倫敦的天氣總算是晴朗了,霧蒙蒙的天氣散了一些,江晚和賀則也一家四口在許為謙家里住了一夜,還是覺得在家里住著比較拘謹,便搬到了酒店里。
從套房的床邊看下去,泰晤士河就在腳下,兩岸高樓林立,皇宮苑圃,江晚站在窗前看著來往的船只。
“以前看英劇里,總是覺得倫敦似乎很神,這麼一看,比起國,山川湖泊,名勝古跡還是差多了。”
“那肯定的,英國才多年的歷史,咱們多年?不能比的。”
“下午去哪里看看?”
“閑逛就好,司機就在樓下,看你是想去購還是想去集市,劍橋那邊明天去。”
“好啊,但是芊芊可能得你多抱一抱,長胖了,我都有些抱不了。”
“沒問題,把嬰兒車推著。”
賀則也現在練就了一帶娃的本領,什麼單手抱娃,單手收嬰兒車,半夜起來泡,別人家的霸總,只會“老婆,孩子了,老婆,孩子尿了。”
賀則也:“放那,我來。”
麻溜地干得比月嫂還專業,江晚有時候會開玩笑地問他:“你是不是背著我去進修過月嫂的課程?”
賀則也彈指一揮間,帶了兩個娃。
“天賦異稟罷了。”
賀則也很當爸的覺,在結婚之前,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一把屎一把尿帶大一個孩子。
蕊兒:一把屎一把尿?爹,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?
但是當看到蕊兒從嗷嗷待哺,到蹣跚學步,再到聲氣地撲到他的懷里爸爸,他突然覺得這一切都值了。
“對了,我想去玩劍橋,再回日瓦呆一段時間,盈盈約我們去燒烤,之前去意大利度假了,過段時間回來。”
“好,你想回去了就回去。”
芊芊在賀則也的懷里很好奇地睜大著眼睛看著應接不暇的景,因為這一趟的遠行,芊芊的睡眠都變得不規律。
“那你想什麼時候回海市?”
“等蕊兒上學,暑假結束,如果有什麼特殊的況再說。”
賀則也現在越來越覺得家人的重要,從前的他一心埋頭工作,恨不得24小時腦子都在線,現在只要到了下班時間,自切換離線模式,不是急的事,一律第二天再說。
“那阿威豈不是很累,你不在幾乎所有的事都是他在理。”
“獎金去年給了雙倍,我看他用的。”
“果然,萬惡的資本家!”
這一趟旅行,賀則也和江晚又回到了甜模式,兩個人是不是斗,尤其在賀則也知道復婚沒有那麼容易之后,更是狗,生怕老婆了累了了。
倫敦的街頭,游客和行人駐足拍照的不在數,這不是海市,賀則也出門不用帶著保鏢,自如了很多。
他們在一家法國餐廳吃過了飯,出了國好歹嘗嘗鮮,雖然對這些興趣索然,但是總算也是吃了個新鮮。
下午蕊兒很快就困了,剛上車就趴在江晚的上睡著了,沒辦法只好先回酒店安頓兩個小祖宗。
賀則也把蕊兒放到了套房外的小房間里,主臥里的嬰兒床芊芊睡著,兩個人也癱倒在床上,然后相視一笑。
“帶孩子出來真累啊。”
江晚嘟囔著,抱怨了一句。
賀則也苦笑了一下,難怪他結婚的時候,邊的人都調侃他,英年早婚。
“下次我們出來玩,別帶孩子了吧。”
“啊?”
“現在想想,我們在結婚前,都沒有好好談過。”
江晚支起子看著他,推了他的肩膀一下。
“怎麼,你想談個?”
賀則也雙手叉,疊枕在腦后,輕笑出聲。
“以前太忙了,只會工作,遇到你之后只想著怎麼把你娶回家,沒想過怎麼和你談,也難怪那時候你只想著白景文,他應該蠻會談的。”
“哎!”
江晚舉起手來,一下子打在他的前。
“你好好的,說這些!”
賀則也現在準拿江晚的命門,雖然知道這都是玩笑話,但是他現在就很看著江晚氣急了的樣子,有一種特殊的就。
“好了好了,我的錯我的錯。”
江晚懶得理他,賀則也湊過來,翻了個咬住半天沒有說話。
“叮咚.”
門鈴響了,賀則也起整理了一下服,跟套房的管家說了幾句話。
“你看,這是什麼?”
江晚不不愿地轉過來,他捧著一束包裝的玫瑰花站在自己的面前,還有一條的項鏈。
“這不是?”
“那天在百貨公司,我看到你的眼神在這條項鏈上停留了很久,只是時間太趕了,你沒有試,我后來給那邊打了電話,要了一條一模一樣的。”
江晚沒想到他把自己的這些小細節都記在心里。
“這邊沒有買到茉莉,只有玫瑰,你喜歡花,談不是送花是基本的嘛。”
江晚一時間驚喜得說不出話,雖然兩個人認識已經差不多十年了,從在殯儀館的初遇到現在,甚至不止十年。
“所以我們算是在談嗎?”
“我想把那一段缺失的補給你,我沒有談過,從前也不知道什麼是,怎麼去,是你的出現教會了我,現在是驗收果的時候。”
“那如果我生氣了呢?”
“不會的,萬事我先認錯,不會讓你生氣的。”
“那如果我哪天想跟朋友出去買醉,我倆吵架了呢?”
“我送你去,接你回,絕對不打電話不發短信不催,做好一個男友的基本。”
“那如果你去買醉,去跟朋友喝酒......”
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,我沒幾個朋友,唯一的老許你見過了,現在才沒空理我,再有就是阿威,阿威為了自己的工作能順利,也不會讓我去買醉的,我本沒有機會。”
“好像也對。”
賀則也立馬狗子地坐到了江晚旁邊。
“老婆,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談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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