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怕什麼來什麼。
第二天一大早,云喜又帶著一群人來了,只不過今日來的是一群大男人。
云喜一來,二話不說便掀了清淵面前的桌子,惡狠狠的瞪著,“敢合起伙來騙我是吧!”
“好你個褚!”
“今日我便讓你知道知道,欺騙我的下場!”
云喜惱怒萬分,直接大喝一聲:“給我砸!賠錢算我的!”
于是那群男子直接沖進了鋪子里,瘋狂的打砸。
清淵臉一變,立刻沖進鋪子里,阻止那些人去藥材。
雖然宋千楚那些昂貴的藥材沒有全部放在這里,但也放了一部分,是為了撐門面。
那麼多珍貴的東西,絕不能被人破壞掉!
擋在藥柜前,來一個便打一個。
雖然瘦下來之后武功能使得上,但是畢竟力量不能與之前相比,對付起這麼多人,還是略顯吃力。
云喜雙手環站在門口,冷聲道:“褚,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!把我的事給辦了,再把蛇膽給我!我可以放過你!”
“否則,我定要你敗名裂!”
想到昨天被褚設計進了圈套,云喜心頭便惱怒萬分。
清淵眼眸一冷,一腳踹飛一男子。
把人踹向了云喜。
云喜連忙后退躲開,抬頭看著,眼神凌厲。
清淵也同樣眼神銳利,沒有毫怯意和認輸。
看著那褚手還不錯,云喜呵斥一聲:“夠了!停手!”
此刻鋪子里的桌椅已經被砸的稀爛了。
云喜惱怒扔下一個錢袋,“走!”
走之前,還狠狠的瞪了清淵一眼。
人走遠之后,芝草才從后頭跑出來,“小姐!這……”
清淵連忙把推進后院,“別出來,我沒事。”
一個人收拾了起來。
看著散落一地被反復踩踏的藥材,清淵心疼不已,彎腰撿起一株人參,已經被踩爛了。
可惡的云喜!
到了長樂巷之后宋千楚一直沒怎麼面過,這條街都沒什麼人見過,怎麼會那麼快就被云喜知道了?
云喜甚至都沒來抓跟宋千楚,并未親眼印證一下猜測,就直接手了。
可見將此事告訴給云喜的人,說話非常令人信服。
腦海中不由自主就浮現了昨日在小巷里的一幕。
傅塵寰親口拿此事威脅過。
難道是傅塵寰告訴云喜的?
“看來又是云喜來過了?”
正想著,門口突然響起一個悉的聲音。
清淵一抬眸,便見到了傅塵寰的影。
霎時,眼底燃燒起濃烈怒意,拿著掃把就沖了過去。
“讓開!別影響我掃地!”清淵語氣凌厲,帶著怒火。
拿著掃帚直接毫不客氣的往傅塵寰上掃去,得傅塵寰連連后退。
傅塵寰眉頭鎖,眼神頃刻鷙了起來,“放肆!”
然而清淵卻是在氣頭上,毫不客氣的拿著掃把往傅塵寰上打,把他給趕出了鋪子。
掃把穩穩一杵,冷冷的看著傅塵寰,“污濁之地,莫要臟了攝政王的鞋!”
“還請攝政王莫要再貴足踏賤地!”
清淵說完,轉回屋,砰的一聲關上了門,還上了栓。
傅塵寰愣在了寒風之中。
這褚是找死嗎?敢這樣對他?!
傅塵寰低頭一看滿是臟污的服,眼神愈發沉,抬頭冷冷的看了一眼鋪子,心頭憋著氣離開了。
莫名其妙!
不可理喻!
傅塵寰氣沖沖的又回府了。
正好蘇游.走到前院,見王爺那臉郁的樣子,連忙上前,“王爺,您這是怎麼了?服怎麼臟了?”
傅塵寰沒有答話。
恰巧這時,月盈笑意盈盈的來了,“王爺,這些時日常常不見你,想來王爺公務繁忙,我給王爺做了些點心,王爺去我那兒坐坐吧?”
傅塵寰只是側頭看了月盈一眼,便險些忍不住答應。
但他卻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手心,移開視線腳步匆匆的走了。
月盈一驚,連忙上前,“王爺!”
蘇游立刻攔住了月盈,“二小姐,王爺今日心不好,待會我派個人去取點心送給王爺便是!二小姐還是不要去惹王爺生氣了。”
月盈失的轉過,“好吧。”
隨后蘇游便離開了。
月盈停下腳步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,吩咐薔薇:“這些日子王爺早出晚歸,到底是去做什麼了,你給我查清楚!”
月盈回到房間里等著,半個時辰后,薔薇就回來了。
稟報道:“我打聽了一下,王爺最近好像常去長樂巷,今日也是從長樂巷那邊回來,不知道了什麼氣。”
月盈一驚,“氣?誰敢給王爺氣?”
“長樂巷住了什麼達顯貴嗎?王爺是去見誰了?”
月盈思考了起來。
薔薇答道:“那邊好像沒住什麼達顯貴,最近我倒是聽說,長樂巷開了個鋪子,有個頗有名氣的神算。”
“神算?”月盈眉頭皺的更了,“王爺會信這些?”
薔薇想了想說:“這可說不準,之前王妃在府里的時候不就神神叨叨的嗎?說不準王爺就是去長樂巷找神算去了。”
“今日對二小姐這般冷淡,說不準就是那個神算跟王爺說了什麼不好的!”
聞言,月盈手心一。
是啊,那個神算要是說壞話怎麼辦?
“薔薇,你去打聽打聽清楚那個神算的底細,我找機會,去會會他。”
月盈想,既然王爺信這些的話,倒是可以拿錢收買對方。
不過還得打聽清楚對方底細,對癥下藥。
-
晚上,宋千楚才回來,鋪子已經收拾好,但宋千楚還是看出來了。
“那個云喜又來了?”宋千楚生氣。
清淵點點頭,“這次還多加了一個條件,那就是蛇膽,已經知道真相了。”
宋千楚氣得拍桌,“簡直可惡!分明是先來強人所難!如此猖狂,太傅府都不管嗎!”
清淵也不知道太傅府近況如何,榕姑姑知道云喜的所作所為一定會加以管教的,只不過現在還沒機會見到榕姑姑。
可也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了。
“千楚,明日.你去太傅府打聽打聽,看看能不能見到夫人,把云喜做的事告訴。”
云喜都帶人砸鋪子了,們去跟太傅府告狀也是理之中。
“好。”
然而第二天,清晨外頭便鬧哄哄的。
打開鋪子的門。
整個京都城的風向,都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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