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恒的話還未說完,只聽砰砰砰幾聲重重砸地的聲音。
隨即是一聲聲殺豬般的慘。
他愕然抬頭,卻見自己的一眾小弟不知何時,竟然全被顧初暖給扔了出去,一個個抱著胳膊大嗷嗷慘。
這……
是怎麼出手的?
他的一眾小弟都有武藝防的呀。
顧初暖一步步走到他面前,冷笑道,"你是自己滾出去,還是我把你丟出去?"
李恒吞了吞口水,"我告訴你,我可是國公府的嫡傳公……啊……"
話未落,李恒便被顧初暖拎小般給丟出了窗外,子重重砸在地上,疼得他齜牙咧。
"疼死我了,顧初暖,你這個賤人,我……"
"啪啪啪啪……"
顧初暖左右開弓,一口氣甩了他幾十掌,當場把李恒的一張臉打了豬頭。
"三妹妹,你這是做什麼,學院止私下斗毆,你這樣會被趕出學院的。夫子們,三妹妹絕不是有意下那麼重的手,請夫子們給三妹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。"
顧初云不知何時到來,一副圣母白蓮花的模樣,聲聲說理,后面跟著浩浩的一眾夫子與長老們。
"你做什麼?"常夫子大喊。
他是教騎的,前幾天有事告假,沒來學院教課,想不到再回來的時候,院長跟容夫子竟然被殺了。
本就憤怒的他,看到顧初暖傲慢的毆打同窗,更加氣不打一來。
顧初暖放棄李恒,冷冷掃了一眼眾多來者不善的夫子們,最后將視線定在顧初云上。
好一朵白蓮花。
明面上替求,實則把的罪都給數落了一遍,還帶著那麼多夫子過來。
還真是的'好姐姐’呀。
被顧初暖盯著,顧初云沒來由心有些慌。
的眼神比刀鋒還要冷,仿佛能看的一切,也能主宰的一切。
李恒跌跌撞撞的往常夫子跑去,委屈的哭訴,"夫子,你一定要替我做主,顧初暖無緣無故把我打這樣,我的手還被打臼了,疼死我了。"
若非聽得出他的聲音,憑他臉上的腫包,在場沒人能認得出李恒。
常夫子震怒,"原來你就是顧初暖,你為什麼要下這麼重的手?"
顧初暖甩了甩自己打疼的手,態度懶散,"因為他太賤了,欠。"
常夫子竟不知,自己才離開幾天,學院新招的學生竟然如此膽大包天,當著夫子的面都敢那麼囂張。
"這般目中無人,心腸惡毒的學生,怎麼有資格留在學院,長老,我請求永遠開除顧初暖,將轟出皇家學院。"
徐夫子急急的扯了扯他的袖子,低聲道,"不行呀,不僅是斗文大會的魁首,還是皇上親自送到皇家學院讀書,勒令我們不可以開除的,還有……還是戰神的未婚妻,要是開除,對皇上,對戰神都沒法子差。"
"可是……"
徐夫子眉弄眼。
常夫子考慮到后果,也只好作罷,秉持著夫子的高高在上,命令道。
"馬上給李恒他們道歉,只要你態度誠懇,發誓永不再犯,或許我可以從輕罰。"
顧初暖捋了捋被風吹的發,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般,眸含笑,倨傲的指著李恒,"讓我給他道歉?夫子,你怕是說反了吧。"
"顧初暖,我們既沒說你壞話,也沒打你,是你一上來就先手打人,我們為什麼要跟你道歉。"
"你是沒說我壞話,可你們公然詆毀葉楓,敗壞葉楓的名聲,難道不應該道歉嗎?"
"葉楓本來就在無憂倌當過琴師,我們不過是實話實……"
"啪……"
又一個掌過去。
李恒的牙齒整整被打斷了三顆,疼得他差點昏死過去。
"放肆,顧初暖,你好大的膽子,當著夫子的面你也敢這麼囂張,你當我們不敢開除你嗎?"
"那你現在開除好了,就這破地方,請我來,我還不想來呢。"
"你……長老,這樣的人不開除,皇家學院的名聲往哪里擺?"
長老們目閃爍。
直接開除顧初暖,他們還沒有這個權利。
連院長都得顧慮皇上與戰神,何況是他們。
最主要的是,當初顧初暖來皇家學院讀書的時候,皇上特別代過,無論如何草包,都不能讓退學。
眼看所有人都等著他們回話,陳長老悠悠開口。
"李恒等人私下妄議葉楓,詆毀葉楓的名譽,犯學院律法,確實該罰,顧三小姐當眾毆打同窗,不敬夫子,亦有過錯,既如此,兩人都罰抄學院守則一百遍吧。"
李恒不滿,因為臉上腫得太厲害,加上牙齒掉落,故而講話有些風。
"夫子,我們不過是議論了幾句,可是顧初暖把我們打這樣,這……這怎麼……"
陳長老臉一沉,"你若對學院的罰有意見,那就退學好了。"
一句退學,李恒蔫了。
皇家學院是什麼地方,他怎麼舍得退學。
要是退了,他的下輩子也就毀了。
顧初云心里堵得很。
顧初暖如此囂張跋扈,學院竟然還能容忍。
一場鬧劇就此結束,顧初云不甘心,忍不住言又止。
"顧二小姐有什麼話,盡管說。 "
常夫子對顧初云印象極好,因為顧初云不僅樣貌好,溫,還才華橫溢,一直以來都是學院的楷模。
"之前三妹妹說給三天時間,會把殺害院長的兇手找出來,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,院長待我恩重如山,雖然我只是一個弱子,幫不了什麼忙,也希能夠盡快找到兇手。"
距離三天其實還有幾個時辰。
不過人人都將視線掃向顧初暖,臉不善的等著回答。
徐夫子見狀,不由問道,"三小姐,不知道你調查得怎麼樣了?"
顧初暖睥睨了一眼顧初云,冷笑道,"兇手沒有找到,只查到葉楓不是兇手。"
"你說葉楓不是兇手,不知道有什麼證據?"
"葉楓不是左撇子吧?"
徐夫子等人細細回想一番后,紛紛搖頭。
從未見葉楓用左手使用過什麼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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