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個結果,傅塵寰都驚了驚,“一個月?不愧是薄家后人!”
“看樣子,天穹道是沒法歇息了。”
話音剛落,那邊傅霄就從船上跳了下來,“晚上不睡覺沒關系,酒水飯菜可不能虧待了我們兄弟。”
朱珞笑道:“酒菜早就備好了!”
說罷朱珞看向傅塵寰,“傅太師也去吃點東西休息休息吧。”
傅塵寰點點頭,離開時問道:“對了,那個東河國王子高江河怎麼樣了?”
“這兩天還于不太清醒的狀態,但能吃能喝,看著應該沒事。傅霄說過高江河被控制之后會思維混,短暫失憶,過幾天就能恢復。”
傅塵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,又叮囑道:“加派些人手看著高江河。”
聞言,朱珞微微一怔,“太師是覺得敵軍會來救他嗎?”
傅塵寰沉聲道:“昨夜搶船,也是為了探一探東河國現在的況,他們并沒有變一盤散沙,仍舊有頭領有組織,目前沒有向也沒有撤離離恨島,就一定還會再次進攻。”
“高江河會是他們的目標之一。”
“務必提防著。”
朱珞認真的點點頭,“好,我記住了。”
吃過飯之后,傅塵寰給嬈寫了封信,才躺下休息。
傅霄等人也在客棧里飽餐一頓。
“大家吃飽喝足就先回去休息,晚上咱們還得繼續。”
“最近要辛苦大家了。”
“我爹已經派了五十多人前來支援,到時候大家就能多休息些時間了。”
大家也的確很累了,立刻各自回房休息了。
傅霄也準備上樓的時候,忽然見到客棧門口出現了一個影。
“傅霄。”
傅霄微微一怔,走上前去,“有事?”
玉橋一臉期待又有些興的看著他,“你們昨晚去搶了三艘船回來?”
“就你們三十多個人嗎?”
傅霄輕笑一聲,“怎麼?不信?”
玉橋笑道:“要不是有傅太師在,我是真不信。”
說著,玉橋取出一個香囊遞給他。
但傅霄看著卻沒有收下,“這是什麼?”
玉橋塞到他手里,“是大夫配的安神香,你們夜里干活,白天睡覺,你們住的客棧對著市集吵鬧的很,拿著這個或許睡得好些。”
傅霄拿著聞了聞,點點頭,“好,那我就收下了。”
“不過為何就給我一個?我有三十多個兄弟呢。”
玉橋臉微微一變,“我……”
哪兒做的過來啊。
只是話到邊還是忍住了,又連忙說:“這是我們的素劍派的特殊配方,不是誰都能拿的。”
玉橋的聲音越說越小。
傅霄疑,“你說什麼?大點聲。”
玉橋無奈的看了他一眼,“你自己去醫館配吧!給你送香囊你還那麼多要求。”
說完,玉橋便轉離開了。
傅霄想卻沒能住。
低頭看了看手里的香囊,淡淡一笑。
收好香囊轉回客棧房間睡覺去了。
玉橋回頭悄悄看了一眼,角止不住微微上揚。
步伐都變得歡快了起來。
接連幾天時間,天穹道每晚都會去搶船,靠著夜晚控陣法與邪祟,能將對方擾得不得安寧,搶了船又能全而退。
雖然他們并不擅長海上作戰,但有了薄家的機關船,能完全的沉海底,所以海水倒了他們的保護。
能在風浪翻涌的時候,掀翻敵人的船,掩護他們順利返航。
搶的船多了,向將軍請了大量的工匠前來幫助薄家改造機關船,進度也一下子快了許多。
清州駐軍也開始進行海上的訓練。
所有人都沒閑著,打造兵,訓練箭。
一切都井井有條。
而玉橋每天都會給傅霄送香囊,說是順帶做的。
但傅霄卻聞得出來,每天的香囊里放的都有不一樣的藥材。
這日朱珞剛巧去客棧安排點事,便撞見了玉橋送香囊,更令他吃驚的是,在傅霄的房間里,還看到了許多相同的香囊。
雖然不同,但是布料形狀明顯就是同一個人做的。
“你要改行賣香囊了?”朱珞打趣著,拿起一個聞了聞。
傅霄臉微微一僵,連忙拿過香囊塞到了柜子里,“我一個大男人賣什麼香囊。”
“我看到了,是素劍派那個玉橋姑娘送的吧?怎麼給你送了這麼多,聞起來似乎每個香囊的藥材都不一樣,功效也不一樣。”
“對你很上心啊。”
聞言,傅霄連忙岔開這個話題:“別說這些沒用的了,說正事吧。”
“這怎麼是沒用的?你爹為此事可是碎了心。”
傅霄嚴肅道:“你再說下去我可要趕人了!”
朱珞這才說起正事:“說起來這正事也跟你爹有關,你爹派了天穹道弟子前來支援,你爹也來了。”
“估計明日就能到了。”
“傅太師的意思,打算暫停夜里搶船的任務了,每晚都去,敵人已經有了戒備,也有了經驗,再繼續下去,我們的勝算就不那麼大了。”
聞言,傅霄點點頭,“我也有此意,昨晚搶的一艘船里并沒有武,想來敵人已經知道我們的目的是搶船,所以已有準備,再繼續下去也占不到什麼便宜了。”
朱珞點點頭,“那就等你爹來了,我們再商量計策吧。”
說完,又意味深長的提醒道:“你要是不想讓你爹催你親,你還是把你腰間那香囊藏一藏吧。”
朱珞調侃的輕笑一聲,抬步離開了。
傅霄微微一怔,低頭看了一眼腰間的香囊,連忙扯了下來,放到了箱子里。
翌日,天穹道前來支援的弟子進城了。
但是沒有見到傅元雷。
詢問下得知進城之前傅元雷就單獨離開了,不知去向。
這讓傅霄很是擔心,這清州不比其他太平地方,萬一有東河國人藏在附近呢。
于是立刻去到找傅元雷。
然而誰能想到,傅元雷卻在一家醫館里找到了在這兒幫忙的玉橋。
玉橋見到傅元雷,并不認得,但看打扮應該是留在清州的江湖人士,便尊稱了一句前輩。
“前輩是想抓藥還是看病?”
“抓藥,安神藥。”
玉橋點點頭,便去抓了一副安神藥給他,叮囑了一番用法。
傅元雷聞了聞,笑道:“姑娘年紀輕輕,醫還不錯,是素劍派的弟子?”
玉橋詫異,這人怎麼一猜就猜到了。
“我醫一般,比不得師父和師姐,只是簡單的安神藥我還是能配一點。”
“前輩是怎麼猜出我是素劍派的弟子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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