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忱沉默太久,電話那頭以為他不愿意幫忙,于是又勸說道,
“雖然回嘿佛當教授的薪金可能不比娛樂圈賺得多,但我們一定會爭取資金,竭盡所能地彌補......”
“不是錢不錢的問題,”謝忱打斷他,“主要我的名聲太過驚悚,怕回嘿佛容易引起恐慌,你們最好先鋪墊一下。”
“另外,我還有兩個司要打。”
“我知道,”那人急忙搶答,“一個監護權,一個不正當競爭!放心,已經提前安排開庭了,等綜藝拍攝結束,就能無銜接!”
謝忱頷首,“那行吧,我暫且答應你們。”
不管是誰!
敢老子的記憶!
都特麼死定了!
終于得到肯定回答,那人激萬分地掛斷。
等謝忱轉要將手機還回去時,李導屁顛屁顛地湊近,“忱哥,說啥啦,沒讓咱節目整改吧?!”
“跟整改沒關系。”謝忱懶洋洋道。
李導立馬恐慌起來,“不會是讓下架吧?!好不容易拍出這麼火的綜藝,居然要竹籃打水一場空?!”
“明兒就最后一天了,就不能安安穩穩度過?!”
“我的老天鵝啊——”
謝忱斜眼睨過去,
“你要是再喊一句,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上面給你封殺了?!”
李導聞言立馬閉上。
謝忱了耳朵,快步離開,
邊走邊想,在嘿佛到底發生啥了?!
為啥霍聞野總是耿耿于懷,
怎麼我想不起來,就像欠了他八輩子債似的?!
——
謝冉躲在暗,接起電話,張就喊了一聲,“媽,有沒有進展,我頭疼得厲害!”
“冉冉,再,等明天牌從泰國郵回來,你戴上就能好!”謝母安道。
“牌?!”謝冉蹙起眉頭,“那是什麼東西?!”
“能幫你打敗謝忱的靈!”謝母語氣發狠,“原來謝忱這白眼狼,早就對咱們有所防備,請了大仙兒上!所以現在時來運轉,誰也不能拿他怎麼地!”
“還好媽背后也有大師幫忙,給你在泰國鬼王那里求了牌,只要戴上就能克制他!”
謝冉聞言頓時一喜,“謝謝媽,明天拍攝就結束了,我回去就戴上!”
謝母掛斷電話,剛抬起頭,就瞧見老三站在不遠,正幽幽地盯著自己。
連忙扶住口,“你躲在那怎麼不出聲?!嚇死我了!”
“媽,你給謝冉求了牌?!”謝晉然森冷著一張臉走進客廳,“你知道那東西有多邪門嗎?!”
謝母聞言有些心虛,卻拿著謝永安的言論逞強道,“求神拜佛,尋求護佑,誰不付出點代價?!小小一個牌就給你嚇這樣?!”
“小小的牌?!副作用是什麼,你告訴謝冉了嗎?!”謝晉然質問道,“是會被反噬靈魂,或者折壽的!”
謝母猛地站起來,“老三,你是想教訓我嗎?!別忘了,我是你媽!”
“瘋了!真是瘋了!爸這樣,你也這樣!”謝晉然痛苦地抓住頭發,“為什麼你們都變得這麼可怕?!”
話音剛落,后樓梯臺階突然傳來冷漠的聲音,“你問為什麼?”
謝晉然聞聲回頭,就瞧見謝永安似笑非笑地走過來,“讀過歷史吧?資本的原始積累就是腥的,慘無人道的,”
“一邊著財富,一邊覺得我們骯臟可怕,”
“老三,世上哪有這麼多便宜事?!”
謝晉然張了張,似乎想說什麼,
最后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,轉離開客廳。
偌大的空間只剩下夫妻二人,謝永安緩步上前,向心中有鬼的謝母,“你給謝冉請牌了?”
謝母自知瞞不過,沒吭聲算是默認。
“所以,使用者是他?將來遭反噬的也是他?”謝永安直接撕開遮布。
謝母臉上閃過一難以形容的愧,旋即消失不見,“想要效果好,就得親自當使用人,大師都這麼說了,我也沒辦法......”
“不用跟我解釋這麼多,大家心照不宣。”謝永安抬手拍了拍謝母的肩膀。
難得的肢親近,
卻讓后者覺從腳底爬上一寒涼,
同時心里升起不祥的預,
或許,
這個家距支離破碎不遠了!
——
“聽說祖師爺明天就走了?!”
“剛拍幾天啊?!這就走?!不應該拍一個月嗎?!”
“呦呦呦,瞅瞅你們的臉,剛開始不還趕人家走嘛?!說他是來踢館的!”
“你別瞎掰!那是訓責……”
湊在一起的同學們后閃過一道人影,突然呵斥一聲,
“背后議論老師!還有沒有點規矩?!”
風清辰月回頭,“訓責師父!”
“我們絕對沒說你!”
“肯定也不會告訴祖師爺,你說他是踢館的!”
訓責老師臉一陣紅一陣白,吹胡子瞪眼,愣是沒說出話來。
緩了一陣才道,“我警告你們,今天是在祖師爺面前表現的最后一天,”
“都給我機靈著點,表現出勤學好練的態度,”
“你們要是讓他老人家挑出病,就給我去思過閉關一個月!”
同學們聞言,瞬間立正站好,“謹遵師父教誨!”
于是,當李導追著謝忱千叮嚀萬囑咐,一定要低調時,
不遠的道場傳來,奇奇怪怪,你讓人忐忑不安的聲音。
李導似有所覺,僵地轉過頭去,便瞧見夸張的一幕,
“看我雷擊!”
“看我遁地!”
“看我!”
“看我穿墻!”
“看我劍!”
“看我……”
李導驚訝得張大,半晌沒反應過來,心說,
這特麼啥玩意?!
一個個爭先恐后,拼了命的玩花樣,
我、我還能解釋清楚嗎?!
他想到這,趕回頭,試圖阻止悲劇發生,“這段掐了別拍!”
攝像師出苦瓜臉,“不好意思啊導演,已經晚了,”
“們已經沸騰了!”
【臥槽,我沒看錯吧,那個道士居然斷頭了?!】
【還有那個劍的,是不是節目組鋼吊的啊?!】
【好尼瑪玄幻啊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