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梔臉蹭的一下就紅了,被束在頭頂的雙手也忘了掙扎,“你...你說什麼,你再說一遍,你簡直不要臉你..”
憋的一時氣結,抬腳想去踢他,可被他著,活幅度實在太小。
只能用眼睛瞪他,表示自己的不滿。
到了姑娘的不滿,周時嶼低頭失笑。
手往下到的腰,不輕不重的掐了下。
到底是舍不得用力。
南梔沒想到他會突然掐自己。
嗯~,痛呼了一聲,在這種氛圍下,就顯得尤其曖昧...
氣得南梔趴到他肩膀上使勁咬了一口。
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,南梔聽見他悶哼了一聲。
傳到外面聽墻角的人耳朵里,就變了味道。
周時嶼手又從腰上掐了一把,“你是不是屬狗的,南梔。”
突然想起自己今天好像,確實咬了他不止一次。
南梔自知不占理,可還是道:“誰讓你...你欺負我的。”
周時嶼挑眉,笑,“要是我不欺負你,別人就該欺負你了。”
“......”
好吧,他說的也沒錯,今天確實是他救了自己。
要是被那個蘇沃帶走,以后可真就要銷聲匿跡了。
當紅流量小花南梔,在異國莫名失蹤,下落不明...
外面的威塞拉著卡賓聽得氣直上涌。
“這頌恩看著正經高冷的,沒想到玩的這麼open...”
卡賓拿胳膊懟了懟他,“這把你相信了?”
“我也是以防萬一,總覺哪里不對勁,頌恩就像是很久之前就認識似的。”
“這一個月了,也沒看見過他找人,怎麼今天突然就看上了這個在酒吧偶遇的人了。”
威塞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好糊弄,從周時嶼來的第一天,就對他存了戒心,還暗自調查過他的份。
不過提前他們追逃小組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,他自然查不出來什麼。
今晚他在擊場一直暗自觀察頌恩和這個的,也沒發現什麼。
索直接拉著卡賓再來看看,頌恩究竟是真的看上了,還是為了救這個人故意在演戲。
卡賓臉上閃過一抹異,很快便被掩去,“哎,你想多了,怎麼可能。”
“這的多漂亮啊,平常那都是什麼貨,能比麼?”
“只能說,頌恩眼高唄。”
接著又替周時嶼解釋,“不過這的是個明星,以前頌恩可能在國聽說過吧。”
見外面沒了靜,周時嶼掀開被子,翻下床,把南梔被束縛著的雙手解開。
從柜子里拿出件T恤套上,背對著說:“對不起,剛剛外面有人,必須演給他們看一場,要不然肯定會被懷疑。”
南梔甩了甩手腕,從床上坐起來。
這狗男人,演的還像,還有經驗,難不這一個月經常演戲。
或者經常這麼對別的人,和別的人...
想到這,臉上的表比川劇變臉還彩。
周時嶼坐到床旁邊的沙發,翹起二郎,一眼就看穿了姑娘的心思,“沒有的進過我的房間,我也沒在這找過人。”
“所以他們才會覺得不相信,來這聽確認。”
一下被穿了心思,南梔有點不好意思,眼睛看向別,下意識順著他的話問了下去,“確認什麼?”
“確認我們是不是在”,他臉上表淡定又認真,看著一字一頓道:“顛 .鸞 .倒 .。”
“......”南梔覺氣一下涌到頭頂。
為什麼,他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來...
兩個月就能讓人變得這麼沒臉??
想起了正事,南梔問他:“周時嶼,你為什麼會在這?”
一本正經道:“你是加黑幫了麼?”
周時嶼被一臉認真的樣子逗得笑了聲,發出低低的氣息聲,“我是來執行任務的,但是的不能。”
臉上表忽然變得認真,“這里沒有周時嶼,只有頌恩。”
“你要是錯了,咱倆都會完蛋,明白?”
南梔點頭,“哦,明白。”
他掏出手機看了眼,往沙發上一躺,“你先好好待在這。”
“我會盡快想辦法送你出去。”
南梔抿抿,“嗯,知道了。”
往后靠在床頭,偏頭問他:“可是你是怎麼認出我的,周時..”,及時住了,“頌恩。”
周時嶼閉著眼,看著像是在閉目養神,聲音很輕:“玫瑰發圈。”
玫瑰發圈?原來是它救了自己。
周時嶼應該在酒吧看見戴了。
想了想又開口:“那后面那輛白一直跟著我的田車..”
男人的聲音低低淡淡的,很好聽,“是蘇卓。”
果然是他安排的,應該是想確保自己安全回酒店。
沒想到半路被人設計綁了過來。
南梔抬手把頭發上的玫瑰發圈摘下,丸子頭一下就散了,及腰的秀發傾瀉而下。
周時嶼睜眼的時候,看見的就是這個場景。
姑娘烏黑的秀發自頭頂傾瀉而下,蓋住了半張白皙漂亮的側臉,有一部分卡在了纖瘦白皙的肩膀上。
仿佛從云霄不慎遁凡塵的仙。
看的周時嶼心里起了一陣燥熱。
南梔不經意間偏頭,兩人就這樣再次四目相對。
濃烈的瘋狂的發酵著,快要沖出膛。
兩個月來抑著的對的思念,在這幾秒的對視之中潰不軍。
他皺眉起,撈起旁的煙,想去浴室洗個澡。
天知道他喜歡的人這樣看著自己,他是什麼。
一個眼神就能勾起他拼命抑著的。
雙手不自覺握著拳,著里心臟強烈的跳。
承認吧,周時嶼。
你本忍不住,不去。
姑娘溫的聲音從后面傳來,“你去干什麼?”
心里的燥熱一陣陣往上涌,聲音也不像往常那麼平淡沉靜,“去冷靜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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