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摟住姜沅的腰,緩緩向上游移,姜沅目閃了閃,猛地推開他,“你為什麼要我?”
“我你?從頭到尾,不都是你們在我嗎?”陸南的手上的臉頰,輕聲道,“先前,你找各種借口不讓我,想方設法為了他守如玉。”
“我讓你報警,你又不肯,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偉大?我會?”
姜沅飛快的搖頭,“我只是不想你一錯再錯。”
“真是好笑,這話你對陸席城說過沒有?他做了那麼多事,在你眼里全都是對的嗎?我被你們耍的團團轉,你卻告訴我不要一錯再錯。”
陸南的聲音逐漸變冷,“你告訴我,我做錯了什麼?”
姜沅被他堵得啞口無言。
陸南站起,悠悠地說道,“是,他是比我強,厲害的人做什麼都是對的,廢做什麼都是錯的。”
“所以我活該落到如此下場,我就該下地獄。”
姜沅別過頭,看向別。
已經無法和陸南通了。
陸南自顧自的說完,長長地嘆了口氣,轉走了出去。
看著房門合上,姜沅也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,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。
陸南將綁來,看似給機會,實則無論怎麼做都是錯的。
從陸席城出現開始,就在被人推著走,永遠都在選擇。
姜沅到前所未有的疲憊。
另一頭。
文景將這個消息告訴陸席城,擔憂地問,“三爺,姜小姐不會出事吧?要不派人去救?”
陸席城把玩著手機,若有所思地看著某。
文景等了片刻,再次開口,“三爺。”
陸席城抬眸看了他一眼,“你覺得應該怎麼做?”
文景愣了愣,一時分不清他是認真的,還是真的在詢問意見。
過了會兒,文景試探地說,“要不,先給姜小姐打個電話?”
陸席城施怡他打。
文景看出來了,他是真的在糾結啊。
于是,文景拿出手機,找到姜沅的電話撥過去。
姜沅剛放松沒幾分鐘,文景的電話打來,再次讓一顆心提起來。
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
接了相當于告訴陸席城自己是安全的,完全有機會逃走,要是不走,就變了在向著陸南。
不接又會讓他以為現在很危險,那他就可能帶警察上門了。
姜沅糾結萬分,一時間左右為難。
可也知道,這次不能再逃避了,否則就會讓陸南陷萬劫不復。
深吸一口氣后,接了電話。
文景迫不及待的開口,“姜小姐,你沒事吧?”
果然,他們已經知道了。
姜沅道,“我沒事。”
“需要幫忙嗎?”
“不用,我,我沒什麼事,給我一點時間,我會說服他的。”
文景沒說話,捂著話筒轉頭看向陸席城。
片刻后,文景才說,“好吧,那您自己小心點,可千萬別逞強啊,如果三天后,您還是沒能解決,我就來救您。”
“好。”
上次在KTV被陸席城找到,姜沅就清楚,陸席城掌握著的行蹤。
這次陸南綁架,做的也并不高明,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?
好在他沒有直接找上門來,給了三天的時間,準確的說是給了陸南一個機會,沒有趕盡殺絕。
陸南晚上也沒再進過這間屋子,姜沅仍舊不敢松懈,那邊有床,不敢過去睡。
或許白天太累了,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地睡著了。
第二天一早,陸南拿來早餐把醒。
在椅子上睡了幾個小時,手腳發麻,稍微一便針扎似的疼。
“你在椅子上坐了一晚上,是在防著我嗎?”
姜沅愣了愣,搖頭道,“沒,我我沒想到會睡著。”
“睡不著,是在想怎麼說服我?”
姜沅再次一怔,驚訝地看著他,難道昨天打電話他知道?
陸南若無其事地把早餐遞過去,“你自己吃。”
姜沅默默地接過早餐,悶頭吃了起來。
不知想起什麼,又開口,“這里是什麼地方?”
“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?看來,你一次都沒來過這里。”
姜沅好像知道這里是哪了,先前離婚時陸南給了一套房子,莫非就是這里?
陸南自嘲的勾了勾,“虧我當初還擔心你離開我無可去,盡最大的努力替你找好退路,沒想到只是我自作多。”
“我覺得我虧欠你,沒有照顧好你,可你呢?”
“你卻想著如何擺我,想著和陸席城在一起。”
陸南語氣中帶著怒意,雖然被他制住,還是控制不住的出來。
姜沅捧著碗,手指了。
“對不起。”
“別說這三個字,聽著惡心,如果世上什麼都能用對不起來解決,就沒有那麼多犯罪了。”
姜沅不再說話,手里的早餐吃進里也味同嚼蠟。
將碗遞過去,“我吃飽了。”
陸南接過碗,起走了出去。
姜沅站起來活了一下僵的四肢,忽然看向臥室的房門。
走過去,打開門,外面果然是客廳。
只要不出那扇大門,房子里應該可以自由活。
陸南在廚房里洗碗,若是忽略他綁架的這件事,一切看起來毫無違和。
他走出廚房,在沙發坐了下來,拿起遙控將電視打開。
電視里播放著天氣預報,今天下午有大雨。
天氣預報后,又是些社會新聞,沒有提到陸氏的事。
陸氏要破產的事還沒報道出來,也不敢報道出來,這麼大的公司,還欠著那麼多錢,一道報道出來那就是經濟炸彈。
或許,就算陸氏申請破產,也可能不會功,因為牽扯太多了。
沒有里斯特接手,應該也會有其他人來收購,只不過換做別人的話,陸氏就真的和陸家一點關系沒有了。
姜沅猶豫了一會兒,抬腳走過去。
三天的期限,心里實在沒有底,確保自己一定能說服陸南回頭是岸。
來到陸南邊,低頭看著他。
陸南漫不經心地換著臺,“你要說什麼?”
姜沅斟酌道,“你能放了我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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