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溫冬發現有時候在這種事上,祁衍雪總是莫名熱衷于讓主,或者說讓舒服。
而他奇異癖好就是喜歡于低位的那一方。
祝溫冬不準他的心思,還是乖乖照做,低頭生地吻著他的。
比起上次的吻技略有長進,會包著他的吮吸,舐。
祁衍雪懶洋洋地躺著,眼睫垂著漫不經心地看,一未,任由差遣。
偏偏這樣祝溫冬覺自己像在親一塊木頭,推了他一下,氣惱地說:“別我,你也啊。”
祁衍雪邊勾著笑,問:“我怎麼?”
祝溫冬說:“你平常不是會的?”
祁衍雪顯然不認,聲線微啞,帶著蠱人的意味,“寶寶,你教教我。”
這問題讓祝溫冬有些苦惱了,自己都是個半吊子怎麼教。
祝溫冬索破罐子破摔,“教不會,你自學吧。”
說著就打算翻從他上下去。
祁衍雪又給一把拽了回來,“那我教你,寶寶。”
沒給祝溫冬回答的機會,就以言傳教的方式一點點吻著的,舌尖纏著舌,吮吸著帶著甜意的。
良久后,才松開。
祝溫冬被親的昏沉,迷糊間聽見祁衍雪附在耳邊說了句,“后天陪我去個酒宴。”
不等作答,又堵了上來。
后持續播放的電影徹底了背景音,說好的看電影,倒是從片頭開始一秒都沒看過。
最后許是憐惜這些天太折騰了,祁衍雪做到最深的地步也只是抱著換著不同的姿勢,地方親著。
直到第二天,祝溫冬醒來都覺得有些腫腫的,站在鏡子照了照。
還好只是有些腫,有些紅,跟平常沒什麼兩樣。
祝溫冬洗漱完后走到餐桌前,坐定。
祁衍雪拉開椅子坐下,慢條斯理的在吐司上涂好醬,然后遞到祝溫冬手里。
他襯衫半挽,領扣松散兩顆,出的鎖骨,舉手投足都帶著些矜貴。
祝溫冬自然地接過吐司,無端瞥了眼他的,往下,下顎角的那顆小痣被一圈淺淺的牙印圍住。
遠看還好,近看簡直清晰無比。
“你那要不要遮一下?”
祝溫冬腮幫子鼓著,指向他下顎角的位置。
祁衍雪一臉無所謂的表,“等會隨便個創口遮一下。”
語氣還帶著不愿。
祝溫冬咽下口吐司,又問:“今天要不要去吃慶功宴?”
祁衍雪吃完早餐,起去套西服外套,不不慢地末了一句。
“不用,昨晚已經吃過了。”
他附在祝溫冬角輕啄,轉出門。
助理早已在門口等候著,見祁總出來,上前匯報今日行程。
祁衍雪邊那點笑消失殆盡,恢復往常的矜貴漠然。
-
屋只剩祝溫冬一人。
祝溫冬細嚼慢咽著吐司,品味著祁衍雪剛才那句話。
這就夠了嗎?
干這麼大一件事,還是需要吃點更好的吧。
祝溫冬腦海里莫名浮起五年前的某件事,記得當時是問祁衍雪生日想要什麼禮?
祁衍雪回答的是。
確實了禮給他,只是最后累到幾乎快暈過去,祁衍雪那火仍燒個不停。
現在祁衍雪慶功宴還需要這個禮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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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氏集團,董事辦。
秦手里拿著一堆文件,敲門,走上前將文件放在桌上,“祁總,這是今天需要您簽字的。”
祁衍雪頭也沒抬,淡淡道:“嗯,知道了。”
秦正要退出去,卻被他再次喊住。
“等一下,”祁衍雪抬眼,“幫我拿盒創口來。”
“好的。”
秦沒多久就拿了盒全新的創口遞到他跟前,不忘心地末一句,“祁總,需要我幫忙嗎?”
祁衍雪想都沒想,“不用。”
“好的。”秦轉退出了辦公室。
剛走到茶水間就聽見底下員工的議論聲。
“你們今天看見祁總臉上的牙印沒?一看就是孩子的牙印!”
“祁總都結婚了,夫妻之間的趣罷了,這麼驚訝干嘛。”
“主要是很難想象到祁總那張又野又帥的臉,談是什麼樣子,好好奇啊!”
……
秦早對這種茶水間傳來的八卦聲習以為常,默默走遠。
心下了然,原來祁總要創口是遮夫人的牙印啊。
-
這邊,祁衍雪隨意地遮了個創口上去,頗有掩耳盜鈴的意味。
搗騰完后,他垂頭開始看桌上疊得半高的文件。
良久,遠暖落下,天愈黑。
他看了眼腕表,離下班還剩半小時。
心底某思念的緒在無限蔓延。
他坐不住了。
祁衍雪拎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,隨意掛在手臂上,走出辦公室。
秦見自家祁總往外走,忙不迭上前,“祁總,您現在是打算去晚上的酒局?”
祁衍雪忘記這事,面無表道:“推了,我有事。”
“叮——”
祁衍雪乘下行電梯,出了集團。
等到別松后,已是晚上,夜幕落下,月明星稀。
到二十三樓,寂靜的夜里響著碼聲。
與此同時,屋的祝溫冬一激靈,忙藏進箱子里,脖頸的鈴鐺因作響兩聲。
祁衍雪進門便見正中央放著龐大的紙箱,大到足夠塞下一人。
依稀兩聲清脆的鈴鐺聲傳來。
晦,勾人。
祁衍雪角微提,沒有上前去開紙箱,反倒不慌不忙得倒杯水,結上下一滾。
“寶寶,憋不憋?”
半秒后。
“憋。”祝溫冬聲音過紙箱傳來,悶悶的。
祁衍雪這才上前掀開紙盒蓋,下一秒,無數七彩的氣球驀然升空,飄在眼前。
紙箱只剩下祝溫冬抱膝蜷坐在那,腦袋上戴著俏皮的貓耳朵,細白的脖頸圍著一便響的鈴鐺。
臉上浮著無辜還有赧的表,無形中散著蠱人的意味。
祁衍雪漆黑的眸子一沉,上前托腰把從箱子里提了起來,一下便見穿得極薄極短的吊帶,在外的白得發。
本就凹凸有致的曲線,被幾塊破布料若有似無的擋著。
更加撓得人心。
他嗓音有些干,呼吸燙得燒人,“勾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