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病了,腦袋不清楚,這個你也計較?”姜稚皺著眉頭,看著男人,那樣子好像在控訴他小肚腸。
耶波失笑:“這是什麼道理,生病就可以打我?我生病可不可以打你啊?”
姜稚扭頭去看何姨,擔心黎賽手上沒輕重。
耶波握住的下,強勢的轉過的臉:“跟你說話呢。看什麼。”
姜稚連忙道:“我代跟你道歉,對不起。嘶……”
腹部的痛襲來,疼得五瞬間一團。
耶波松開環在腰間的手,掌心沿著擺進去,剛到一點皮,就被姜稚隔著服摁住了:“別……”
耶波看著滿臉抗拒的樣子,低聲在耳畔道:“信不信我馬上讓黎賽把那個瘋人扔出去。”
摁在手背上的力道一……
這次耶波順利的把手進了服里,他先是隔著掐了一下被他嘲笑多次的小饅頭,驚得姜稚瞬間繃住,滿臉不可置信。
惡趣味被滿足后,滾燙的大掌又來到小腹。
小腰細的很,覺一個手掌就能完全罩住。
“你這副破捐出去給人做實驗都沒有人要吧?”耶波調笑道。
姜稚坐在他懷里,本來是垂著頭的,聽完他的話,小人猛地抬頭,而后又繼續垂下去。
那副想反駁卻又礙于某種原因不得不不把話吞下去的委曲求全,讓耶波看的心大悅。
“為什麼是五顆?”他突然問。
姜稚重新抬頭,“什麼?”
耶波把往懷里攏了攏:“為什麼他們都只給你吃五顆草莓?”
姜稚:“……”
被黎賽拉到一旁的瘋人停止掙扎,急切的解釋:“就只能吃五顆,再多就要罪了。”
“何姨……”姜稚嗔了一聲,干嘛要說出來。
耶波不敢置信:“說的是不是真的?”
姜稚:“……也不完全是,我胃疼也可能是別的原因。”
何姨氣紅了眼:“還在狡辯,回頭我就告訴東家。”
姜稚都要無語死了,覺何姨就是專門來拆臺子的。
耶波沉默的看著遠的背包。
難怪周胤只給五顆。
原來不是小氣,而是知道,姜稚就只能吃五顆。
耶波著涼嗖嗖的小腹,一反常態的沉默了下來。
……
晌午,何姨坐在干草上吃草莓,姜稚啃著應急包里的干糧,眼睛卻盯著帶來的面跟。
還是失策了。
早知道應該再問人要個鍋的。
耶波看著被捧在掌心的餅干,在心里翻了個白眼,咬他的時候,恨不得往死里咬,現在啃半天也沒見啃下來一塊兒。
耶波朝手。
姜稚眨了眨眼睛,以為他吃完了不夠,問索要。
看了一眼被咬出痕跡地方,然后遞過去:“這個地方你不要吃,吃反面的。”
耶波接過餅干,用了幾分力道,包裝袋里立刻傳來碎裂聲。
待全部都碎了,男人重新遞給。
姜稚一愣,瞬間就想起了那個在新婚夜就消失不見的人。
耶波并不知道,盯著自己的臉,想的卻是周胤:“盯著我看什麼?”
姜稚急忙收回目,開始低頭吃餅干。
不知過了多久,姜稚帶著試探問道;“以后你打算干什麼?”
耶波停下咀嚼的作,略微沉思了片刻:“我有的選嗎?”
周胤已經把路都走死了,耶波除了順著周胤安排的路繼續往下走之外,本沒有別的選擇。
“你其實可以選的。”
耶波很快就聽出了言語中的刺探跟不懷好意的導。
“那公司怎麼辦?關了?”
姜稚握著餅干,將到邊的話咽了回去。
耶波鼓勵繼續說下去:“不如,你給我支個招呢?”
姜稚往旁邊讓了讓:“我能給你支什麼招。”
耶波冷哼,這個白眼狼,對再好都沒有用。
“下山以后別忘了去民政局。”
兩人的對話被一旁的黎賽聽得清清楚楚,黎賽滿眼吃驚。
BOSS這是要跟離婚嗎?
空氣里傳來包裝袋被握的聲音,隨后,他聽見說:“好。”
原計劃二十四小時才能抵達的查理森,竟比計劃提前了幾個小時。
查理森跟庫爾特漉漉的闖進來時,姜稚正在為何姨把脈。
兩人均被嚇一跳,何姨這次沒有躲在姜稚后,而是雙手大張的將護在自己背后。
查理森一言不發的將帶來的防水外套分發下去。
唯獨沒有何姨的。
但這也不能怪他,誰能想到避個雨突然就多出一個人來呢。
姜稚拆開外套,直接就往何姨上套。
耶波在心里夸真特麼夠圣母的,自己風一吹就倒的板,還有心思管別人。
“收拾一下,準備下山。”
耶波一聲令下,所有人都站在了門口。
全部人都在等姜稚。
防水的服拉鎖很,而且還有很多扣子。
著急的,可是越急,就越做不好。
耶波瞧累贅樣兒,心里著一無名火。
就在即將發的前一刻,姜稚終于大功告:“可以走了。”
所有人都全副武裝,就還穿著那套跳傘的休閑服,不知道想膈應誰。
“你打算這樣出去?”耶波冷聲問。
姜稚著頭皮:“嗯。”
這時候,耶波忽然知道上輩子導致周胤死亡的真正原因了。
不是被導彈轟死的,而是被人活生生氣得失去了求生。
所以誰都可以殺他。
就像他現在這樣,被這人氣的渾逆流……
耶波裹挾著怒火,下防水服將罩住。
查理森見狀,連忙解開扣子:“BOSS你穿我的。”
“閉!”
查理森滿臉不解,下意識去看黎賽。
現在別說黎賽,恐怕阿權來了也未必能猜中耶波的心事。
臨走,耶波看了一眼那袋沒什麼用,卻被他們拎來拎去的面。
“查理森,拎上這袋該死的面。”
“黎賽,看住那個瘋人。”
姜稚:“……”
一行人踉踉蹌蹌下山,姜稚攙著何姨,防止到。
到了半山腰,耶波讓查理森把面給他。
查理森雖然不知道耶波想做什麼,但還是給了。
拿到手后,耶波什麼話都沒有,長臂一掄,面就被他扔到了山下。
他回過頭,看著后滿臉錯愕的姜稚。
那一刻,姜稚分明覺他真正想扔的不是面,而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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