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姜沅還想說他本來也是綁架,但想想多一事不如一事,何必自討苦吃。
陸南繼續開著車,在查到他這輛車之前,他暫時就還是安全的,所以在這段時間,必須要爭分奪秒趕路。
他暫時估算不到陸席城找到醫生那的時間,只能有個大概的預估。
想到這里,陸南又加快了速度。
車子在路上飛馳,一路上兩人也沒說話,陸南全神貫注的趕路,甚至連午飯都沒吃。
傍晚,醫生看著自己診所里多出來的幾個人,整個人都是懵的。
這些人看著各個人高馬大,看著就不好惹。
尤其是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,他一黑西裝,靜靜地坐在那里,卻是人第一個注意到的,上帶著令人無法忽視的氣勢。
醫生看到他的表,就有給他一種,這男人能面無表的把人捅死。
醫生茫然地看著幾人,“你們是?”
文景來到醫生面前,拿出一張照片,“這個人在哪?”
醫生心里一沉,果然如此,這麼快就找到這里來了,可見這群人不是什麼簡單人。
他只是有些意外,不是因為私奔被通緝嗎?怎麼來的是個年輕人。
“我是見過這個人,可你們是誰?”
文景蹙了蹙眉,“看你這反應,也是見過懸賞令了,你為什麼沒有給我們打電話。”
醫生切了一聲,“人家兩個真心相,為了私奔,我不做那種缺德事。”
這話說完,文景形一怔,看老板的眼神就跟見了鬼一樣。
他機械地回過頭,看了眼陸席城一眼。
陸席城目上揚,直直的落在醫生臉上,醫生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。
文景立馬道,“你胡說八道什麼?沒看見通緝令上寫的他是綁架……”
文景話還沒說完,另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,“誰跟你這麼說的?”
雖然聲音沒有文景大,可話語中的冷意卻掩蓋了文景的聲音,文景閉上,回頭想勸,“三爺,肯定是陸南為了忽悠他,在胡說八道呢。”
陸席城沒有理會他,從椅子上起,緩緩來到醫生面前。
看著他朝自己的靠近,醫生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,手肘撞到后的柜臺,邊上的計算機被落掉在地上,發出清脆的聲音,計算機里的電池摔出來,滾了好幾圈。
醫生警惕地看著他,“你干什麼?我這里是有監控的,你你別來。”
陸席城在他面前站定,一字一句地說,“真相信,私奔,誰告訴你的?”
“我就……”醫生在他氣勢的制下,剛才的氣勢也越來越低,連腳都有幾分抖。
他以為就是個普通的問題,就算對方家里人找來了,也最多是罵兩句,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事。
而現在,事顯然和他預料的不太一樣。
難道這個男的是那的哥哥?自家妹妹被拐跑了,所以他才會這麼大陣仗?
如果是這樣的話,醫生又稍微安心了點,私心里還是想幫幫陸南的。
于是他說,“當然是他們兩個人說的了,難不我還能編著騙你嗎?我又不認識他們,如果為了錢,我早就打電話提供線索了,我就是看兩人好,不忍心而已。”
這話說完,陸席城上的氣息更冷了,大熱天的,明明空調開著28度,醫生卻覺一下降到了十幾度。
“兩人說的?”
醫生點點頭,“是啊。”
陸席城目如炬和地盯著他,好似要將人看穿,醫生雖然心里害怕,可為了證明自己的沒說謊,他壯著膽子與陸席城說話。
“去哪了?”
醫生愣了愣,“你說他們倆?我不知道。”
陸席城說,“你幫他們這件事我可以不計較,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他們去哪了?”
醫生張了張,‘不知道’三個字,在看到男人漆黑的眸子時,卡在里怎麼也沒有勇氣說出來。
氣勢這種東西,如果不是骨子里生就的,后天是怎麼也學不會的。
僅僅只是一個眼神,就能讓人汗豎立,醫生也算是領教了。
在陸席城的目下,他連聲音也弱了下來,“開車走了。”
“什麼車?”
“我,我的皮卡,走了已經五個小時了吧。”
聽到這話,最生氣的要屬文景了。
五個小時,就相當于他之前查了這麼久的線索,全都因為醫生借的車付諸東流,他又要重新開始查!
他氣的差點給這個醫生一拳,“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?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,我告訴你,你知不報包庇罪,現在還幫他們逃走,你行啊你,自己去跟警察說吧。”
醫生瞪大眼睛,“什麼警察?”
文景懶得跟他說,“把你車牌號告訴我。”
醫生額頭流下了冷汗,難道陸南真的是綁架犯?
那自己把車給他……
他只覺得天塌了,一世英名,卻因為一時心,現在連下半輩子都代了。
醫生不敢再說什麼,巍巍地將車牌號告訴了他。
文景拿著車牌號去調查。
醫生則是面如死灰的站在那里,腦海里就只有兩個字,完了。
過了沒多會兒,文景拿著電腦過來,“三爺,查到了,往西南方向走的。”
陸席城瞥了眼,“兩個小時前。”
“對,兩個小時前還在桐城,現在天快黑了,他們應該還在。”
“怕是已經換車了。”
文景蹙了蹙眉,“他現在怎麼換車?不怕被人看到他的長相舉報嗎?”
“他只有這個辦法,舉報或者不舉報,他都沒有選擇。”
文景想了想,好像也是這個道理,換車的話能周旋更久,給文景增加追查的難度,不換車,很快就會被追上去,他沒有選擇的路線。
陸席城轉走了出去。
文景也急忙跟上,一行人上了車,平時看不到幾輛車的路上,今天卻出現了十幾輛車。
一輛接著一輛車離開鎮上,轉眼消失在黃昏下。
夕西下,遠的天際鍍上了一層絢麗的晚霞,大地被映得的一片橘。
這是要下雨的前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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