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南煙再三的抗拒,最后還是沒能逃出陸北城的,還是被他又吃干抹盡了一遍。
“南煙,陸北城和沈唯一好了,沈唯一發微博了,沈家承認了這件事。”周北告訴這件事的時候,顧南煙整個人都懵了。
以為自己和陸北城是一對,以為他們除了沒有把窗戶紙捅破,他們已經是人,盯著周北的手機,顧南煙愣了好久好久,才故作淡定的笑笑說:“他倆看著配的。”
心臟一陣陣地泛疼,盡管很努力的在掩飾,但聲音和仍然在抖,抖的很厲害。
猛地從床上坐起來,顧南煙額頭全是細汗,借著床頭的小夜燈看了一眼枕邊,陸北城睡得很沉穩。
兩手撐在床上,顧南煙平復了一下心,然后抬手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,便輕手輕腳的下床了。
好久,好久!
已經很久沒有夢到以前的事,很久沒有夢到那件事。
走到柜子那邊倒了一杯水,顧南煙發現自己的左手無名指已經帶上陸北城的婚戒。
杯口抵在邊,顧南煙盯著那枚戒指看了好一會兒,而后喝了半杯水,著腳去隔壁書房了。
站在落地窗前,看了看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,這是一枚攻心戒啊!今晚才戴上,就想起了以前的事。
顧南煙盯著戒指看了好一會兒,然后雙手環在前看向了窗外的那明月。
今晚的月亮很圓,和四年前那晚一樣。
沈家和沈唯一承認了兩人的之后,沒有去找陸北城。
陸北城也沒有來找,大概覺得也不需要和解釋吧!
畢竟他們從來沒有開始過,誰也沒表白過,只是‘普通朋友’而已。
一個星期后,沈良州請吃飯,他們才到。
那一次是不想去的,可是陸北城和沈唯一才公開關系,如果不去就顯得小心眼了。
人都已經輸了,肯定不能再輸面子啊!
所以去了。
和周北陸景坐在一起說話聊天,整晚都沒拿正眼去看陸北城,把自己完全也當了局外人。
嚴格來說,本來也是局外人。
后來,實在不了吵鬧,就一個人去天臺氣了。
兩胳膊肘撐在臺上,晚夏的風很舒服也很涼快,顧南煙喝完剩下的半口罐裝啤酒,后突然有腳步聲。
把空酒瓶扔在旁邊,帶著微微的醉意轉過,只見是陸北城過來了。
那時候,陸北城23歲,19歲,那年大二,陸北城已經在陸氏集團任職快兩年了。
“是你啊!”看是陸北城過來了,顧南煙一笑的打招呼。
陸北城不不慢的走近過來,顧南煙看了他半晌,眼神有點迷離的笑說:“恭喜!”
陸北城眉眼一沉:“就這?”
半個月沒見,要跟他說的就這?
顧南煙看著陸北城沉下來的臉,想著沈唯一今晚的開心,以及拉著陸北城到和人敬酒,搞得像他倆訂婚宴似的,顧南煙便說:“你倆配的。”
顧南煙話音落下,陸北城的臉更加難看了。
顧南煙見他就這麼沉著臉也不說話,而且他現在還是別人的男朋友,所以打招呼說:“我先進去了。”
結果,和陸北城肩而過的時候,陸北城抓著的手臂便用力的將往后推了一把。
后背撞在后的欄桿上,顧南煙疼得眼淚快掉出來,剛剛那點醉意瞬間也清醒了,而且后的欄桿要是再低一點,指不定就從樓頂摔下去,摔得碎骨。
一口氣還沒有過來,陸北城的聲音冷冰冰的傳過來:“顧南煙,有什麼話你可以直說,沒必要怪氣。”
顧南煙好笑了,攏共才說了幾句話,一句恭喜,一句你倆配的,怎麼就怪氣了?
忍著憤怒,顧南煙好笑的問:“我怎麼怪氣了?那你告訴我,我該說什麼?”
陸北城右手揣回兜里:“我和沈唯一的事,你不高興可以告訴我。”
顧南煙更好笑了,你都跟沈唯一好了,沈家都宣了,你也沒有否認,我還有什麼好說的?再說我顧南煙拿什麼份和資格不高興?
顧南煙呵一笑:“別,我顧南煙沒這麼大的臉,也沒有份和資格不高興,你陸爺怎麼開心怎麼來?你要是覺得我的出現礙了你倆的事和眼,我以后消失就行。”
以前關系是好,但人家現在有朋友了,兩人確實也該保持距離。
說完這些話,顧南煙的后背后仍然一陣陣疼得厲害,后來去檢查的時候有點出,這也是和陸北城后來保持距離,不心的原因之一了。
陸北城這人,平日都是別人讓著他,他們圈幾十號人,他是橫著走的老大。
所以顧南煙這番話落下,陸北城的臉可想而知。
直視顧南煙,陸北城走近過去,掐著臉問:“沒份沒資格?不出現在我眼前,顧南煙那你以前的所作所為又算什麼?”
陸北城的質問和掐臉,顧南煙一陣冒火,幾次想拿開他的手都沒有拿開,最后抓著他手腕說:“算什麼?算好玩唄!你陸家家大業大,A市誰不想攀上你陸北城這高枝?誰不想跟你做朋友?”
說完這些話,顧南煙猛地推了一下陸北城,終于把他推開了。
的眼神再次看向陸北城的時候,只見陸北城的眼睛里能冒出火焰。
四目相,想著他剛才那麼對待自己,顧南煙又說道:“陸北城,你以為沒有陸家你是誰?你又算什麼?你又憑什麼囂張跋扈在A市橫著走?憑什麼不可一世,高高在上?”
“所以你該不會以為我以前是喜歡你吧!別自作多了,我跟你玩不過和其他人一樣,不過因為你是陸家大爺,是陸家……”
顧南煙話還沒有說完,左臉便狠狠挨了一記耳,一時之間,整個人都被打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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