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監工,實際是懲罰,是短暫的流放。
莊游卻半個“不”字不敢說,誰讓他拗不過老夫人的威脅和“哀求”,幫著老夫人瞞喬總呢?
這是作為總助的最大忌諱。
喬總沒炒他魷魚,而是讓他在港城呆一段時間作為懲罰,已經是喬總的恩惠。
“是的,喬總。”
莊游又往夏安好的方向看了一眼,禮貌恭敬道,“太太,好久不見。”
作為“戴罪之”,莊游非常有眼力,“喬總和太太能在七夕之前重逢,是上天的祝福,祝先生太太從此以后恩兩不疑,長長久久不分離。”
為助理,莊游在溜須拍馬方面的能力,已經練得爐火純青。
“滾吧。”喬之臣啟,扔下兩個字。
但是,莊游清楚的看到他家總裁皺的眉頭有所舒展,他心口高懸的重重巨石終于緩緩放下。
“是!”
莊游離開后,夏安好還于懵茫然的狀態。
總覺得哪里不對勁。
等喬之臣倒車出庫,夏安好瞬間明白過來,“你不用盯著清泉鎮的項目了?你要回……回海城?!”
更進一步,夏安好說,“你要帶我回海城?!”
喬之臣開車趕往港城機場,他用行告訴夏安好,的猜測是正確的。
夏安好不能回海城,不說當初離開,就沒打算回去。
再說,要去和孩子們匯合!
“喬之臣,我不會去,你不能這麼霸道,”夏安好據理力爭,“你停車!”
“你有沒有聽我說的話,我說過,我們現在的夫妻關系已經不再存續、已經被抹消,我不是你的妻子!”
“你沒權力強行帶走我!”
喬之臣的面上,卻是一副風輕云淡的表。
“既然現在不是,那麼,讓人恢復就好。”說著,喬之臣危險的瞇起眼,“你我都沒出面,好好的夫妻關系竟會被人取消,我倒要去看看,天底下有沒有天理。”
他這話的意思,很明顯,他要去民政局質問。
那時,婚姻關系肯定會被恢復。
夏安好頭疼裂。
說不出現在是什麼,兜兜轉轉,還要回到海城,和喬之臣依舊是夫妻,依舊要做董明月的兒媳嗎?
那這五年,有什麼必要存在嗎?
夏安好骨子里堅韌、有主見,絕對不會任由喬之臣擺布。
一咬牙,手去車門把手,試圖跳車。
但,車門還沒推開,的脖子忽的產生微微的刺痛。
是針尖刺的皮。
接著,有涼涼的注的。
“安好,我說過,從此以后,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。放心,這份藥劑對你的沒有傷害,只是會讓你好好睡一覺。”
這是昏迷前,夏安好聽到的最后一句話。
二十分鐘后,港城機場。
車停下,喬之臣邁開長,推門下車。
接著,他將昏睡過去的夏安好抱下車。
男俊,頓時吸引諸多路人的視線。
五年前的喬之臣,由于夏安好的關系,在網絡上比較有知名度。
難免會有認識他的人,認出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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