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將車子開過來,鄭永華冷著臉道:“這位先生,麻煩讓讓,我們要走了。”
“姜小姐,忘了告訴你,我們圣安彼得系統維護終端菜菜。”
鄭永華幫姜稚打開車門,催促上車。
可姜稚卻因‘菜菜’二字停住了作。
“現在有空了嗎?姜小姐?”
姜稚慢慢合上車門,鄭永華連忙制止:“大小姐,有什麼事讓律師去談。”
“找個茶莊坐坐。我請這位先生喝杯茶,老鄭,你跟我一起去吧。”
……
南亞做生意的人多數喜好喝茶,所以茶社隨可見。
姜稚找了一家經常顧的茶社,要了一壺大紅袍。
茶師跪坐在中間,優雅的為他們服務,兩杯茶分別移到各自面前,姜稚揮手讓人出去。
鄭永華在外面守著,不會有人進來打擾。
賽文還在想話題的切口,姜稚卻率先開口:“別兜圈子了,有什麼話直接說吧。”
“姜小姐快人快語,那我就直說了。”賽文稍頓了片刻,忽然語出驚人:“我要你指控周胤唆使你盜。”
姜稚四平八穩的端起茶杯,慢悠悠的抿了一口:“先生,您可能誤會了,我并沒有盜。”
賽文:“數據可以改,自然也能還原。有沒有,你心里清楚。”
“就事論事。”姜稚不為所:“我為什麼要幫你誣陷一個無辜的人?”
賽文:“嶺南藥業,千金方,如果姜小姐幫我做好這件事,我可以保證讓姜小姐順理章的接手嶺南藥業,并且不追究千金方丟失的事。”
“千金方,本來就是嶺南藥業的,且從未丟失過。”
賽文冷笑;“看來姜小姐一點兒都不為你的朋友擔心。”
說實話,就算賽文證實了卞時蘊就是侵菜菜的幕后黑手,他也不能拿卞時蘊怎麼樣。
故意這麼說,就是想多增添一份籌碼而已。
他以為能讓姜稚屈服,沒想到,姜稚竟一眼看穿了他的外強中干。
“如果證據確鑿,就去法院起訴我。至于周胤,你想要扳倒他,請憑自己的本事,我不是你手里的棋子,可以隨你擺布,這杯茶,就當我請你喝了。”
說完,姜稚利落起,為這場沒有意義的見面畫上了句號。
上了車,姜稚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:“肯定有人告了。”
“誰?誰告?”
姜稚看著鄭永華:“姜家人。只有他們知道,我手里有千金方。”
鄭永華張了張,艱的吐出一句:“大小姐,您確定嗎?”
姜稚;“如果他們真的掌握了我的犯罪證據,剛剛跟我見面的那個人,大概不會是商量的語氣,而是命令。只有一種可能,他們只知道是我了千金方,卻沒有證據證實是我干的。”
鄭永華懊惱不已:“早知道就不該告訴他們,您手里有千金方的。”
姜稚卻笑了。
“想辦法把這件事大肆宣揚。讓所有人都知道,千金方已經回到了姜家。”
鄭永華一怔:“大小姐,如此一來,豈不是所有人都曉得千金方是您得?”
姜稚諱莫如深道;“是不是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,千金方回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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