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波言出必行,就像前幾天,就真的被折騰到半夜,第二天整個人都是飄的。
“視……視頻。”
“什麼視頻。”
姜稚:“就是,就是網上的那些視頻,我……我跟上面學的。”
耶波怒意更甚:“你TM學這些干什麼?”
既然都已經坦白了,那也不差這一點。
姜稚如竹筒倒豆子一樣:“白天我有工作要做,睡不好就沒神,沒神就做不好事。而且除了公司里的事之外,我下班還要去師傅的醫館學習,今天去的時候,他們都說我走神走的厲害,其實不是走神,是困,喝了兩杯咖啡,還是困。”
真誠是永遠得必殺技。
姜稚把這些全說出來后,耶波先是一愣,隨后竟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這是拐彎抹角的說他占用了睡覺的時間了?
不過,理由聽起來倒是蠻可憐的。
松開后頸的力道,在臉頰的手隨即也變了抬下顎。
“所以,就學些旁門左道的來應付我,好自己有充足的時間休息?”
姜稚答非所問“……睡不好真的很難。”
聽聽。
不就是變相的說他是禽,為滿足一己私,不顧人死活,連睡覺的時間都要剝奪。
耶波承認,前幾天的確有些過分,可那也是被氣出來的。
說什麼不好,偏要周胤打他。
要真有本事把周胤從他里出來,指不定誰打誰呢。
耶波打量著,目從頭發看到,忽而勾笑。
“睡不好,還我回來?”
本來他都沒想過來的,姜稚卻主打電話給他,讓他今夜務必回來一趟,有事要說。
這幾天跟花蝴蝶似的,在各個商務宴席中穿梭,頻繁遞名片。
耶波對機了如指掌。
想趁著自己還是周太太的時候,努力為自己爭取多一點機會。
但就不知道,哪天不是周太太了,這些人脈是否還會搭理,繼續給機會。
耶波的臉頰,像逗弄小似的:“難不,是想我驗一下你突飛猛進的技?”
姜稚躲開他不懷好意的手指:“我有事要跟你商量。”
那點好心,瞬間被不識相的態度毀得渣都不剩。
耶波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姿態來:“什麼事?”
姜稚掰著手指:“我想辦一場私人宴會,到時候可能要你親自到場給我撐一撐門面,另外,我聽講參與藍天計劃的大佬們最近在搞流會,如果是我一個人可能需要邀請函之類的,但你要是帶我過去,我就不需要了。”
“下周二,卞時蘊的母親跟姑媽會過來,卞時蘊邀請我們一起,你要是沒時間那就算了。”
“還有,我想增大一些曝率,到時候會請一些狗仔過來假裝拍,但你不用擔心,不會拍很久,就幾張照片而已,他們都是專業的,抓拍技都很好。”
“還有……”
“夠了。”耶波不滿的打斷,“你說的這些跟我有什麼關系?”
他回來商量事,但商量的全是的事。
姜稚:“你說的,只要我哄你高興,你就配合的。”
耶波冷笑:“你把我哄高興了嗎?”
姜稚看著他,豎起一手指:“就剩下最后一件事了。”
耶波:“……”
為了讓他有更好的驗,不惜去看片學技,他偶爾發發慈悲又能怎樣?
“說。”
“我要帶你去跳傘。”生怕他反悔一樣,口就說出來了。
耶波瞇起眼,這玩的又是什麼花招?
“為什麼?”
姜稚沒有注意他的表變化,悶著頭道:“你上次跟我說,你是在飛機上出事的……其實我一早就想帶你去了,但那個時候大家都在忙,騰不出時間來。”
“這是答應過你的事。”
空氣忽然冷了下來。
“你搞混了吧,到底是答應我,還是答應周胤,再好好想想呢?”
姜稚抬頭了他:“都這個時候了,還要計較這些嗎?他說你很怕未來會發生的事,我想了許久,覺得還是做點事來化解一下的好。”
耶波嗤之以鼻:“不用這麼麻煩,你離我遠一點就行。”
“離你遠一點是肯定,我既然答應了,就不會食言。”頓了頓:“但是,跳傘這事兒你必須要跟我一起去。那個師傅說了,我這種化解方式是可以的。”
“哪個師傅?汪大海?”
“不是,是一個算命的,天機算。”
耶波瞬間變了臉,竟然也找過那個死算命的。
“他你帶我去跳傘?”
“嗯。”
沒結婚之前姜稚就此事找過天機算了。
問天機算,要怎麼樣才能讓人改變命運,天機算說自己按字算錢。
為了省點錢,跟天機算說,那這樣好了,我先來講一個解決方案,你看行不行,行的話就點頭,不行搖頭。
那天天機算一直在點頭,沒說話,所以一分錢沒收。
但并不知道,走后沒多久,耶波也去找了天機算,然后被劃走五百萬。
“你放心,你陪我跳完傘之后,我就不會再打擾你了,到時我會跟記者說,我因無法生育,所以不想耽誤你,才跟你提出離婚的。”
耶波心口一,像被什麼東西纏住了。
“你大張旗鼓的說你無法生育?”
姜稚勉強一笑:“那至比跟人家說我們生變來的好吧。生變,別人就會想,是不是其中一方出軌之類的,解釋起來很麻煩的。”
“那就說我出軌好了,我不介意。”
姜稚雖是在笑,可眼底卻有了些許潤:“我的前夫就是因為出軌才離的婚,再婚后丈夫又出軌,那我是不是太倒霉了?”
耶波都不曉得該怎麼夸才好了,把一切都想的那麼周到,妥帖。
“說來說去,還是想保住周胤的名聲?”耶波一眼就看穿了的小伎倆,也對死心眼到唾棄。
兒都不存在的人,還這麼替他著想。
“人活一張臉,樹活一張皮。名聲這種東西看似不重要,但有時候,也得靠它撐著不是嗎?你以后還會有屬于自己的人生,何必沾染上這個污點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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