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淵,從你強行坐上這個位置開始,就由不得你說什麼便是什麼了!”
他話鋒銳利,一字一頓:“想要休書?不可能!”
他厲聲拒絕完,口陣陣悶痛,嚨涌上一腥甜,被他強行了下去。
清淵看著他那凌厲的眼神,心中一片寒意,他非要折磨到死才行嗎!
冷冷一笑:“有時候我覺得王爺也不是那麼不通理的人,甚至你無理由維護月盈,我都覺得你是被月盈用什麼邪給迷了。”
“明明給我休書兩全其,你卻因為替嫁的過錯還囚著我不放?”
“傅塵寰,我看錯你了!”
就不該對他有半點改觀的念頭,他是天闕國攝政王,是心狠手辣的攝政王!
說完,清淵怒極轉離去。
傅塵寰抑著心頭怒火,終是沒忍住一口嘔了出來。
握著的拳狠狠落在書桌上。
蘇游近來時便看到這一幕,立刻去請來了顧神醫。
“顧神醫,王爺這到底是怎麼了?為何會吐啊?”蘇游擔心不已。
顧神醫也困的搖搖頭,“王爺這是怒火攻心的癥狀,但是吐的確有些嚴重了,以王爺的子,不應該啊!”
“莫非是到什麼太大的刺激了?”
蘇游面凝重的搖搖頭,“誰能刺激到王爺。”
王妃嗎?不應該啊。
“無妨,我開副藥慢慢調理,王爺一向康健,定會痊愈的。”顧神醫安著,便提著藥箱出去了。
出門時,邊不自覺上揚起一抹笑意。
-
回到院子里,清淵關上房門,一個人冷靜了一下。
很確定,傅塵寰有病!
是真有病!
不是什麼邪控制,應該是長期服用一種影響緒的藥,把脈是把不出什麼的,因為這不是毒。
方才看到了傅塵寰怒時眉目間的青氣。
這顧神醫肯定有問題!
他常年為傅塵寰治病,深得傅塵寰信任,給傅塵寰的藥里手腳的可能很大!
但顧神醫是傅塵寰的娘生前留下來的人,要怎麼才能讓傅塵寰相信顧神醫有問題?
現在的傅塵寰,幾乎是被.控著緒。
既一時半會走不了的話,就要想辦法以王妃的份地位,在攝政王府立足,甚至在京都立足!
-
翌日天剛亮,便有不公子齊聚攝政王府門口,聲稱是前來拜訪攝政王妃。
引得路過的百姓議論紛紛。
王府之人便拒了登門拜訪的公子們。
于是秦百里來時,也同樣被拒之門外了。
“不見不見,你們這些公子啊,真是搞不懂,我們王妃都是王爺的人了,你們還打什麼主意,奇奇怪怪。”下人說完便要關門。
秦百里神焦急,連忙手抵住了門,說:“在下前來只是為了一睹王妃畫的那幅人圖,沒有其他意思,這是我的拜帖,還通傳!”
秦百里遞上了拜帖。
下人看了一眼,接過了拜帖,“行,我去通傳一聲。”
當拜帖送到傅塵寰書房時,桌上已經摞起了十幾張拜帖。
傅塵寰并未打開,只是臉沉。
蘇游語氣沉重:“今日這劉尚書在早朝才告了王妃一狀,這會就有這麼多人登門拜訪,是真為了溪嵐人圖,還是別有目的。”
傅塵寰眸寒,幽幽開口:“他們這是拿不著本王的把柄,打起了清淵的主意。”
“不就是他兒自己打賭輸給了清淵,丟了臉,卻說劉卉香被害的重病在床,命懸一線,此事拿來大做文章,這背后必定有人推波助瀾。”
蘇游聽了更是擔憂,“他們難道要對王妃不利……”
“把這些都拒了,任何人上門拜訪都不見,拜帖也不必收了。”傅塵寰目沉,淡淡掃了桌上拜帖一眼。
“是。”
-
清淵是被鄧嬤嬤給醒的。
太后邊的錦書姑姑來了,清淵梳洗好之后便匆匆前往了正廳。
廳,錦書端坐在椅子上,瞧見清淵來,連忙上前來行禮,態度可謂是十分恭敬,讓傅塵寰眸子暗了幾分。
“王妃近來氣愈發不錯了,太后娘娘還記掛著王妃的呢,今日見王妃無恙,奴婢也好回稟太后,讓太后安心了。”
錦書這話別有深意,落在傅塵寰的耳中,像是警告。
“我一向不錯,太后娘娘不必記掛。”清淵客氣笑道。
錦書看了一眼一旁桌上的錦盒,說:“這些是太后娘娘特地命我給王妃送來的藥材,給王妃補用的。”
“多謝太后!”
清淵心中暗驚,這太后還盯著嗎?怎麼還給送藥材。
此舉何意啊?
錦書又轉過頭看向了傅塵寰,說道:“太后娘娘今日命我前來還有一事,五皇子已經多日沒有進宮跟太后請安了,太后甚是掛念。”
“不知五皇子近來如何了,是下不了床還是出不了府?”
聽到這話,清淵一下子就明白了,錦書今日前來,是為了傅云州。
那次月盈污蔑與傅云州私奔,傅云州就被傅塵寰足南閣了,至今沒有放出來。
想來是太后得知了風聲,派錦書前來試探與警告。
傅塵寰面不改的說道:“想來是五弟最近不好所以沒有進宮給太后請安,既然太后掛念,臣會勸五弟進宮多探太后的!”
錦書洗笑了笑,行禮道:“那沒有別的事,奴婢就回宮復命了。”
說完,錦書便走了,蘇游親自送離開。
傅塵寰也走了,清淵才打開錦盒看了看,還真是一些上好的藥材!
立刻讓鄧嬤嬤全部拿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再次出去的時候,便在花園里遇到了傅云州,如今天氣漸寒,傅云州的裳也穿的厚了一些,但是看起來子仍舊單薄。
瞧見他時,傅云州臉上便揚起了一抹如春風般溫暖的笑容。
“清淵!”
清淵笑了笑,“五皇子,上次的事連累你了,讓你被關到現在。”
傅云州語氣自責:“是我對不起你才是,如果不是我莽撞要帶你出府,也就不會被人污蔑是私奔了,還好你沒事,否則我心里一輩子都過不去。”
“五皇子言重了。”清淵安道。
傅云州與在花園里散著步,忽然又說:“今日皇兄的心似乎也不太好,我聽說,是早上的時候秦家那位公子來過。”
聞言,清淵一驚。
“秦家公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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