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兩個時辰,徐有為隻在一旁看著,時不時在顧茗煙時手腕疼的時候幫忙。
不過徐有為和顧茗煙到底還是不同,顧茗煙雖然聰慧,但這子的一雙手還未練就,徐有為施針卻是多年積累,到了後半個時辰,便是開口,吩咐徐有為了。
來看熱鬧的紅丫頭見施針完畢,隻趕拿了糕點茶水過來。
顧茗煙手腕上的細布上已經泛了紅,隻要來了草藥,將其重新包裹好,仿佛毫不疼,旁的紅丫頭忍不住驚呼:“耳清姑娘,你這傷口怎的如此嚴重……”
“隻是手腕的嚴重一些。”顧茗煙幹笑幾聲。
“之前都說,這幾日好好養傷不要用手,你倒好,不是寫方子就是幫我抓藥。”徐有為隻將上好的藥都給,顧茗煙極被同是大夫的人訓斥,隻幹笑了幾聲,不敢回。
而孟旭了子,換了幹淨的服,隻覺得輕如燕,口不悶腦袋也不刺痛。
“多謝耳清姑娘。”
“不必,我們不過是互利互惠罷了。”顧茗煙倒是覺得鎖骨又作痛,想著會不會是前的傷口發了炎,隻看向旁的紅丫頭:“可有空房間,我想換個藥。”
“有的,不如就讓我來陪著您吧,是後背了傷,還是前麵?”紅丫頭見襟似乎還有細布,頓時將顧茗煙也當做了病人來照顧,隻扶著往外走。
孟旭正奇怪,旁的徐有為抹了一把額頭的虛汗,隻繼續道:“前幾日到這姑娘的時候,肩上鎖骨之下都有大傷口,兩隻手腕的傷口最重,像是從上遊逃下來的姑娘,傷口被江水一泡,如今疼痛難忍,卻偏偏不願休息,我也是拿沒辦法。”
“徐伯父,究竟從何而來。”
“說是天炎,但如今卻要去往嶺南,不過一好本事,應當能治好你,這幾日,我便將人給你們照顧了,可千萬莫要欺負這可憐姑娘。”徐有為義正言辭的說道,隻恨不得將這孟旭當了自己的兒子。
旁的阿莫聽見了,小跑到孟旭邊:“哥哥,我也想留下,這姐姐人可好了,之前還允諾了要教我做藥呢。”
風妙隻輕笑,徐有為有些無奈,索就將這丫頭也留在這裏。
孟旭隻將阿莫牽著去院子裏玩耍,卻忍不住的看向顧茗煙所在的房間。
他被困於此,平日裏倒也見過善林鎮上的大家閨秀,可未曾見過如此有才的子。
顧茗煙得知徐有為要將自己留在這裏,倒也是不擔心,但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,還是將這幾日略略收集的藥材裹著店裏的藥材,研了迷魂香來防。
更何況,還有個阿莫陪著。
紅丫頭等到換完了細布和藥,這才拿了套幹淨的服送來給換上:“耳清姑娘,你的傷好像還重的,隻在此停留五日,會不會太了些。”
“時不待我。”顧茗煙隻將腰帶係好,順帶著將那紅繩木貓也給係上。
唯一不滿,便是那把名曰蓮子羹的小刀已經被蜃樓的人給拿走。
總有一日,會將蓮子羹給帶回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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