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喬之臣,你不缺人,何必和我再繼續糾纏?”夏安好努力做到平息靜氣,“我三番兩次離開你,很顯然,是下定決心的。”
喬之臣握方向盤,眉間籠罩著戾氣。
“更何況,”夏安好繼續,“我們曾經的確是夫妻,但現在不是了,婚姻關系已經被消去。”
這句話是在拱火。
喬之臣心口的烈火燒得越來越旺:“所以呢?”
夏安好抿,下心底的酸,“放我走吧。”
“想、都、別、想!”喬之臣一字一頓,字字鏗鏘。
夏安好不知道這人怎麼講不通,“你恢復記憶了嗎?如果恢復了,肯定知道我們之間夾雜著些什麼,那些都是不過去的坎,你……”
“沒有。”喬之臣直接打斷夏安好。
“沒有恢復記憶,那你怎麼會知道我們曾經是夫妻?你……”夏安好簡單了腦子,知道了是怎麼回事,“你在臥室安裝了監控?”
作為被監視的對象,夏安好其實排斥的,但現在并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。
說:“看來你是通過監控,看到我和董士的對話知道了我們的關系,而不是你恢復記憶。”
“那好,我現在將我們之間的糾葛好好說一遍,你心平氣和的聽一聽,好好思考一下,我們能在一起嗎?”
說著,夏安好試圖將那些上一輩的恩怨告訴喬之臣。
但是!
就在這時,喬之臣的車速猛然加快,所有話都憋在嗓子里。
“太快了,你慢點!”夏安好抓住安全帶,大聲的斥責,“這個速度太危險了!”
喬之臣完全將的話當耳旁風,他非但沒有降速,反而越開越快。
就算分離五年,就算喬之臣失去記憶,但夏安好始終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。
喬之臣這是在不允許說出那些恩怨。
“你降速!我不說,不說了還不行嗎?!”
得到夏安好這句話,喬之臣才有所降速。
夏安好在心里吐槽一句瘋子,咬牙說:“但我們之間隔著天塹,本無法在一起是事實,就算我不說那些恩恩怨怨,難道那些恩怨便不存在嗎?”
喬之臣面無表,他開車進分公司地下車庫。
“有些事,不會因為我不說,便不存在。喬之臣,閉上眼睛捂住耳朵,不過是自欺欺人。”
夏安好的聲音不斷傳喬之臣的耳。
喬之臣的太再次產生針扎的痛意。
不過,他沒在夏安好面前表現出來,他偏過頭,“不用廢話了,說再多也沒用,你不可能從我邊再逃離。”
夏安好被喬之臣氣笑了,現在就像是一只炸的貓,想要出爪子撓人!
突然,喬之臣的車窗被敲響,這才不得已忍住火氣。
莊游站在外面。
“喬總,這是您要的資料。”他將一份文件遞給喬之臣。
喬之臣接過來,淡淡“嗯”了一聲,“生態園計劃需要我出面的場合,已經全部結束。這個項目后續會有副總過來,你在這邊監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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