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南煙閉著眼睛,仿佛和靈魂已經分離,整個人飄飄然的浮了起來。
事后,陸北城坐臥在床上,他給自己點了煙,但是沒兩口,馬上又滅了。
剛才太爽,太盡興了,忍不住想兩口。
但是顧南煙不喜歡煙味,而且萬一要是真有靜,那也不太健康。
所以,僅僅只兩口就把煙滅了。
垂眸看著顧南煙,看趴在床上又了一下,他一笑的說:“那勁兒還沒過?你們人應該更爽。”
顧南煙香肩在被子外面,抬眸看著他:“要不下次換我來……”
知道顧南煙里吐不出好話,陸北城眼神一橫過去,顧南煙馬上做了個閉的作。
不過話說回來,和陸北城在這方面,確實天無。
雖然彼此都沒有過別人,但彼此都知道他們是默契的,而且是那種屈指可數的有的默契,都是高知識份子,這點事還是懂的。
氣氛陷安靜之后,陸北城也鉆進了被窩里,右手撐著臉,他側躺在床上看著顧南煙,整理臉上的散發問:“你今天在外面有沒有到什麼人?有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?”
顧南煙就這麼看著他了。
他話都問到這個份上來了,還不如干脆的說出來。
拉著被子蓋住自己的肩膀,顧南煙不在意道:“你不都知道了麼?你還問我。”
陸北城手往那邊過去:“我說出來,跟你自己坦白是兩回事。”
顧南煙被他得一皮疙瘩。
夜很靜,屋子里到都是曖昧,陸北城見顧南煙看著自己不說話,他稍稍用力就把抱進懷里了。
兩人都沒有穿服,就這樣著彼此的,特別的干柴烈火。
盡管剛剛已經折騰了很久。
顧南煙看著陸北城深邃的眼神,見他眼中沒有往日吵架的那抹凌厲和冷漠,只有希說清楚的期待,往他那邊鉆了一下,手臂摟著他脖子:“車胎被破了,良州他正好路過就送了我一程,順便吃了個午飯。”
不等陸北城開口說話,顧南煙著他下說:“不過陸北城,怎麼我一點靜你都一清二楚,你是不是找人在跟蹤我?”
陸北城:“不至于,是公司里的高管在法院辦事看到你了。”
陸北城沒撒謊,雖然和顧南煙確實有些隔閡,但不至于找人跟蹤,他沒這麼不信任。
再加上剛回來那會兒,說車胎被人破了,他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,但還是希顧南煙自己能告訴他。
兩人說話的聲音都很輕,陸北城說是有人看到,顧南煙就沒跟他計較,一個翻就趴在他,咬了一下他的下:“還有力麼?還能給我一次麼?”
陸北城抬手按住的后腦勺,就讓吻上自己了。
兩人前戲了一下,陸北城兩手抱著的,就以這樣的姿勢進去了,然后雙手握著的腰就正式開始了。
就這麼的連一,仿佛整個世界只有彼此。
陸北城好好說話,顧南煙也會好好回應。
這樣難得的相,兩人都輕松的。
后來,又鬧了一陣子,彼此都滿足了,陸北城便把顧南煙擁在懷里睡了。
——
第二天上午,顧南煙正在忙的時候,律所外面突然一陣吵鬧,而且那個男人的聲音還很悉。
“顧南煙呢?你讓顧南煙給我出來。”
“打不贏司,砸我車子,算什麼高知識分子,算什麼律師,這種人就該被吊銷執照。”
“顧南煙,你他媽給我滾出來。”
“先生,你再這樣的話,我們就要報警了。”
盡管同事已經在攔楊運明,但楊運明還是闖進來了。
顧南煙見狀,鎮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:“小周,你們不用攔。”
幾人聽著顧南煙的話,就把楊運明放開了。
男人見顧南煙在律所,他抬手指著顧南煙就罵道:你他媽算什麼律師,我要是不告到你吊銷律師執照,我就不姓楊了。”
說著,他手指快到顧南煙的臉上時,小周和兩名保安又把他攔住了。
顧南煙氣定神閑:“楊運明,你要想告我的話,也得把事說清楚,你現在這樣闖到我們律所,我是可以先告你進去蹲半個月。”
“行,你不承認是吧!”男人氣的臉都白了,直咬牙點頭從兜里拿出手機,把幾張照片拿給顧南煙看:“你敢說我車子不是你砸的?不是你報復我?”
顧南煙看了一下他手機,一輛二十萬左右的大眾SUV被砸的面目全非,近乎報廢。
顧南煙一看這照片,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。
這會兒不用問也知道,車子是陸北城找人砸的,他是在幫出氣。
顧南煙收回看著照片的眼神:“車子不是我砸的,我對這件事也完全不知,建議你馬上報警理。”
說到這里,顧南煙又道:“只不過,聽你剛才那話,我車胎昨天應該是破的。”說罷,轉臉看著小周說:“小周,幫我報警。”
陸北城做事肯定不會留下線索,就算有線索他也能理,所以只要當做這事不是他們夫妻兩干的就行了。
小周聽著顧南煙的吩咐,立馬拿出電話報警。
楊運明見自己找顧南煙要說法不,還被反將一軍,他一下就不淡定了:“你不知?你不可能不……”
男人話還沒有說完,顧南煙不耐道:“是不是我干的,警察一查就知道了,正好也幫你查查你的車子。”
顧南煙這麼一說,男人被懟的啞口無言,抬手指了指:“你有種。”
說著,他憋著一肚子怒氣就離開律師事務所了。
顧南煙見他氣沖沖的離開,轉臉就對小周說:“小周跟上。”
車子忽然被人砸了,他肯定要去理這件事,多半要出馬腳。
男人離開的那一刻,顧南煙忽然想起了開大奔的人,想起他在人跟前的那副郁郁寡歡。
這種男人,顧南煙一眼就看穿了。
小周聽著顧南煙的話,馬上拿著單反相機跟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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