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靖王府和四皇子府當真有趣。”
收到齊林的消息之時,段承瑞忍不住的冷笑幾聲,隻看手裏的信件,微微出神。
倒是沒想到這顧茗煙無人幫助,也能從那蜃樓的手中逃離而出,當真是屢次都讓他到新奇,不過此時,他卻有另一件事要理。
冷眼看向旁邊的月清,段承瑞聲音低沉許多:“你,便是最後見到顧茗煙的人,為何知不報?任由被蜃樓之人擄走?”
月清一驚,難道那日顧茗煙被帶走的時候瞥見了?
想及此,隻趕跪了下來:“我隻是不想因顧茗煙的事暴了您的計劃,您如今正在挑撥離間其他皇子,若是這個時候出頭救下靖王妃,定然會為他人的眼中釘。”
“就算我不出手,也要通知靖王府出手,你可知顧茗煙這般的好棋子可不多了。”
段承瑞怒目而視,隻將手裏的信件也給扔到了月清的腳邊,繼續道:“我不過誆你一下,卻沒想到當日你真的看見了!”
月清漲紅了一張臉,隻狠狠的磕了兩個響頭,更加憎惡那顧茗煙。
“去跪到太落山,另外,立馬派人去通稟父皇此事,讓父皇去理這件事。”段承瑞自然是怒不可遏。
月清乃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忠士,但是如今看來,卻本分不清孰輕孰重,難道真的以為他是喜歡上了顧茗煙才如此在意,卻不知顧全大局。
正在惱怒之時,常一琴卻端著糕點走了進來:“殿下這是怎麽了,為何讓月清妹妹在外跪著?”
“犯了錯,自然要罰,今日我留宿書房,你們便不要等我了。”
今夜,段承瑞自然要派人去打聽各路消息,更要去那善林鎮看看,顧茗煙究竟是死是活,還是說,這消息就是假的。
若是顧茗煙死了,他便沒有一個可以埋在靖王府當眼線的人了。
常一琴眼神落寞,隻放下了東西便離開了,路過月清的時候,卻被月清拽住了角。
“怎麽了?”常一琴隻趕也蹲下來看。
月清紅著眼眶,麵蒼白,隻輕輕的說道:“三皇子也不知被灌了什麽迷魂湯,近日來竟然為了靖王妃的事責備於我,說我當時離開偶見靖王妃,卻不保護……”
“這……靖王妃同殿下可沒什麽關係才是。”常一琴覺得事不對。
“怎麽沒有關係,之前的流言蜚語也不假,一琴姐姐,你且小心著。”月清說著,心中也更是委屈,十幾年的陪伴,竟然還抵不過的一個顧茗煙。
常一琴愣了愣,隻將話聽了進去,私下卻派人去尋找靖王妃的事。
待到日落西山,月清也執拗不起,段承瑞對歎氣,也不過心中一聲冷笑。
殿下被人迷卻不自知,月清自當會為你鏟除。
……
第二日,皇帝在賢妃的寢宮然大怒,隻宣靖王和四皇子宮。
早朝還未上,靖王和四皇子已然在書房裏,皇帝案上的東西已然被掀翻在地,他雙目赤紅,幾乎是指著靖王怒氣衝衝的開口:“朕將雲氏後人托付給你!是讓你好好珍惜!你可知我們皇族虧欠了雲氏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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