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舒意和楚歡從司徒舜的房間里出來以后,溫舒意的肩膀就搭搭的。
瑞文醫生知道理完了,就送兩個人離開了。
剛出門,魏溫舒意就跟楚歡耍上了脾氣。
楚歡以為心里難過,所以對容忍頗多,一句不是都沒說。
“滾,以后咱倆算了,今天就是最后一次,以后不要跟我聯系。”
溫舒意下定了決心要跟楚歡斷了。
楚歡以為他就是生氣撒撒潑,沒想到竟然要跟自己斷關系。
“溫舒意,你什麼意思?”
楚歡蹙眉看著。
溫舒意眼睛紅了,“你就是個王八蛋!你明知道我姐跟司徒舜以前的事,你為什麼不告訴我?你心里面本就沒有我,說什麼不的,都是騙子,你就是想玩弄我而已。”
楚歡一時語塞,他屬實沒有想到溫舒意會聯系到這方面上。
他垂下眼皮,歉意十足地看著,“我錯了,意意,我以后不瞞著你了,不,別跟我說散了。”
溫舒意推開他的手,“不,從今天開始,咱們一拍兩散。”
人的語氣相當決絕,直接轉離開,頭都不回。
楚歡想抓住,卻又不敢,溫舒意這會正傷心著,他要上去繼續鬧,一會保不齊真跟自己一拍兩散了。
不過他心里十分的不舒服,那種話是隨便就能說的嗎?
這時,他手機響起來。
是楚然東打過來的。
楚歡正煩躁著,直接掛斷了。
不一會,他哥的電話又打了過來。
楚歡這才接通,語氣不耐煩著,“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?”
“過來陪我喝酒。”
自打陳塘跟葉徒深離開北城后,他的夜生活過得相當的寡淡。
一個跑去國外追尋陳薇薇,一個在小島上跟江漾打的火熱。
就留他一個孤家寡人,守著這個破會所,還有他們兩個那破公司,煩都煩死了。
他們兩個甜甜的去談,他卻了他們的之間的犧牲品。
好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。
楚然東沒辦法,只好找上了楚歡。
“喝酒?”
楚歡思量了一下,然后同意了。
他確實需要酒麻痹一下自己,省的腦袋里全是那個人的臉。
——會所。
楚然東翹著二郎,手里面把玩著酒杯,邊還勾著個人。
他看向楚歡,“要不我也給你個人?溫舒意那樣寡淡的,你還習慣?”
楚歡自顧自的倒了杯酒,“我就喜歡那樣的,再說哪里寡淡了,明明就有滋味的很。”
“那你怎麼不跟在一塊,他有空在我這兒喝酒。”
楚然東不屑的哼了一聲,看著楚歡目嘲弄著。
楚歡心里憋了口氣,楚然東一挑就給挑出來了,“你哪壺不開提哪壺,煩死,不想跟我喝酒就直說,沒必要故意來膈應我。”
接著,楚歡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摔,“行了,你自己喝吧,小爺不陪你了。”
“站住,摔摔打打的,你去哪去?”
楚然東拿出哥哥的姿態住了楚歡。
“回家啊,誰像你大半夜就知道在這里混,你眼里有家嗎?有爸爸跟媽媽嗎?”
楚歡一本正經的指責著楚然東。
他這話給楚然東逗笑了,“楚歡,你沒事吧,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跟溫舒意的捅到爸那里去,你說他能讓你娶嗎?”
“楚然東,我警告你,特麼多,我跟溫舒意的事不用你們管,我也不是什麼楚家聯姻的工,你愿意當工你去當,小爺喜歡什麼樣的人,你們也管不著。”
話音落下,楚歡直接摔門而去。
嚇得楚然東懷里的人都抖了抖,“楚哥,楚小爺的脾氣好大。”
楚然東角了,“我媽給慣的,越慣越不識好歹了。”
溫舒意回了跟江漾之前一塊住的公寓里,一個人坐在床的角落,耷拉著小臉,的抱著被子,在黑夜中啜泣著。
“都是混蛋,姐姐,我好想你,我真想一槍斃了溫蘊那個賤人。”
溫舒意哭的泣不聲。
姐姐跟司徒舜的談過的事,并不知,甚至父母都清楚。
溫舒意明白,之所以姐姐不公開,就是因為忌憚溫蘊,那個人就是個瘋子,逮誰就咬誰,為了為司徒家的夫人不擇手段。
所以,殺了姐姐。
抱怨完姐姐的事,轉念又想起了楚歡那個混蛋,假模假樣的幫,卻一點都不肯當年的消息。
他心里里本就沒有自己,說的那些放屁話,一句都不中聽,還說什麼要娶?
到時候,不被他老子打死才怪。
溫舒意決心跟楚歡斷了,拿出手機,找到兩個人的聯系方式,拉黑刪除,一條龍理。
不是微信,還有一些別的,溫舒意都刪的干干凈凈,不留一痕跡。
……
第二天,楚然東得知自己弟弟被人拉黑了,連忙跟遠在國外的陳塘分喜悅。
“你知道嗎?我弟被溫舒意給拉黑了,那臉臭的,嘖嘖嘖。”
陳塘邊漫不經心的泡著咖啡,邊聽著那頭楚然東的幸災樂禍。
“怎麼,你弟被甩,你開心壞了?”
楚然東哼笑,“當然,這麼多年,我也沒看他那麼吃癟過,還是因為一個人,居然是溫舒意。”
楚然東瞧不上溫舒意,長得就一般好看,既不風也不討喜,上可以說是全無優點,也不知道楚歡是著了哪里的道,的要死要活的。
“這麼瞧不起人家?”陳塘記得溫舒意,還行,漂亮一個姑娘,不是之前跟葉徒深還有過一段,但是沒發展起來。
“你知道的,我爸向來不喜歡溫家人,楚歡之前一口一個溫家人著,把溫舒意氣個不行,現在反過來喜歡人家,你說奇怪不奇怪?”
楚然東一直沒搞清楚他弟弟是個什麼腦回路,怎麼能喜歡上溫家人?
他不是最討厭溫家人了嗎?
陳塘說,“你爸爸討厭溫家,是因為溫家搶了他不生意,之前明里暗里的做了多臟事,但溫舒意沒做過,你別沒事往人姑娘上推黑鍋,而且溫家這邊不是要倒臺了嗎?當年劉冰冰的事估計跟他家不了干系,拿到證據后,葉徒深會出手的。”
楚然東:“那楚歡跟溫舒意就更沒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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