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到包廂的時候,大家都差不多到齊了。
南梔沒想到,林知意也會來,以前從來沒有參加過同學聚會,一次都沒有。
看了林知意一眼,很快就收回了視線。
溫心橙看見了們,沖招手,“梔梔,這里。”
南梔拉著周時嶼坐到了溫心橙和時沉旁邊。
在場的人,除了時沉和溫心橙,都不知道他們已經結婚了,看著兩人一起進來,又聯想到網上的傳聞,只當是兩人正在熱。
有八卦的生忍不住開始小聲議論:“周男神和南梔,這是在一起了?”
“不然呢?要不怎麼會一起來,肯定是熱中啊!”
班里的大趙婷婷看著這場面,八卦之火實在是不住,尤其是這種一手吃瓜的機會可不多。
“南梔,你和周校草是在談麼?”
雖然網上的傳言很多,肯定沒有直接問當事人更準確啊!
南梔正想著如何回,周時嶼把自己面前剝好的螃蟹端到面前,輕抬眼皮看了趙婷婷一眼,“沒。”
“我就說嘛,可能就是在門口剛巧——。”
周時嶼視線低垂,淡淡地補了句:“我們結婚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什麼?”
在場的人幾乎都瞪大了眼,一臉不可置信,以至于忽略了林知意手上的瓷勺掉在地上發出了脆響。
只有時沉和溫心橙在一旁一臉淡定地吃著飯,還能騰出手來給溫心橙剝蝦,順便點評兩句菜不太好吃。
周時嶼拉過南梔的手,視線掃過眾人,淺笑開口:“歡迎大家到時候來參加我們的婚禮。”
南梔回握住他的手,和他相視一笑,“到時候一定會提前通知大家。”
班長鄭天明最先反應過來,開始恭喜。
大家也跟著班長都接連送上祝福。
明明是同學聚會,到最后倒像是演變了周時嶼和南梔的婚禮答謝宴...
南梔覺得今天的紅酒不錯,外面天氣又有些冷,就多喝了點。
周時嶼看還要喝第三杯,修長的手指過去拿走了手里的高腳杯,“喝點。”
南梔喝的鵝蛋臉染了一層緋,不滿意他搶走了自己的杯子,“為什麼?”
他稍稍靠近了些,用手支著頭,側眸看:“我怕你對我酒后。”
“......”
南梔認真想了想,老實道:“那我晚上不和你一起睡了,不就行了。”
周時嶼幾乎立刻拒絕,“那不行。”
南梔眨了眨眼,“為什麼又不行?”
他的語氣帶了幾分不正經,又像是意有所指:“我們新婚燕爾,怎麼能分房睡。”
“......”
一旁的時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嘖了一聲,“我說你倆有完沒完,要膩歪回家膩歪。”
周時嶼看了他一眼,就坡下驢,“行。”
“......”
走之前,南梔去了趟洗手間,喝臉有些熱,想去洗把臉。
周時嶼靠在走廊里等,他本就生的高瘦,一件黑的長款大穿在上,更顯得氣質清俊矜貴。
那張骨相完的臉,在服的襯托下,更顯冷白。
林知意呆呆地著不遠的男人,他上有喜歡的所有點。
英俊,正直,熱,專一,每個點都足夠打。
其實經常在想,五年前自己是不是做錯了,如果當時自己不那麼任,自己肯稍微服點。
如果自己當初不和他提分手,不那麼自以為是地去試探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。
他們如今,會不會就有不同的結局。
他今日的妻子,會不會就是。
林知意走到他面前站定,輕聲問:“就非得是麼?”
眼神里充滿了質問:“周時嶼,我究竟哪里比不上?”
聞聲,他的目看過來,落在了的上。
男人氣質清俊,目干凈又淡然,語氣淡淡地,和說,“不可否認你很好,也很優秀。”
“唯一的問題就是,你不是南梔。”
說完有些釋然的笑了笑,“但是我這輩子,非不可。”
他心里其實并不想和結惡緣,依稀記得林知意小時候也是個善良的姑娘。
想到這兒,周時嶼又看了一眼,“知意,往前看吧,人生總不可能一直停在原地。”
“人生也并不是只有過去。”
林知意有些微愣,往回走的路上,一直回想著剛剛周時嶼的一番話。
原來他早就放下了,只剩下自己被困在這高高的圍城里。
說到底,也不過是他不夠而已。
只是不敢承認。
也不愿意承認。
林知意離開后沒多久,南梔輕靈的聲音就從后傳了過來,“知意,的還親熱的嘛!”
“就聽見知意了?”周時嶼輕笑一聲,牽起往外走,“別的沒聽見?”
燈把兩人的影子拉的老長,看著溫暖又和諧。
“唔,聽見了”,溫的聲音隨著初冬的雪,融進了風聲中,“周時嶼,我也是,非你不可。”
兩人許久未見,不是周時嶼,南梔覺得自己對他也格外熱。
從進了門,兩人就開始親。
周時嶼直接手扯了的大,扣子掉在地上,發出了清脆的聲響。
南梔就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上,被他抱著往里走。
從門口一路親到臥室。
邊親還邊想,還真是小別勝新婚。
剛領證那幾天,都沒覺得周時嶼這麼熱。
似是不滿意走神,周時嶼從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,手從的雪紡衫下擺了進去,著腰上的掐了把,“這種時候還走神,嗯?”
“......”
等上服都被他的差不多了,南梔才想起來件事兒,拿手推了他一下,“周時嶼,家里沒有那個了。”
“嗯?”他反應過來,看著下臉紅的南梔輕笑了聲,俯含住的耳朵,“你我什麼?”
南梔輕著氣,乖乖改口:“老公。”
周時嶼挑挑眉,心滿意足地俯下接著親,“沒事兒,不怕,現在是持證上崗。”
“有了就生。”
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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