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盛晏庭不說,我也能覺的出來。
自從坦白了重生這個事實后,他便沒有多安全。
哪怕半夜醒來,我起夜上個廁所;或是早上比他早起一會,又或是上班時,一兩個小時不回他信息。
他都會覺著,我會不會像重生一樣突然消失。
正是這份潛在的擔憂,才加劇了他對盛澤的醋意,偏偏,盛澤最近又是公開示又是各種深的。
盛晏庭更沒安全。
這一刻,為了安他,也為了讓他徹底放心,我地勾著他的脖子。
“老公~~~”
我嗓音可膩歪了,都喊出了波浪號。
星星眼的著他,親他一下,才道,“你要是還不相信的話,我們明天一早就去民政局登記結婚。”
除此之外,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他更有安全。
盛晏庭沉默良久。
“我沒醉,我很清醒,錦寶,我是清醒的!”
“錢,是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外之,沒了可以再賺,再說只是五百億而已,憑我的能力可以掙更多的五百億,你相信我,也完全不用替我省錢!”
盛晏庭這口吻就是還是要堅持解約。
怎麼死腦筋呢。
我歪頭想了想,“這樣吧,你今晚先在我這里湊合一下,等到天亮之后我們再聊。”
說罷,不等他拒絕,我便推著他讓他去沖澡。
我則是去廚房給他煮醒酒湯。
盛晏庭大概是想讓我相信他沒有醉,不等我轉前往廚房,突然將我抱起來,然后大步來到臥室門口。
抬腳,砰的一下,踹開臥室門板。
我呼吸一。
真的怕被他踹壞。
這里只是校方給教職工提供的公寓,雖然條件還不錯,但是,裝修肯定沒有他所居住的豪宅那樣結實。
萬一被其他人知道,我臥室門板被踹壞,傳出去多尷尬啊。
“盛晏庭,你……唔。”
就在臥室門后的狹隘角落,他一下子把我雙手舉高。
“錦寶,說你我。”
“這一生,你絕對絕對不會離開我,沒有我的允許,你也不能消失。”
好嘛。
酒勁上來的當下,盛晏庭儼然變一個粘人。
用盡方法取悅我。
似乎,看到我不能控制自己的一面,他才能有所滿足。
“錦寶,你現在開心嗎?”
“喜歡這樣的開心,一直一直陪伴你到老嗎?”
“錦寶,我喜歡聽你的聲音。”
盛晏庭一遍遍的問。
自然,他想聽什麼我就說什麼,想要怎樣的方式我也會滿足于他。
盡管三室一廳的公寓有點小。
裝修也簡約,我和他還是經歷了一個酣暢淋漓的晚上,也就是隔音不太好,不然的話還會更放肆。
翌日上午。
當我睡醒的時候,一米八寬的略顯顯小的床上,早已經沒了盛晏庭的影。
我以為他回醫院忙工作去了。
卻在洗漱時,接到許馨月打來的電話,“寶貝,你和阿宴什麼況?阿宴一回來就在打電話要轉讓拉斯維加斯的賭城。”
聞言,我頓時明白,他還是堅持讓我解約。
真是的。
昨晚豈不是白哄了。
我撐著酸酸的,有些哭笑不得對許馨月說,“馨月姐,你幫我攔一下,我馬上過去找他。”
“先說明哈,我可沒有找他要天價聘禮,他神經病犯了。”
我又這樣說道。
來到穿鏡前,換服的時候,著上的痕跡,又想罵盛晏庭,不止是神經病犯了,還是屬狗的。
瞧瞧這上給我弄的。
大夏天的,我得穿高領襯才可以出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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