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年猛地站起,椅子與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響,他一步步近厲,眼神冷冽如寒冰,仿佛要將對方穿。
“你算什麼東西,也敢來教訓我?”靳嶼年的聲音低沉而危險,空氣里彌漫著抑的氣息。
一個頭小子,算什麼東西?
不僅妄想染指他的人,還敢來教他做事?
誰給他的膽子?
真是活得不耐煩了!
厲毫不退,直視著靳嶼年的眼睛,“我絕不允許有人傷害溫棠!”
靳嶼年抬起手,眼看就要落下,卻在半空中生生停住,深吸一口氣,強下怒火,冷冷道:“我的事,不到你來手。”
若是把這臭小子打傷了,那人又該來找他的麻煩了!
厲卻不依不饒:“不行,靳嶼年,你必須得聽我的,管好那個瘋人。”
厲仰起頭,死死的盯著靳嶼年一字一句道:“我不是和你商量,我是通知你!”
靳嶼年臉黑了又黑,神不善地凝視著厲:“你有什麼資格來命令我?這是我和溫棠的事。”
“這已經不是你們兩個人的事了!”
厲咬咬牙:“這件事已經威脅到溫棠的危險了,今天那個程玉瑤有瘋,差點兒傷害到了……”
“你說什麼?”靳嶼年聞言明顯一驚,直接打斷了厲的話:“溫棠傷了?”
厲搖頭否認,不滿嘟嚷著:“若不是我及時出現的話,早就傷了。”
靳嶼年眉頭蹙,“那群家伙還真是廢,讓他門保護個人都保護不明白。”
靳嶼年微微頓住了一下,目隨后落在了厲上,“這件事我知道了,我會保護我的人,至于你,打消那些不該有的小心思。”
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占有和霸道。。
厲聞言,眼神中閃過一不甘,他咬牙關,不服氣地反駁:“才不是你的,溫棠都不喜歡你!”
“誰告訴你不喜歡我了?”靳嶼年眼神篤定,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。
“看我的眼神,對我的關心,都不是假的。”
靳嶼年低語,仿佛在說服自己,“我一定能讓回到我邊,那些誤會,那些錯過,我都會一一彌補。”
厲在一旁白眼翻地幾乎能看見天邊的云朵,角掛著一不屑,嫌棄之溢于言表。
“嘁,就你這自信滿滿的樣兒,還以為自己是宇宙中心呢?溫棠要是還喜歡你,除非太從西邊出來。你看那眼神,提到你的時候,比看陌生人還冷淡幾分。還念念不忘呢,做夢去吧你!”
原本還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靳嶼年聽到厲的話,臉再次黑了一個度,“我讓你說話了嗎?厲?”
厲毫沒有退的意思:“我說錯了嗎?自以為是的家伙,這次來我就是警告你的,別再讓溫棠因為你陷危險之中。”
說完,厲也不管靳嶼年的反應,直接轉大步離去。
靳嶼年臉黑了又黑,一個頭小子,現在都敢指著他鼻子說教了,呵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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