舟的聲音低沉而又富有磁,仿佛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。然而,他并沒有回答沈時染的問題,而是自顧自地坐直,練地發了引擎。
沈時染有些疑地歪過頭,凝視著厲行舟的側臉。
清晨的過車窗灑在他的臉上,勾勒出他高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眸,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格外英俊。
不由瞇了瞇眼。
這個男人怎麼覺有幾分神似的。
清了清嗓子,“厲行舟,你究竟在害怕什麼?為什麼想讓我記起過去,卻又不敢繼續這個話題?”沈時染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。
的目一直地盯著厲行舟,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找到答案。
厲行舟的微微一僵,他的手不自覺地握了方向盤。
過了一會兒,他才緩緩地轉過頭,目落在的臉上。
人的小臉紅紅的,像是的蘋果,一雙眼睛清澈得如同湖泊一般,讓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。
厲行舟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,他的手也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,緩緩地抬起來,落在了沈時染的頭頂。
他輕輕地了的頭發,著那的,仿佛這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。
“沈時染,我沒有害怕。”厲行舟的聲音有些沙啞,“我只是覺得,一切都應該順其自然。有些事,不需要刻意去追尋,它自然會在合適的時候出現在我們面前。”就像我和你的相遇,在合適的時間就遇上了。
最后一句話是他在心里說的。
以后也許有一天他會讓知道。
但現在絕對不行。
沈時染還沒有離婚,他和之間的關系還不能過于親,要保持適當的距離。
他想給力。
沈時染眨了眨眼,似乎對厲行舟的話有些不解。
但并沒有繼續追問,而是靜靜地看著他,著他的手在自己頭頂的輕。
“沈時染,做你自己就好。”厲行舟最后說道,他的目溫而又堅定,“無論過去發生了什麼,都已經過去了。重要的是,現在的你,是真實的你。”
這一句話,他說得格外認真。
不管現在的沈時染是什麼樣子,他都會一直追隨,不離不棄。
沈時染那雙麗的大眼睛如秋水般微微著,仿佛夜空中閃爍的星星。凝視著眼前的男人,努力理解著他那深奧的話語。
突然間,一種奇怪的覺涌上心頭,就好像的記憶中有一段被深深掩埋的過去,而這段被忘的過去中,恰好有厲行舟的影。
“不,這不可能!”沈時染在心里默默地對自己說。這種事太過離奇,怎麼可能是真實的呢?搖了搖頭,試圖驅散腦海中的胡思想。
然而,盡管心中充滿了疑問,沈時染最終還是選擇將它們全部下。
咬著,像是要忍住某種沖,然后說道:“我不記得我曾經和你有過集,而且,我也希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。”
想起了上次厲行舟說過的話,等離婚后和他試一試。也許,在某一天,會答應他的請求,但絕對不是現在。
因為已經嘗過了的苦,不想再經歷一次那樣的痛苦。
“你老師住哪里?開個導航。”厲行舟面無表地說道,聲音略微有些低沉,出一不易察覺的酸。
沈時染看了他一眼,總覺他的緒不太對勁。
但哪里不對,又說不上來。
片刻后收了思緒,掏手機開啟了導航。
一路上,車的氣氛異常凝重,厲行舟始終保持著沉默,甚至連一個字都沒有說。
沈時染能夠明顯地覺到他的心不好,這種抑的氛圍讓有些不過氣來。
幾次想要開口打破沉默,問問厲行舟到底怎麼了,但話到邊卻又咽了回去。
擔心自己說錯話惹厲行舟生氣,反而會讓況變得更糟。
最終,沈時染還是選擇了保持沉默,只是靜靜地坐在副駕駛座上,看著車窗外不斷后退的風景,心中卻如同一團麻。
沒過多久,車輛緩緩地停穩了。
沈時染微笑著向厲行舟道謝,然后微微頷首,準備解開安全帶。
然而,就在低頭的瞬間,厲行舟卻突然出手,如閃電般迅速地捧起的臉頰,猛地向上一抬。
沈時染完全沒有預料到這一舉,驚愕地瞪大了雙眼,微張,正要發出質問的聲音,厲行舟卻搶在前面開了口:“別,你臉上有臟東西,我幫你!”
他的聲音低沉而溫,仿佛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。
沈時染啊了一聲。
臉上有臟東西嗎?怎麼不知道!
怔愣間,厲行舟的臉龐逐漸湊近,與沈時染的距離越來越近,近到甚至能到他的呼吸。
沈時染的心跳瞬間加速,的不由自主地僵起來,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況。
趕收了思緒,低聲問,“是什麼東西啊?”
“我也不知道,你別,我吹吹。”厲行舟的語氣依然輕,他的目卻飄向了車窗外,與站在不遠的言澤的視線匯在一起。
言澤的臉瞬間變得沉,他咬著牙關,眼神中出一明顯的怒意和不甘。
厲行舟角微微上揚,勾勒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,那笑容中著一不易被人察覺的戲謔與挑釁,仿佛他是這場游戲的絕對主宰,而對手早已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“哦,好!”沈時染如同一只溫順的綿羊,乖乖地閉上,不再言語。完全聽從厲行舟的指示,沒有毫的反抗或異議。
厲行舟凝視著那乖巧順從的模樣,心中不涌起一難以言喻的意。這種覺既讓他到滿足,又讓他對產生了更多的好奇和。
然而,就在這微妙的時刻,一陣急促而憤怒的敲門聲驟然響起,打破了車的寧靜。這聲音來自車外,顯然是有人在用力敲打車窗。
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響,沈時染本能地想要抬頭看去,但的作卻被厲行舟迅速地制止了。
“好了,你先整理一下自己,然后再下車。”厲行舟的聲音低沉而堅定,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他說完這句話后,便松開了對沈時染的束縛,然后猛地推開了車門,作干脆利落,沒有毫的拖泥帶水。
言澤完全沒有想到厲行舟會突然打開車門,猛地被彈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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