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我想反駁,但我昨晚燒糊涂了,確實不記得喊的誰。
“你還有臉狡辯?一點良心都沒有。”沈聽瀾起去浴室,“收拾下,我們吃完早飯就出發。”
我是痊愈了,但他開了一天車又熬了一夜照顧我,我擔心地問:“你能撐住嗎?要不你再睡會兒?”
沈聽瀾的聲音從浴室傳來,“你要真擔心我,就快點收拾。今天中午前我們必須到目的地,要不人就坐飛機走了。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人,要是錯過了,我把你埋這了。”
“……”
聞言,我趕下床。
為了節省時間,我們直接上路,在車上吃的面包。
十點半,越野車停在導航提示的終點。
這里與鄰國接壤,是一個重要的對外商貿口岸,建筑多為傣族和東南亞風格為主。
眼前的白房子應該是商混住宅,一樓是發店,二樓住宅。
我們找了一圈沒找到上去的樓梯,沈聽瀾進發店詢問才得知,要從他這上二樓。
穿過幽黯的樓梯間,看到二樓的房門。
敲了敲,里面有個人應,“誰啊?”
我和沈聽瀾對視眼,我小聲問他:“的?”
沈聽瀾搖頭,“我接到的簡歷沒提別,就知道征服者。”
拖鞋懶散的著地面來到門前,當門打開的瞬間,一個穿著暴的人站在房門,化著妖艷的妝容,眼角眉梢帶著嫵的笑意。
“沈聽瀾,你還真找來了。”
“……”看來就是了。
把過道讓開,“進來吧。”
沈聽瀾走進去,我剛要跟上就被抬腳踩著門框攔住了。
對我說:“你不準進。”
我看向沈聽瀾,他說:“是我助理。”
人依舊搖頭,“不行,當初我約的是你,所以只見你。要是進來,你們就回去吧。”
見態度堅決,沈聽瀾沖我點下頭,示意我在外面等。
人關上門,我站在黑咕隆咚的樓梯間等沈聽瀾。
門比較老舊,隔音不算好,他們的說話聲我約能聽見。
可漸漸地我就覺得氣氛不太對了,我聽沈聽瀾喚蘇拉,而人卻直白地說:“你比電視上帥多了,我看上你了。”
我挑眉,姑娘膽兒大。
我好奇心作祟,又將耳朵在門上,等著沈聽瀾回答。
他愉悅地笑,“看上我還是想上我?”
蘇拉:“沈總真上道,當然明白我是想試一下……你了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沈聽瀾輕笑下。
我捂住,天還可以這麼聊?
接著,里面傳來桌椅挪的聲音,還有蘇拉的息聲,種種跡象讓我不得不往歪了想。
我離開樓梯間,去樓下的發店外等著。
按照沈聽瀾平時的時間,我看眼手表,早上就沒吃飽,便去對面的路邊攤點了當地的小吃油面和干腌菜湯。
這邊老板剛端上來,我手機就響了。
一看是沈聽瀾的號碼,我第一反應是……
十五分鐘?
不能夠吧。
我剛接起來,就聽沈聽瀾在電話里喊:“你死哪去了?”
“……”我連忙把手機移開些,等他吼完才重新放在耳邊,“我在對面小攤吃飯呢。”
聽筒半天沒個回應,我以為他掛了,看到屏幕上還在跳的時間,我又喂了聲。
“喂?沈總,在嗎?”
沈聽瀾語氣低沉,卻難掩他此刻的戾氣。
“你還有心吃飯,你老板都要讓人吃了。”
我忍著笑,“所以,你結束?”
沈聽瀾低聲警告我,“孟晚澄,你再胡說八道,我今晚就撕了你。”
忽然,我覺得碗里的食都不味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我咳嗽聲,“你們談的怎麼樣?”
沈聽瀾說:“談好了。”
“這麼快?”我詫異。
“怎麼?你還想我跟多呆會兒?”
我尷尬地笑,“要呆多久,也不是我說的算,不是不讓我進嘛。”
一抬眼,就看到站在發店門口的沈聽瀾,他正好也朝著我的方向看過來。
我沖他揮手,“這了。”
沈聽瀾掛了電話,穿過街道來到小攤,我能從他眼中看到滿滿的嫌棄。
“你也了吧,吃點吧。”我說。
沈聽瀾坐在我對面,點了炸餃、春卷和拉茶。
我問他:“同意來公司了?”
“嗯。”沈聽瀾點頭,目落在我的盤子上,我問他:“你要不要來一份?”
他直接走我手里的筷子,將盤子拉過去開吃。
“……”我瞠眸,他怎麼那麼自然的就用我的筷子。
等他點的餐食端上桌,沈聽瀾才把我的盤子推回我面前。
蘇拉給人覺不太靠譜,我擔心地問:“你們就談了那麼一會兒,確定能來公司?”
沈聽瀾沒抬頭,揭起眼瞼看我,“就憑鷹擊航空四個字,有什麼難談的。”
“那你們剛才在屋里……”我分明聽見有別的附加要求,但又不好問,撓撓眉角,說:“沒事了。”
沈聽瀾垂下眼,諱莫如深地說:“看來你都聽見了。”
“嗯,聽見一點吧。”我有點忍不住笑。
沈聽瀾長臂越過桌沿,著我的臉頰說:“你敢笑出來試試。”
“嘶……疼……”我又出楚楚可憐的表。
沈聽瀾不吃我這套了,警告我:“裝可憐。我告訴你,敢把今天的事跟第三個人說,協議再加一年,這一年我就折磨你取樂。”
“別別別,不至于,”我是真笑了,“一年,咱就一年,我是嚴的。”
我在前拉上拉鏈。
吃過午飯,我們先回車上。
沈聽瀾查了導航,被碎石堵住的公路還沒通車,我們今晚可能還要回昨天住的民宿。
回去的路上,沈聽瀾只說了請蘇拉的薪酬很可觀,畢竟對方公司給的報酬不低,沈聽瀾自然要出更高的價錢,更優渥的條件才能留住人。
車停在民宿門口,老板見我們又回去了,還給了住店的折扣,畢竟開兩間房只住一間的冤大頭不多。
沈聽瀾在隔壁房間與梁沫彤視頻后,又敲開我房間的門。
他進來就抱住我,頭深埋在我頸窩,雙手輕輕一提,托起我兩條就奔著床走去。
浮浮沉沉半宿,我們都疲力竭。
我躺在他懷里,說:“公司有我一個就夠梁經理的,你現在又找來個蘇拉,不怕跟你生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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