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清醒后,破事便一堆接著一堆。
恨不得昏回去。
然而上的肩膀太重了,縱然想昏,也沒那個資格昏。
"咳咳……"
顧初暖咳出一灘在銀耳羹上。
浮臉一變。
"主子,您已經是第二次咳了,是不是您之前的傷沒有痊愈?"
顧初暖聞了聞銀耳羹里的鮮,黑白分明的眸子有著一縷探究。
確實傷重,也確實過度勞累。
嘔也算正常。
只是為什麼的有一邪味?
"主子,您在想什麼,可需要屬下去喊太醫過來?"
"不必了,可能是過度勞累吧。"
想到天焚族跟護易軍對黃符都志在必得,顧初暖腦殼一陣陣疼痛。
易云飛有黃符在手,或許還有挽救的可能。
若是沒有,就算大羅神仙也救不了。
而溫宜……
從認識他時,他便一直在找那些魂魄,在找盤古斧,凰鏡,黃符……
他心里有執念,不復活顧初暖,再親手殺了,不回夜雨大陸復仇,他不會善罷甘休,更不甘心的。
易云飛是為了救,才把蠱毒引到自己上,不能不救。
而溫宜……
相識許久,他也數次以命相救。
黃符只有一個,只能給一個人………該給誰。
最棘手的是,黃符里面有那個人的半縷魂魄。
夜景寒現在是昏迷。
等他醒了后,他還不得發瘋般不擇手段得到黃符。
"浮,如果是你,你會把黃符給誰?"
"這……屬下也不知。"
七縷魂魄只剩一縷了。
半縷在皇貴君上,半縷在黃符上。
他私心自然是希主子能夠集齊七縷魂魄,恢復記憶。
可……
想到易云飛,浮頓時心痛。
主子想要集齊七縷魂魄恢復記憶,涅槃重生,就必須要有皇貴君上的半縷魂魄。
皇貴君把半縷魂魄給了主子,他……也活不了。
"罷了,朕都想不的事,何必為難你。掠影呢,怎麼都沒看到他?"
"掠影一直在暗保護主子。"
"花影已經死了,如果他不解恨,朕不介意他對花影的殘尸做點什麼。"
"是。"
"準備一下,今晚微服出宮,前往善水。"
"主子可是要去奪黃符?這件事給屬下,屬下定不辱使命,何勞陛下親自出手。"
"不行,天焚族高手眾多,憑你們兩人很難奪回黃符,朕親自去一趟吧。"
"咳咳………"
顧初暖捂著心口,又咳出一灘跡了。
這灘跡跟一般的鮮并無兩樣。
唯一不同的依然還是里著一邪氣。
"主子,您子都這樣了,還去什麼善水,主子負重責,冰國都指著您呢,您還是好好休養,等子好了再去吧。"
顧初暖全乏力,疲憊不堪。
縱然有心去善水也沒力氣了。
只能延遲兩天再去。
"去宣太醫吧。"
"是。"浮俊俏的娃娃臉閃過一震驚,馬上去宣太醫。
主子醫高超,如果連都沒把握的事,傳召一些太醫有什麼用。
主子是不是病得很重,所以才宣太醫的。
太醫浩浩的來,個個都說是氣兩虛才導致的。
顧初暖卻是一個字都不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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