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片刻,夏安好沒忍住,“喬總,你怎麼會傷這樣?你……還好嗎?”
喬之臣抬眼:“很明顯,不好。”
“至于我為什麼傷這樣,夏小姐不知道嗎?我被你們鎮上的小娃娃暗害了。”
似乎怕夏安好提出疑問,喬之臣接著道:“別說不可能,我上的傷難道能作假?”
夏安好現在完全像是熱鍋上的螞蟻。
為喬之臣的傷而心痛,同時,又怕把喬之臣搞這樣的是家里三個小混蛋。
害怕喬之臣堅決要找出令他傷到的孩子們。
著頭皮,“抱歉,對不起,但小孩子可能是無心的,您大人不記小人過,宰相肚里能撐船,就原諒他們吧?”
夏安好不知道,已經完全走喬之臣的套路中。
喬之臣畔有笑意一閃而過,很快,他沉著臉,皺眉冷淡道:“原諒他們?那我的怎麼辦?”
他嗤笑:“難不夏小姐要為那群小娃娃贖罪,當牛做馬的照顧我?”
“有何不可!”夏安好馬上回答,“如果喬總能不追究無知孩的過錯,在您養傷期間,我保證把您照顧得紅滿面。”
喬之臣瞇眼,“夏小姐昨天說過,我們倆是仇人。仇人照顧我,可信嗎?我可只有一條命,經不起夏小姐明面照顧、暗地謀殺。”
“我絕對不會!”夏安好回答得十分堅定。
喬之臣:“口說無憑,除非白紙黑字的簽訂合同。”
“好,我配合。”
只要不追究孩子們的過失,不繼續追查孩子們,夏安好怎麼都可以。
夏安好不知道,現在的在喬之臣眼里,無疑是只小綿羊,一步步走他設定好的“陷阱”里。
等兩人簽訂好合同,大半個下午已經過去,要準備晚飯了。
既然答應喬之臣要照顧他,夏安好老老實實去往廚房。
走了沒兩步,扭頭,“喬總,合同是從現在開始生效嗎?”
喬之臣坐在椅上,從容頷首,“是。”
“好,”夏安好提醒他,“那您是不是也要收回全鎮搜索那群小孩的命令呢?”
喬之臣莫名產生逗的興趣:“可以,但不是現在,我現在了,沒力氣下達命令。”
夏安好拳頭了。
真不怪脾氣不好,是喬之臣太無恥!
資本家簡直沒個好東西。
皮笑不笑,“好的呢,您等好,馬上用食填飽您的肚子。”
喬之臣目送夏安好的影進廚房,他一直收斂藏掖的笑容緩緩綻在邊。
他盯著夏安好在廚房里忙忙碌碌的影,目愈發深邃。
夏安好,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。
喬之臣相信夏安好所說的“仇人”關系,但那又如何?
讓他產生不一樣的喜怒哀樂,波瀾不驚的心因出現起伏,就算是仇人,他也不會放過。
靜默的看了夏安好幾分鐘,喬之臣滾椅,重返二樓,進書房。
確定夏安好不會突然進來,他從椅起來,站起,當場表演什麼現代醫學奇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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