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南煙轉臉看向陸北城，一下就笑了：“難得你這麼有致，滿足你。”

結果等陸北城沖完澡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，又坐在電腦跟前研究案件資料了。

盡管上還穿著很的睡，臉上卻一點那方面的都沒有。

陸北城拿巾著頭發的速度放慢了，臉也明顯的變了，冷不丁的開口：“又和老子打炮？”

剛才在酒吧的時候，就不老實的他，結果還是耍他。

顧南煙聽著陸北城的話，手里拿著打印出來的資料，回頭看了他一眼：“明天，明天一定給你兌現。”

不等陸北城開口，又說：“這個案子有點復雜，我今天不弄出頭緒睡不著。”

平時看著嬉皮笑臉，顧南煙其實也是個十足的工作狂。

陸北城扔開手上的巾，右手推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，淡漠道：“顧南煙，你在我這里已經沒有信任度，以后打炮。”

陸北城不高興，顧南煙暫時放下了手中的工作，起走到他跟前抬起雙手摟住他的脖子：“生氣了啊！”

陸北城拿開的手，沒有說話。

顧南煙再次摟上去：“不生氣唄！要不你等我把思緒整理出來，我再陪你打兩炮，不然我現在沒那心。”

陸北城再次拿開的手：“沒你那麼好的致，邊上玩去。”

顧南煙沒那方面的想法，陸北城也沒多大的趣了，畢竟每次都是顧南煙先他，兩人很有氣氛。

再次被陸北城拿開手，顧南煙故意繃著臉喊：“陸北城。”

陸北城見狀，拉好落的睡，不聲道：“你不是要加班麼，忙你的去。”

看陸北城沒有為這事生氣，顧南煙得一寸進一尺的說：“你閑著也是閑著，過來幫我整理一下案件資料。”

……陸北城。

大半夜的不給他睡就算了，還要他出力幫干活。

盡管很不樂意，陸北城還是過去幫忙了。

顧南煙一邊順著案件資料，一邊跟他說：“失蹤殺人案件，嫌犯是上個月剛滿20歲的男孩，他母親在他7歲那年被婆家人欺負，因為替母家說話還了幾句，他爸和兩個叔叔當著他的面把他媽活活打死了。”

“農村地方，又是家庭群作案，當年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。”

“男孩的母親去世沒半年，家里人又介紹結婚了，他的生活也就可想而知，一天三頓飯吃不飽，三頓打倒是不缺。”

“十一歲那年，他自己從家里跑出來了，至于這9年他經歷了多事，日子是怎麼過的我無法去想象，只知道他很不說話，沒有正式接這個案子之前我去看過他兩次，花了很大的力才讓他開口講話。”

“他是兩個月前回到老家去的，趁所有人不備的時候把他爸和兩個叔叔殺了，沒有傷及其他人，在旁邊起哄慫恿他爸打人的爺爺他也沒有進行報復。”

說到這里的時候，顧南煙更加傷了。

沉默了好一會兒，才再次緩慢的開口：“他爸和他兩個叔叔當年要是能夠手下留一點，他也不至于一輩子都活在仇恨里。”

停頓了一下，顧南煙又說：“那個年代在農村，喝農藥、上吊，還有跳河都是婦專屬的死法，盡管社會發展到這一步，盡管都在提倡男平等和公平，但是對人而言是不可能完全公平的。”

所以接離婚司，民事司，盡管別人看不上眼的家庭紛爭，也會盡全力去聽當事人的想法，去盡全力的解決，因為你不知道在這些別人習以為常的事后面，又將藏著怎樣的患。

顧南煙很這麼正經的慨一件事，而且還是比較沉重的話題。

陸北城恍然也明白之前為什麼說他不知人間疾苦了，律師這個職業確實會看到很多底層社會的黑暗和人的不堪。

抬起右手，陸北城了的后脖子，顧南煙則是長長呼了一口氣道：“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，不應該只經歷黑暗，不應該一輩子都是被的活在仇恨里。”

“不求判無罪或短期，希能幫他爭取個無期，后期再看能不能減刑。”

顧南煙話音落下，陸北城在后脖子上的力度不重了些許，要不是心太沉重是不會說這番話的。

今晚的狀態，確實也沒有心做其他事。

顧南煙抬起右手輕輕握住陸北城的手腕，說：“法律不是十全十完善的，但我希這個社會公平一點點。”

顧南煙說完，陸北城傾吻了吻：“你先整理思路，我去給你沖杯牛。”

顧南煙聽后，一下收起了自己的傷，笑著調侃：“被我共啦？陸北城你不太經騙啊！”

陸北城抬手了一下臉：“忙你的工作。”

陸北城說罷就起去給泡牛，他知道顧南煙的調侃是想緩和氣氛，不想讓他跟著一塊兒傷。

沒一會兒，陸北城端著熱牛回來時，顧南煙沒有注意到還一心撲在自己的工作上面，直到陸北城喊了一聲提醒，顧南煙這才心不在焉的把牛喝了。

之后顧南煙在忙，陸北城就在旁邊看的案件資料。

不知過了多久，陸北城回神看向顧南煙的時候，只見已經累得趴在桌子上睡著了。

陸北城放下手中的資料，小心翼翼把抱回了床上。

其實兩人這樣的相，也沒有什麼不好。

——

第二天早上，陸北城睜開眼睛醒過來時，顧南煙已經醒了，正側臥在床上看他。

眼皮兒一眨不眨，眼睛在放。

看陸北城醒了，顧南煙的腳在被窩里面爬上陸北城的，輕輕蹭著他：“昨晚你把我抱上床的？”

陸北城一本正經撥開的腳：“不是。”

顧南煙不依了，左直接放在他的上調戲：“你怎麼白天晚上兩副面孔？”

“我晚上什麼面孔了。”

顧南煙一臉壞笑：“特別不經。”接著又說：“陸北城，你別在外面，其他人服一你就上了。”

……陸北城。

了兩年多的服，他都沒上，在外面更不可能。

一臉嫌棄扔開顧南煙的，陸北城要起時，顧南煙一個翻過去，十指扣住他的十指，曖昧的說：“我看到你的小帳篷了，要不我現在給你兌現了唄！”

下一秒，又道：“我去，頂到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