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雨軒萬般不是滋味。眼看顧初暖帶著浮跟他告辭。
肖雨軒起了。
顧初暖眼里的失與傷痛深深刺傷了他。
"你不要黃符了?"
"要。"
"那你就這麼走了?"
"天焚族的人不會善罷干休的,等他們搶走你的黃符,我再去跟他們搶。"
肖雨軒心里像是打了死結般,怎麼解都解不開。
"你不怕得罪溫宜?"
"怕。誰讓黃符只有一個呢。"
顧初暖轉,給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,雙手作揖道,"小軒軒,我等你請我喝喜酒,告辭。"
走了,帶著浮走得很是干脆利落,一點留也沒有。
肖雨軒不知該喜,還是該憂。
喜的是,他在心里的地位比溫宜高。
憂的是,如果恢復記憶,當日雨夜決裂是他提出來的,是否記恨,們能否恢復到以前……
以及……已經娶了那麼多男人了。
難道他要跟一堆男人分一個?
他怎麼做得到?
遠。
浮追上顧初暖的腳步,"主子,您走的是不是太快了,咱們真的不要黃符了嗎?"
"主子,黃符落在天焚族只怕更難搶。而且從天焚族手里搶走黃符,后肯定不會跟您善罷干休的。"
"咱們真的寧愿得罪天焚族也不得罪肖公子嗎?"
顧初暖止住腳步,揚一笑,端的是風采自信。
"你知道什麼,有時候想要一樣東西,不一定非得明搶,也許他自己會親自送上門來呢。"
雖然也沒有把握,但還是寧愿一試。
跟肖雨軒也算是共過患難,對他還是了解一些的。
再者。
肖雨軒要黃符,是為了救人。
溫宜要黃符是為了復活別人,再殺了那人。
兩者意義完全不一樣。
若讓選擇,肯定選擇得罪溫宜。
浮不解。
卻見遠肖雨軒踩著輕功已然追上他們。
他角上揚,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。
"跑那麼快做什麼,給你。"
顧初暖接過一看,里面赫然是一張符。
一張黃符的,刻著不懂的符文。
"送給我?你不是說對你很重要嗎?"
"我想了想,無所謂了。在我心里,你的份量一樣重。"
們是同一個人。
無論有沒有恢復記憶,他們的關系都不會變。
既然如此,他糾結什麼。
沒有恢復記憶,或許過得還更輕松快樂。
"既如此,我也不客氣了,黃符我就收起來了,謝謝你。"
"不客氣。"
兩人相視一笑,縱有千言萬語,肖雨軒也選擇離開。
四男共侍一,再加他,五男……
原諒他還接不了。
更無法接跟溫宜在一起……
顧初暖將黃符收進空間戒指,笑道,"走吧,回去把黃符將給于長老他們。"
"是……"
顧初暖一路哼著曲子而走。
浮的腳上有些沉重。
他們走后沒多久,肖雨軒從一顆樹后站了出來,遠遠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舍不得收回視線。
直到……
"藍哥哥,他們已經走遠了,天也快黑了,要不咱們也回去吧。"
"好。"
"楊梅哥哥說,爺爺過世,咱們要嘛在百日親,要嘛……就得三年后了,楊梅哥哥的意思是,咱們要不……要不三個月……"
"鈴兒,正好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。"
"什……什麼事……"
"當初答應你爺爺,只是想讓他走得安心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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