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注定我要失去我娘留給我的所有,那我不如提前獻出,至不用宮,還能落得個自由自在,秦家沒了我手裏這些財,總不會沒落了,怎麽看都更劃算不是嗎?”
秦興德突然就想到了鎮北侯昨日的反常,甚至還屈尊降貴的專門問了他和沈氏的況,難道是秦知宜用手裏的財産和鎮北侯做了易?意識到這種可能,秦興德繼續試探,“鎮北侯需要銀子?你給了多?”
秦知宜高深莫測道,“您猜?”又意味深長的道,“不過您放心,跟秦家産業相關的還都在我手上呢,不會影響到父親的生意。”
秦興德再無法忽視秦知宜的強,“你是在威脅我?”
秦知宜直視他的眼睛,笑的糯可,“對啊,藏珍樓只是個提醒。如果這還不夠,順風鏢局您應該接過了,下次就不是供貨艱難,而是沒貨可供了。”
秦興德一驚,“你什麽意思?”
秦知宜道,“爹您經商多年,可有見過哪個行當主家三年不管不問,憑著底下管事們就能越做越好的?”睨著秦興德,“哦,別人給出再高的酬勞還都挖不走。”
秦興德再次心虛,他看著秦知宜,仿佛第一次認識這個兒。
在他的印象裏,秦知宜不是整天在府裏變著花樣折騰玩樂,就是跟著許傾藍出門游玩,比起秦起早貪黑的描紅背詩,似乎書都沒念過幾句。對沈氏和秦也向來進水不犯河水,其實沒聽真惹過事兒,最多就是偶爾聽沈氏一臉擔憂的說起這樣不學無,將來會被李家嫌棄,對秦家沒有助益。
卻不想第一次出獠牙,就先狠狠的咬了他這個做爹的一口,而且大概率會功。
還不如三房,雖然心眼不敞亮,可都擺在臺面上。
秦知宜問:“盈妹妹覺得這匹布如何?”
謝盈答:“好看。”
秦知宜微笑,知足的模樣都擺在了臉上。
不知,所以不知道這況有多難得。
知的謝晏擡眸看向謝盈,心納罕,他這向來不給誰面子的妹妹,今日怎麽如此乖巧?
謝盈還小,正是想法多又別扭的年紀,謝晏這個當哥哥的,知道不止安靜斂,心思重,還悲觀。
且不委屈自己。
不喜歡的人,不喜歡的事,一向是不屑糾纏的。
可竟來赴了秦知宜的邀,還認可挑的布好看。
謝晏知道,這并非謝盈心。
而是秦知宜討喜。
他看向他的夫人,默默心想,原來不止他一個人會被影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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