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陸北城倒在桌上不省人事,臉上和上都是,秦海云嚇壞了,抖著手從兜里拿出手機就撥通了120。
沒多大一會兒,救護車來了,秦海云也跟著救護車一起去醫院了。
高燒才沒好兩天,一下子又去醫院。
這孩子從小到大都不生病的,最近是到什麼霉頭?
醫生把陸北城從急救室里推出來的時候,摘下口罩對秦海云說:“頭上的傷是皮外傷,沒什麼大礙,其他沒有問題,醒過來就好了,只是酒傷以后喝一點。”
秦海云點頭回應完醫生,就和醫生護士一起回病房了。
病床旁邊,看著還沒有醒過來的陸北城,秦海云一籌莫展的說:“早知道這麼放不下南煙,以前怎麼不好好珍惜?當時為什麼選擇和唯一在一起呢?”
秦海云說的當時,是七年前的事了。
就是那次鬧的很轟,陸北城和顧南煙發生過爭執,打過顧南煙一記耳的那一次。
“早就跟你說過人的心不能傷,傷了就回不了頭。”
雖然舍不得顧南煙,但秦海云也沒有辦法了,在陸北城和顧南煙的這段婚姻里,這個做母親和婆婆的已經盡力了。
是沒有辦法替他們生孩子,不然就幫他們生,幫他們把日子過了。
——
“北城,醒了啊,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還有你的頭是怎麼回事?怎麼傷那樣,流了那麼多的?”
第二天上午,陸北城剛睜開眼睛醒過來,秦海云就在旁邊問長問短。
本來就頭疼,秦海云這麼一問陸北城的頭更疼了,抬手了一下太:“媽,我沒事。”
秦海云嗓門瞬間拔高:“沒事?昨晚找到你的時候,你都不省人事了,還喝得酒中毒了,你這沒事?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惜自己?”
“就算是天大的事,那也要有一個好才能去解決問題。”
秦海云的嘮叨,陸北城只是太不說話。
道理他都懂,但不是誰都可以保持絕對的理和冷靜。
看陸北城著太不說話,秦海云無力的說:“算了算了,你不想說話,我也不問你了,反正以后不能再這麼喝酒了。”
“嗯!”陸北城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,他昨天晚上就是醉了而已。
收拾好自己之后,陸北城接到一通工作電話之后,也不管不顧秦海云的反對還是去公司了。
秦海云沒能拉住他,最后只能看著他的背影直嘆氣。
好好的日子,這些孩子怎麼不珍惜呢!
住院部的樓下,夏程過來接陸北城的,以為陸北城是按部就班過來報道,沒想到額頭還綁了紗布。
“BOSS,你的頭……”
夏程話還沒有說完,陸北城打開副駕駛室車門便上車了。
夏程見狀,趕繞過車頭上車。
沒一會兒,車子啟了,夏程雙手握著方向盤,看了陸北城一眼時,陸北城問他:“顧南煙那邊查清楚了嗎?”
“回BOSS,查到一些了。”夏程:“夫人去國外不久后過一個男朋友。”
說到顧南煙男朋友的事,夏程的聲音明顯變小了。
陸北城整理著袖扣,轉臉看了他一眼,夏程小心翼翼的接著說:“只是那個男孩沒有多久出車禍了,沒有搶救過來。”
說到這里,夏程又停住沒往下說。
陸北城見狀,就這麼看著夏程了,看他還沒接著往下說,他冷清清的問:“顧南煙的兒子,是那個男人的?”
陸北城提起顧南煙的兒子,夏程豁然睜大了眼睛,自己還沒有匯報這事,BOSS怎麼知道了?
正因為查到顧南煙在國外生了一個兒子,所以夏程都沒敢跟陸北城匯報。
車子差點到旁邊的車子,夏程連忙扶正方向盤。
眼下不用問也知道,BOSS額頭上的傷,以及昨晚院多半是跟那個孩子有關。
他和夫人吵起來了。
兩手握方向盤,夏程點了點頭:“嗯!是那個男人的,BOSS,夫人可能……”
想安陸北城幾句的,夏程卻突然又發現無從安,怎麼安都跟站著說話不腰疼似的。
所以,話到一半打住了。
陸北城抬手解了一顆襯扣子,眉心擰得更了。
顧南煙沒有撒謊,那個男人真死了。
一時之間,陸北城心里一陣窩火,這口氣都沒有地方撒了。
余看了陸北城一眼,看陸北城臉沉,夏程連氣都不敢大聲了。
夫人也是個狠人,說走就走,說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,說生孩子就生孩子,一點兒都沒有考慮到BOSS。
--
與此同時,顧家。
顧南煙收拾好自己,跟媽和小寶打了招呼,就出門了。
剛出門口,陸景的車子已經停在外面,正在朝按喇叭。
顧南煙見狀,直接上陸景的車了。
“嘍!”顧南煙上車之后,陸景把早餐遞給了。
顧南煙一笑:“越來越細心了。”
陸景啟了車輛,轉臉看了顧南煙一眼問:“回過神來沒?”
顧南煙這次回來,陸景比三年前穩重多了。
顧南煙打開早餐的袋子,從里面拿出鮮磨的豆漿,笑笑說:“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。”
還好最近的天氣有些涼意,用圍巾遮住陸北城昨天晚上的掐痕也不顯得突兀。
陸景:“我哥還是不肯離婚?”
陸景提起陸北城,顧南煙頭疼了,說:“他什麼時候做過好人?什麼時候讓別人痛快過?”
……陸景。
現如今他都找不到罵陸北城的詞,就沒做過一件好事。
如果這次肯和顧南煙把婚離了,那他這輩子也算是做件好事了。
陸景的沉默,顧南煙安:“你也別發愁唄,他要耗就耗,我又不著急嫁人。”
陸景冷清清的看了:“就你想得開。”
顧南煙婚沒有離,陸景比本人還要著急。
十多分鐘后車子停在律所樓下,目送顧南煙上了樓,陸景才啟車輛離開。
昨晚這一鬧,陸北城也沒有再來找顧南煙了,顧南煙正好清靜了幾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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