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外頭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。
清淵十分好奇,“去看看,出什麼事了。”
不了,只能吩咐芝草和鄧嬤嬤。
兩人迅速的趕往了院子外頭,便見到府里的侍衛正在抓人。
清淵一直聽著外頭的靜,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一直等一直等,一直到外頭毫無靜的時候,鄧嬤嬤和芝草兩人才趕回來。
兩人臉上的笑意完全藏不住。
“出什麼事了?”
鄧嬤嬤走上前來坐下,“后廚那幾個婆子被抓了!我還特地去打聽了一下,在床上養傷的孟管事也被抓了!那幾個老家伙不肯束手就擒,鬧騰呢。”
“不過也沒鬧騰起來,就全被侍衛抓走了,是蘇游帶人抓的,看來是得罪王爺了。”
芝草也興高采烈的說:“王爺這肯定是在為王妃出氣呢!王爺可真好!”
清淵卻無奈說道:“你這丫頭是真不記打,他把我打什麼樣了?怎麼可能是為我出氣。”
但芝草仍舊說:“王爺不是還送了很珍貴的藥來嗎,還有這盛的飯菜,想來是知道誤解了王妃,才特地讓人送來的。王爺要是真的不管王妃了,才不會做這麼多呢。”
芝草希王爺和王妃好好的,也希王妃再也別去惹怒王爺了,否則今后這日子該怎麼過啊。
清淵卻并未當真,想到孟管事眉間的死氣,眸深邃,幽幽道:“這孟管事肯定還有其他事得罪了王爺。”
鄧嬤嬤一聽,立即說:“我去打聽打聽。”
沒過一會,鄧嬤嬤就又回來了,一副驚奇的模樣,關上房門來到清淵邊,神神的說:“我大概打聽到點消息,這孟管事賣了幾個丫鬟去給大戶人家的老爺玩樂,把丫鬟給騙出去了,現在逃回來一個春月,把孟管事做的那點事全揭穿了!”
聞言,清淵震驚萬分,“騙丫鬟出去?這孟管事怕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吧!”
鄧嬤嬤思索著答道:“我猜也是!以前這府里經常有新來的丫鬟,待幾天就沒影了,我們都以為是孟管事要求嚴格,把人給遣出府了呢。沒想到竟然是干這種勾當!”
芝草聽完更是一臉慘白,說:“春月我認識啊,跟我差不多時間進府的,我親眼看到孟管事把和碧云、白棠給挑走的!我當時還憾,這種賺錢的好事永遠不到我呢……”
聞言,清淵和鄧嬤嬤都微微一驚。
“你這丫頭,瘦這樣,料是那孟管事沒看上你,倒是逃過一劫!”鄧嬤嬤不嘆。
芝草臉慘白,一陣后怕。
“這孟管事在府里做了這麼久,里里外外都是的親信,還好這回出事被抓了,咱們今后的日子也能好過些!”鄧嬤嬤也松了口氣,起碼今后給王妃弄點吃的,不會這麼麻煩。
這一天的王府里,所有人都躲在自己的房間里,戰戰兢兢。
外頭抓人的侍衛腳步聲經常傳來,突然又有誰的房門被踹開了。
被抓的人一個供出一個,希能戴罪立功,于是這后院里抓人也是抓個沒完。
人心惶惶。
一直到深夜,這院才徹底安靜下來。
鄧嬤嬤半夜跑去看熱鬧,回來跟說:“我瞧見后院抬出去幾尸,定是犯了重罪直接被決了!”
清淵并不驚訝,“里面應該有孟管事的尸。”
“這些人膽也真大,咱們攝政王是什麼人啊,那在朝堂上都是手握生殺大權的人,這些人敢在王爺眼皮子底下弄這些烏七八糟的。”
清淵淡然道:“燈下黑嘛,這次要不是那個.春月的丫鬟,孟管事還栽不了這麼快。”
“那個丫鬟怎麼樣了?還在府里嗎?”
鄧嬤嬤點點頭,“在府里呢,另外兩個也被救出來了,不過緒很不穩定。”
“你去叮囑一聲,把人看好了,遭遇這種事,就怕想不開自盡。”
聞言,鄧嬤嬤恍然大悟,“王妃真是心善,連這一點都想到了,我這就去說一聲。”
鄧嬤嬤來到那三個丫鬟住的小院,瞧見門口的幾個仆從正打著盹,連忙將其拍醒,“別打瞌睡,把人看好了,人要是自盡了,王爺饒不了你們!”
鄧嬤嬤又打開食盒,拿了些點心出來,“吃點東西吧,打起神。”
幾個仆從聞見香味,瞌睡醒了大半,“謝謝鄧嬤嬤!”
就在這時,房間里傳來凳子摔到地上的聲音,在這寂靜的夜里十分明顯。
鄧嬤嬤聽見靜臉大變,“快進屋看看!”
幾個仆從迅速的闖進房間里,便見到那掛在白綾上的人,好在凳子剛踢倒,幾人迅速的把人給救了下來。
碧云嚎啕大哭:“為什麼要攔著我,為什麼……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……”
鄧嬤嬤心疼的安:“姑娘啊,自盡不能解決問題!自盡只能讓親者痛仇者快,你年紀還小,未來還有大把的好日子沒過呢,為了一個孟管事自盡不值得啊!”
然而就在這個時候,隔壁房間也相繼傳來凳子摔在地上的聲音,可把人嚇得不輕,連忙去把人給救下來了。
怕這三人再自盡,鄧嬤嬤把們帶到同一個房間里,泡了熱茶,送來點心,陪了們一整夜,開導們,確保們不會自盡了,天亮了才走。
清淵剛在芝草的伺候下用了早膳,鄧嬤嬤才一臉疲憊的回來,“王妃還真是料事如神,還好我昨晚去了一趟,不然那三個姑娘怕是真要沒命了。”
清淵也憐惜們的遭遇,便多問了兩句:“那現在勸住了?”
鄧嬤嬤點點頭,嘆了口氣:“勸了一.夜呢,算是勸住了。”
清淵點點頭,“勸住了就好,若是可以,等事結束讓們到我這兒來吧。”
“行,等蘇游不忙了,我去找他說一說。”鄧嬤嬤應下。
大家都以為那三個丫鬟沒事了,然而誰也想不到,們白天緒平穩,到了晚上,又跟中了邪一樣。
又上吊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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