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醫院后,醫生立即對鐘家安做了搶救,為了保住孩子,幾乎呼了整個港區頂尖的醫生。
張周將也被急推手室進行搶救,整件綁架案轟了港區,卻沒有人趕在這個節點關心,生怕會被遷調查。
搶救過程中,鐘家安一直昏迷不醒,讓隨其后趕來的古于擔心不已,還帶來了第一手消息:“二爺,碼頭的貨只撈回一部分,其余的部分失蹤。”
“綁架這件事,怕是沖這批違品來的。”
如果不是他們反應的及時,恐怕那批違品會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商邵遲神鷙,滿腥擋不住他的殺氣,雙眼猩紅:“公關在哪里?記者在哪里?”
“把這件事完完整整報出去,誰敢攔我,我就殺誰!”
“大不了老子這職位不要了,把抓到的那兩個人讓姜夜審問,誰來要人都不準放!”
他護不住心的人,滿的榮譽有何用!
葉序坤嘆了口氣,低聲問:“周家人呢?上頭怎麼說的?”
他老婆要是遇到這事,他能比商邵遲更瘋,沒砸了軍區總院就不錯了。
眼下手室躺了兩個,周家人還在趕來的路上,似乎在張周將沒有傳言中那麼重視,這讓他到很奇怪。
這件事捅出去,商邵遲不僅是跟軍方對著干還是跟那勢力宣戰。
這繁榮的港區,恐怕又要換一波了。
啞叔匆匆領了位穿著普通的中年人進了醫院,站在商邵遲邊:二爺,對接人零叔來了。
零叔穿了一洗舊的家常服,匆匆帶了果籃過來,看著滿憤怒男人,訕訕道歉:“阿遲,把你老婆牽連進來……是我們的錯,我代表組織向你道歉。”
他已經向上面申請徹查此事,放最大的權限給他,傾盡一切協助他調查清楚來龍去脈。
“道歉?”商邵遲平靜的點了煙,下一秒狂暴的丟掉了他送來的果籃,神癲狂:“阿爸死的時候,你也是這麼跟我說的,現在到我BB和兄弟了,你除了這一句還會說什麼?”
“我看不到你們的誠意,這件事結束后我不會再跟你們合作!我會離所有的組織。”
他依舊記得A死的時候,眾叛親離,妻離子散,連死了都要背負罵名,尸骨都回不來,他已經徹底對零叔乃至整個組織失。
商邵遲可不想落得這種下場,他有在乎的人,每晚都有人等他回家。
聞言,零叔張了張口,滿的無力傾瀉而來,最終也只是妥協:“好。”
他還以為商邵遲會堅定的幫洗刷罪名,才會走上這條路。
走了也好,這個組織終歸沒剩什麼人了,早點解散也是好的。
手室的燈熄滅,醫生走出來的瞬間商邵遲立刻迎了上去,好在結果是好的。
“因為鐘小姐墜落的高度算不上高,又有人接著,所以孩子保住了,肩部骨折算不上嚴重,但是接下來要在床上靜養。”
“另一位先生子彈也取出了,幸運的沒有傷到心臟,其他傷也能治愈。”
為了兩人都不落下后癥,醫生又建議鐘家安和張周將的醒來后,再次進行手做長管狀骨行鎖髓針固定,才有可能達到最好的康復效果。
孩子保住了,鐘家安和張周將都離生命危險,這對于商邵遲來說是不幸中的萬幸。
他僵立在那里,盯著重癥監護室里滿管子的鐘家安看了好幾秒,忽然攥手指偏開了臉,無聲的落下淚。
是他食言了,沒有護好鐘家安。
醫院從早忙到晚,夕落下的時候,暖金的從落地窗里斜斜地落進來,像是最溫安痛哭的男人。
所有人都識趣的沒打擾固執的商邵遲蹲在重癥監護室門口,默契的知道鐘家安不醒,他也不會離開。
醫生看商邵遲固執守著,忍不住勸道:“病人要醒來,麻醉過了要4到6個鐘,二爺先休息會。”
手后立刻醒來的病人很見,幾乎是沒有的。
可商邵遲依舊固執守著,他怕鐘家安第一眼沒看到他會害怕。
他蹙著眉了鼻梁,視線通過小窗盯著鐘家安。
重癥監護室的儀有規律的響,檢測心跳的綠的波長穩定且持續, 忽然猛然持續上升……除非……這念頭冒出來的瞬間,商邵遲徹底清醒。
鐘家安猛然睜開眼,兩人的視線準過小窗對上,彷佛心有靈犀,某位病人正不安分的著天花板在掙扎。
醫生用的麻醉劑量不小,但鐘家安彷佛在疼痛中睡了一覺,很不舒服,掙扎了一番,好在強行醒來了。
PS:不不,劇進行到了三分之二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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