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邵遲摟在鐘家安小腰上的手微微下,用了點力,鐘家安摟他的脖頸,輕輕一躍,雙夾在他的腰間,被輕松抱了起來。
兩人糾纏的吻沒有片刻分開,保持著這個抱姿,商邵遲轉了個,將座位抵在上面,然后按下了艙門邊上那顆小小的落鎖鍵。
直升機瞬間寂靜無聲,只剩下兩人的息聲,鐘家安昏沉著朝門鎖方向看了一眼,視線迅速回到商邵遲的方向。小手從側面進了商邵遲的發里,將對方那頭被斯打理的一不茍的發型抓了。
討厭斯干點變得生的質地,指腹到對方干爽的發,忍不住把玩,在商邵遲四尋找他的時候湊在對方的耳邊,帶著撒的意味道:“以后見我,抹,我不喜歡。”
相比較現在一不茍的模樣,反倒更喜歡商邵遲在厘島那幾天松弛又懶洋洋的模樣,很有吸引力。
商邵遲的手掉的高跟鞋,出的襯衫探進去,什麼也沒說只發出清晰可聞的急促的呼吸。
短暫分開的重新粘在了一起,雙腳離地的抱姿讓鐘家安為了比較高的那個。說不清是掌握了商邵遲,還是商邵遲掌握了。可有一點能確定的是,這男人心很愉悅。
鐘家安按著商邵遲的后腦垂首落下親吻,商邵遲有力的胳膊和也為了懸空時唯一的依靠。
“二爺,出事了!”
李棟此刻顧不上兩人在直升機干嘛,帶著姜夜敲了兩下艙門,沒反應,下意識改用踹的。
鐘家安有片刻的停頓,停了片刻離開男人的,回首朝門后看了一眼,但明顯不可能沒聽到靜的商邵遲卻迅速追了上來。
心臟在敲門聲響起的那瞬間開始激跳,腰上火熱的大手從后背流連到前方,沒有半點猶豫,鐘家安隨同對方不顧一切地跳進了沼澤中。
李棟試著摁了下直升機的應急鎖,發現居然鎖了。
怎麼回事?為什麼突然鎖艙門?
商邵遲這人規矩很多,沒得到同意直接闖進去肯定是要被罵的。
而后他靈一閃,瞬間想起來商邵遲和鐘家安的,兩人在里面能干呢?
無非就是男之事,可剛剛商邵遲那憤怒又嗜的模樣,上又帶著槍,他又害怕鐘家安出什麼事。
要知道,商邵遲狠起來可是不分別的。
急之下,他只能用力敲擊窗戶:“二爺,張公子在邊境被軍方的負責人帶走了!那邊需要您出面理。”
“張家老爺子這幾天見不到張公子,已經頻繁來問了!”
實在沒轍,他只能讓姜夜強行破開直升機的窗戶。
就在保鏢團的人準備工時,那扇死寂的,長久沒有任何回應的艙門被緩緩拉開了。
商邵遲面無表任何從艙走了出來,雖然看起來和以往沒有任何不同,但所有人乍見之下卻都下意識屏住了呼吸。
強烈的氣勢挾裹著憤怒洶涌在他后和那雙居然微微泛起紅的眼睛里,當中還有一些另外的什麼奇妙的氣息,只是一瞬間而已,大門徹底拉開后,直升機流通的風接著變回了那寡淡無味帶了點硝煙的味道。
商邵遲聲音比以往更加沙啞:“都圍在這里干什麼,所有人獎金扣半。”
“張周將的事急什麼?他不會丟掉小命的。”
保鏢團立刻收起工低頭大氣不敢出,商邵遲讓人頗力的視線從眾人上轉了回來,掃過姜夜,落在李棟上。
“…………”
李棟被那雙因為泛起微紅越發顯可怕的眼睛盯的頭皮發麻,強行開口:“二爺……那也事態急,張公子的命要。”
張周將本來就是給商邵遲去理事的,萬一出了點事,商家絕對逃不罪責。
“廢。”商邵遲沒好氣下了直升機,角噙起一抹不屑的笑,卻偏偏令人無法反駁。
李棟這才連忙往直升機看了一眼,見座位上閉目養神狀眉眼安詳的鐘家安。
安然無恙就放心了。
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多心的錯覺,鐘家安服好像比剛剛皺了,臉甚至有點兒蒼白。
李棟反復觀察怕鐘家安真吃了槍子強撐,閉目的鐘家安卻在此時睜開眼朝他看了過來,那帶著些許笑意的眼卻又像是被霧氣遮擋住的眼睛瞇了起來,先是掃過保鏢團,隨后又意味不明地落在商邵遲上,隨后一聲笑響起:“嗤——”
這一下就像打開了什麼閥門,額頭抵著自己的胳膊,整個人以一種狀態倚在沙發里,像是一只饜足而慵懶的貓,抖著無聲大笑,簡直像一只時刻試圖將自己的氣息昭告天下的正于求偶期的狐貍。
商邵遲簡直想用一塊布將嚴嚴實實包裹起來關在家里。
鐘家安面對商邵遲活像是要吃人的狀態,笑完之后竟還抬手托腮直接同對方對視,瞇著一雙眼睛懶洋洋地開口:“小叔叔什麼時候回來啊?要給我帶點禮。”
這語氣帶了點撒和問責,卻讓李棟大了把汗,上一個敢跟商邵遲這麼說話的早就沒在圈混了。
商邵遲盯著那雙彎出十分好看弧度的眼睛,半晌后才手摟著的小腰,聲音沙啞:“好,等我回來。”
他頓了頓,眉眼開一抹溫,翻出一雙稍大的靴子套在白的小腳:“冷,鞋湊合穿。這幾天我會讓保鏢團護著你,none模擬游戲結束后就回我私人公館,回來就帶你見人。”
商邵遲輕啄了下的。
“好,一路順風。”
鐘家安輕輕的回抱了男人,小手接到對方帶著的只有雙方知道的如同鉤子一樣笑意的眼睛,涼涼的手指也仗著寵肆意地鉤手心,商邵遲結上下,握另一手的珠串,心中念了兩句經,下頭的容卻死活都想不起來。
真是壞出油的小狐貍!
鐘家安目送商邵遲上了另一輛直升機后,這才朝傻了眼的李棟招了招手,心好的想去看看鐘家鳴是不是真瘋了。
李棟從來沒見過商邵遲那副臉,對待鐘家安簡直就像是哄個孩子,想當年商十鸞還小時,不止一次被商邵遲嚇哭過,那會兒他就覺得商邵遲面冷心,這輩子都改不掉了。
沒想到有生之年,鐘家安讓他看見了商邵遲的另一面,真就是鐵樹開花,真稀奇。
“家安姐…我應該改口你…商太…”李棟試探,這下好了,倆老板變一家人,他的雙份工資豈不是要泡湯了?
鐘家安踩著靴子理文件,神淡淡搖頭:“不,我是他為期一年的小傍家兒,這事點。否則,扣你工資。”
言下之意,跟商邵遲的關系是地下人,見不得。
今天跟商邵遲這事,所有人都得閉,誰也不準泄出半點消息。
商邵遲現在就算待再好,一旦有了正頭太太,那本就不值得一提。
李棟驚訝的合不攏,他瞧著商邵遲那神怎麼也不像是合作一年的關系,更像是徹底淪陷了,可也識趣:“家安姐,一年后甩二爺輕點甩。”
鐘家安以為他開玩笑,沒把這話放心上,反而開口:“今天心好,先去看看鐘家鳴那大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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