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傅塵寰的聲音!
傅塵寰怎麼會出現在這兒?
趕拔就走。
后,傅塵寰卻正好走到門口,看到了鬼鬼祟祟離去的影,冷聲呵斥:“站住!”
“什麼人?”傅塵寰聲音冷冽。
這時嬤嬤走了出來,行了個禮,說道:“這位就是今晚請來的褚神算。”
清淵背對著他們,沒有轉過頭來。
傅塵寰打量了一番,皺了皺眉。
傅景寒抬步進了房間,“褚神算怎麼說?”
嬤嬤便回答了起來。
清淵見他們沒有留下盤問,松了口氣,連忙邁著腳步走了。
傅塵寰出現在這兒,那個夫人絕對不是普通人!
沒想到回京都接的第一個大生意,竟然還能跟傅塵寰扯上關系。
快步到了偏房。
宋千楚和芝草兩人正在等著。
“怎麼樣了?”兩人連忙起問道。
清淵先將那位夫人的況說了一下:“我瞧著那位夫人腹部有黑氣繚繞,但是上并沒有什麼邪氣,我猜想可能是中了毒,加上一些邪門的東西長期影響著的神。”
“千楚,你醫高明,你去為那位夫人看看吧。”
宋千楚點了點頭,“好!”
宋千楚正要抬步出門,清淵一把拉住了,說:“里面有一位男子是攝政王,你千萬別提起清淵三個字。”
宋千楚聞言震驚萬分。
雖然一直不知道清淵到底是什麼份,但是芝草時常毫無避諱的王妃,加上住在那麼好的別院,定是份不凡。
如今看來,便是這位攝政王的王妃了。
還真是,冤家路窄啊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隨后宋千楚就去了。
芝草關上房門,驚訝問道:“王爺也在這兒?那這位夫人是誰啊……”
“不知道,你待在房間里千萬別出去,別讓王爺看見你。”清淵說著,拿起佛珠坐到了凳子上。
芝草也坐了過來,“王妃是不打算跟王爺相見了?”
“為什麼要相見?我是褚這件事,誰也不準告訴,知道嗎。”
芝草認真的點點頭,“我都聽王妃的。”
清淵一顆一顆佛珠的檢查著,卻發現有一顆佛珠上有輕微的裂痕,而且非常整齊。
用力一掰,狠狠的掰開來。
掉出來一卷起來的小小字條,以及一被鮮染紅的短針,非常細小,若非在燈火下泛著芒,輕易還發現不了。
打開字條,正反兩面寫著兩個生辰八字,不是同一人的。
生辰八字分別是紅字和黑字,生辰八字頭和尾都著紅線。
清淵不皺了皺眉,這是把他們綁死在一起了。
再拿起那短針,拿到燭火芒下仔細看了看,上面果然刻著非常細小的符文。
清淵眸微寒:“引路針……”
每次看到王妃這樣的神,芝草就到后背涼颼颼的,忍不住問:“王妃,引路針是什麼啊?”
“這就是害了那位夫人的東西嗎?”
清淵點點頭,隨即將針放下,說:“蒙面巾給我。”
芝草拿出蒙面巾,清淵立刻拿來遮住了臉,拿上東西折返回了那個房間。
只是宋千楚已經提前支開了傅塵寰和傅景寒。
二人如今正在房屏風后坐著,距離并不近,他們坐的方向也看不到清淵的正臉。
“怎麼樣了?”清淵問道。
宋千楚點點頭,“你猜對了,夫人的確中了毒,而且毒還很深,應該是常年拜佛熏香吸的,毒并不重,也不致命,只是會影響人的神。”
“對于一個有了孕的婦人來說,影響卻非常大。”
榻上的夫人已經是臉慘白,“那神醫可有醫治之法?”
宋千楚想了想,“醫治之法倒是有,但未必能治本,還得看褚神算那兒有沒有發現什麼。”
清淵便拿出了那些東西,放到了桌上的茶盤中,遞給了那位嬤嬤。
“佛珠里面發現了這些東西,這紙條上面的生辰八字,有一個是夫人的吧?”
嬤嬤看到那紙條上的容時,臉刷的一下就變了,霎時頭皮發麻。
“這……這就是我們夫人的生辰八字,另外一個……是……”
嬤嬤說到這里卻沒有說下去。
清淵也沒有追問,這位夫人的份就不簡單,恐怕這生辰八字的主人也不簡單。
不過把嬤嬤嚇得臉都變了的,是因為那個生辰八字的人,已經死了。
清淵說:“這是引路針,加上這兩個生辰八字被合到了一起,有綁死在一起的意思,另一個生辰八字的主人,會循著這引路針來到這兒。”
話一出口,那位夫人被嚇得渾冒冷汗,甚至扶住了肚子,“這……這……”
嬤嬤連忙上前抱著,安著的緒。
那位夫人抬頭看著清淵,說:“我每天晚上夢到的,就是他嗎?”
“不!不是夢!我真的見過他!一歲的樣子,面目猙獰!喊著我娘親!”
“他不會是我肚子里的這個孩兒吧?”
“要是這樣的話,我一定要打掉他!我要打掉他!”
夫人驚懼加的激喊著。
清淵連忙抓住了那位夫人想要打肚子的手,說:“夫人懷的,自然不是他,可卻有人想要引他來搶夫人肚子里的這個位置。”
聞言,那位夫人稍稍安心了些。
隨即又猛地抓住了清淵的手,“褚神算可有辦法救我?既能擺他的糾.纏,又能抱住我腹中胎兒!”
嬤嬤也神凝重道:“拜托大師了!”
清淵想了想,說:“將這些東西埋的遠遠的,他就找不到路了,自然就不會纏著夫人了。”
“只是若這背后之人還要加害,對于夫人來說也是比較危險的。還是要趕調養好,尤其是神狀態不能太弱,否則便會容易被人趁虛而。”
“夫人要堅信自己腹中的孩兒沒有問題,盡早將那些夢拋之腦后,自然萬事大吉了。”
聞言,那位夫人和嬤嬤皆是一驚。
嬤嬤又看向了宋千楚,“這位神醫可是有法子治我們夫人?”
宋千楚點點頭,“我可以給你們開方子,我這兒也有藥材,但是我的藥比較貴,你們可以選擇只要方子。”
話音剛落,屏風后的人便突然走了出來。
擲地有聲的聲音傳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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