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抱拳道,"主子,都找過了,沒有莫公子的影子。"
降雪朝著夜景寒稟告道,"主子,盤查過了,沒有發現可疑人離開這座山。"
這里是深山,草木林立,顧初暖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司莫飛的影子,不免有些著急。
向還在自斟自飲的溫宜與茶棚老板,眉微微一擰。
溫宜沒有理由對阿莫手。
他如果想,多得是機會,用不著等到現在。
至于茶棚老板,浮調查過他的份背景了,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市民。
那對祖孫更不可能了,全程他們都在的視線范圍。
"阿莫應該還在這附近,再仔細找找,看看這里有沒有什麼陣法或者陷阱。"
"是。"
"夜景寒,你在看什麼?"
夜景寒手一指,微瞇雙眼,"那邊的樹木似乎比其他地方矮一些 。"
顧初暖順著他的方向去,心里一。
同一片樹林,土壤雨水都差不多,不可能跟周圍樹木差距如此大。
抬步往那片樹林走去,易云飛拉住的袖子,"那里我們不是剛剛找過嗎?"
"我再找一遍,你要是累的話先去茶棚休息,溫宜也在那里。"
"不累,我跟你一起去。"
顧初暖了他的小腦袋,"乖,去休息吧,找到阿莫后我們還要趕路,如此奔波勞碌,你的會吃不消的,姐姐也會心疼的。"
"這……好吧,那我在茶棚等你們。"
"好。"
灌木叢中,夜景寒語氣酸溜溜的,"我雙有疾,弱,陛下怎麼不恤我。"
"阿莫不是你的朋友嗎?"弱,個鬼,他拉,那算什麼。
"不是。"
"可我是,不是嗎?你一個頂十個易云飛。"
聽到這話,夜景寒微微舒坦。
只是心里依舊煩悶的。
的邊太多蒼蠅了。
"腳下似乎有靜?"顧初暖止步,耳聽八方后,趴在地上聽著底下的靜。
"是從底下傳來的,看來底下我們腳下別有天呢。"
搜尋一翻后,顧初暖在一墓地里停了下來,直直盯著墓碑。
浮問道,"主子,莫非這墓有問題?"
顧初暖手,將墓碑上的字重新描一遍,最后在其中一個字上重重一按。
"轟隆隆……"
墓碑移位,出現一個圓。
"屬下馬上進去查看。"
"不必了,我跟夜景寒他們進去就好,你守在這里里應外合,若是一個時辰我們沒有出來,讓溫宜進來找我們。"
"這些事可以給暗衛,屬下……"
顧初暖朝著浮努了努。
浮立即明白了什麼,當即道。
"屬下領命,屬下一定會死守口,等著主子出來。"
夜景寒哭笑不得。
呵……
這個人無論是以前是還是現在,都是一樣的護短。
明明不想浮跟著下去一起冒險,還說得冠冕堂皇的。
墓里黑漆漆的。
夜景寒點起火折子,由著降雪推著率先往墓道口前進。
降雪道,"主子,修這麼長一道墓道非等閑之人做得到的,這里又不是兵家必爭之地,這座墓室是做什麼的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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