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只在黑市存在的‘刑’，普通人連聽都沒聽過。

察覺到周胤似乎很有興趣，徐界問：“你打算給誰用啊？”

“給我自己。”

看著周胤的回復，徐界久久回不了誰。

隔了半晌才回了一句：“你確定要把這玩意兒帶在自己上？”

周胤：“嗯。材料上要下功夫，戴上去之后，最好拿不下來的那種。”

神分裂的人都那麼瘋的嗎？

“你是我見過對自己最狠的人。”

吐槽歸吐槽，為了不好友被人笑話，徐界提議可以在造型上做一點改變，越接近裝飾品越好。

周胤：“看著辦吧，這個需要多久才制作好？”

徐界想了想：“大概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。”

“回頭把賬單發我。”

徐界：“算了，當我送你的新年禮了。”

周胤：“不用，還是發來吧。”

送那個狼崽子的禮，怎好假借他人之手。

他雖然無法窺探到狼崽的想法跟行為，可別忘了，他們本就是一的，狼崽經歷過的事，他都經歷過。

周胤以過來人的眼看待過去的自己，從某些程度來說，是俯視。

他清楚狼崽子最想要什麼，也清楚他最害怕什麼。

用他最害怕的東西馴服他，再用他最想的東西獎勵他。

恩威并施。

這就是他們之間的最大區別。

還于狼崽階段的周胤像個富二代，而經歷過十年歲月磨煉的周胤更有一種創一代的氣質，一代的權利和魄力是二代比不了的。

但在這此之前，周胤還得再做一件事。

他把黎賽跟阿權到跟前。

“阿權，從現在開始，你只需要干一件事，保護，如果有解決不了的事，可隨時跟我匯報，但我不會給你下達任何命令。”

阿權：“是。”

見他回答的如此干脆，周胤擔心他聽不懂：“我不會給你下達任何命令，這個意思，明白嗎？”

“明白！”

周胤還是覺得他不明白，抬了抬下顎，示意阿權解釋一下，都明白了什麼。

阿權不假思索道：“爺的意思是，往后爺的命令我可以不聽。”

周胤眼前一亮，心說人果然不能貌相。

他滿意的點點頭：“很好，理解的非常徹。黎賽。”

黎賽：“BOSS，您說。”

周胤：“你負責暗中監視我的一舉一，但絕對不能被我發現。”

黎賽：“……”

暗中就已經夠難了，還不能被發現，BOSS究竟是看不起自己，還是太看得起他。

“出去吧。”

阿權跟黎賽轉時，周胤眸暗了暗。

阿權，希你不要辜負你的那聰明勁。

從房間出來，黎賽跟霜打的茄子一樣，步伐沉重，腦袋更重。

為什麼分配給阿權的任務都是省事的，而分配給自己的都是要命的？

“哥，干嘛愁眉苦臉。”

黎賽擺手：“哎~你不懂。”

“是不是怕完不任務？”

黎賽：“這種任務，擱誰能完的了？”

阿權卻不這麼覺得：“知己知彼百戰百勝，你跟爺不都是從野軍團出來的嗎，你應該非常了解他呀。”

黎賽瞪了他一眼：“我了解他，他難道不了解我？”

阿權曲起手指，扣著門牙，他這幅模樣落在黎賽眼里跟嗑瓜子似的，黎賽氣不打一來：“你還有心嗑瓜子？”

阿權連忙把手放下來：“我沒嗑瓜子，我幫你想辦法呢。”

周胤跟他們坦白患有神分裂的時候，黎賽一點都沒覺得吃驚，只是沒想到BOSS會嚴重到這個地步。

“我現在就盼著BOSS趕找個醫生，把這個病治好，治好了咱們就不用再這種罪了。”

“有了。”阿權腦袋上忽然冒出一團智慧的芒：“我想到一個絕妙的點子。”

黎賽：“？？？？”

阿權勾著黎賽的肩膀，著嗓音道：“聽過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嗎？”

黎賽：“別賣關子了，我沒那個功夫猜。”

“簡單來講，就是我們兩的任務可以調換一下。”阿權做了個互換的手勢：“你去監視，我去監視爺？”

“這不是違背命令嗎？”黎賽習慣服從。

阿權：“你沒聽爺說嗎，我可以不用聽從他的任何命令。我現在想調換，你換不換。”

乍一聽大逆不道，可琢磨一下，好像也不是那麼大逆不道了。

“有道理，你說的很有道理啊。”黎賽激地把阿權圈在懷里，使勁他腦袋：“等有機會回俄亥，我把我狼牙項鏈找出來送你。”

豈不知這一幕早在周胤的料想之。

黎賽看上去明，實際上一筋，阿權跟他相反，長得像智障，腦子卻活泛的很，最關鍵的是，阿權喜歡樂于助人，對邊人幾乎是有求必應。

所以，十有八九他們兩個會調換工作。

周胤宛如重拾了王冕的狼王，表冷靜而殘酷。

狼崽子，跟我玩，你還。

……

眨眼年初五，鞭炮放過后，所有門店全部開業。

姜稚在這一天準時出現在嶺南藥業的辦公室，跟姜博川簽權轉讓合同。

姜博川卻在電話里說堵車，讓在辦公室等一會兒。

“姜小姐，您喝茶。”新來的書年輕漂亮，沒見過姜稚，只是用對待普通訪客的方式招待。

姜稚禮貌地點了點頭，待書退出辦公室后，姜稚才站起來打量著四周。

雖然姜博川將辦公室重新裝修了一遍，可姜稚卻在腦海里將這里一寸寸的還原。

姜嶺山父輩影響，秉承錢要花在刀刃上，所以在辦公室的布置上，并未大費周章。

朋友送的一套紅木辦公桌，他用了許多年。

姜稚第一次來，就在桌上滿了水鉆跟卡通人小像，一直到出嫁，桌上的水鉆還沒掉。

聽到開門聲，姜稚旋過去，但進來的卻不是姜博川，而是兩名穿制服的警員。

“請問是姜小姐嗎？”

姜稚瞇眼：“我是。”

其中一人掏出口袋里的證件：“這是我們的證件，請跟我們走一趟。”

姜稚后退兩步，眼神里全是抗拒：“我到底犯了什麼罪！”

“到警局你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