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,你們能不能矜持點啊,都不知道他到底能喝多,萬一待會灌多了,你們下一場可沒人安排吶!”
看著閨們一個勁的勸羅天喝酒,箐箐的孩子有些不樂意的擺手阻攔。
“哎呀媽呀,牙酸!”
“箐箐大小姐居然跟我們談起了矜持。”
幾個小姐妹再次拍桌子起哄。
“你們先玩著,我去買包煙。”
羅天微微一笑,隨即起朝馬路對面的便利店走去。
著羅天高大的影,箐箐的角直接勾到耳朵后面,看架勢應該是對今晚的“獵”相當滿意。
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無雙。
對于大部分青春期的孩子而言,長相帥氣永遠都是擇偶的第一選擇,當然如果又帥又有錢,氣質還優秀的話,一夜變小夫妻完全不是神話。
“喂箐箐,你今晚上真不回去啦?”
見羅天走遠,一個要好的小姊妹輕聲詢問。
“回去干嘛?聽我媽沒完沒了的嘮叨,還是睡我那張硌的腰疼的破床?我有種覺,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,你們看到他笑的樣子沒?太像前陣子大火的那個明星了,什麼來著..”
箐箐不屑的撇。
“主要我怕你媽后半夜跑我家找你去..”
“放心吧,今晚咱們都不回去,等下讓他安排洗浴一條龍,看看他的財力,如果真是個有錢大爺,我想辦法再忽悠忽悠他,過兩天帶咱們上三亞釣龍蝦去,我從小就喜歡大海。”
箐箐不耐煩的打斷,亮晶晶的眸子里掛滿憧憬。
“拿包..這個吧,對再來一包那個,那是士煙吧?”
便利店里,羅天俯瞟了一眼煙柜,發現沒有他喜歡的牌子,無奈之下只能挑了盒標價最貴的香煙。
“小哥你是外地吧?”
便利店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,卷發圓臉,笑起來有點憨憨的,一邊拿煙一邊隨口閑聊。
“嗯?口音很明細嗎?”
羅天不一愣。
“跟口音沒關系,我是看你跟那群小太妹在一塊瞎猜的,那幫小丫頭全不是省油的燈,別看是孩兒,禍害起來比男生還嚇人,尤其是那個染一腦袋半紅不黃頭發的最不好惹,聽說有個哥是市里放高利貸的大哥,夏天跟人打仗,一個電話喊過來二三十個地流氓,你可加點小心吧,別腥味沒著,最好再惹上一。”
老板勾了勾手指頭,示意羅天近,然后低聲音提醒。
“這樣啊..”
羅天這才反應過來。
“這幫娃娃壞著呢,看到前面路口的向旅社沒?們經常在那搞仙人跳訛錢,別騙的全是你這樣的外地后生。”
老板將煙塞到羅天掌心里,努努道:“差不多就快撤吧,不然哭都沒地方,們進附近派出所、掃黃隊就跟回家似得,那些巡捕們看到們就頭大。”
“是嘛,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哈。”
羅天聞聲,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,掏出手機掃碼后,樂呵呵道:“老板啊,你是個好人,但買賣注定干不大,真正懂得做生意的永遠都是豆腐、刀子心,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提醒,剛給你轉過去五百塊錢,就當是咨詢費了,再見。”
“說什麼呢,莫名其妙..”
看羅天大步流星的返回燒烤攤,老板迷的抓了抓后腦勺,接著鄙夷的聳了聳肩膀頭:“迷心竅,有你哭的時候。”
再次回到燒烤攤,羅天很自然而然的融箐箐一伙之中,不大大方方讓大家隨便點餐,還很心的將剛剛買的士煙分給幾人,過們有些熏黃的食指,羅天很輕容斷定這幫丫頭片子個個都得有幾年煙齡。
“哇,帥哥太牛了吧,你怎麼知道我們箐箐就喜歡雨花石呀,這人打小就有公主病,別的咳嗽。”
“人家可是一見鐘啊,這點默契還能沒有嘛。”
幾個孩兒再次嘰嘰喳喳起來。
過們興的語調,羅天瞬間確定這是群“假名媛”,煙可能都不起的那種,余不由間再次掠向箐箐,似乎已經萬全的打算。
“這地方的燒烤味道雖然不錯,但是這會兒溫度明顯降低了,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吧?我聽朋友說市里有家金太的會所不錯的,既可以洗浴按,還有二十四小時的自助,而且只有他家可以找到真正的里鵬酒莊的真正藏品,要不咱們轉移陣地吧?”
幾杯拔涼的扎啤下肚,羅天笑瞇瞇的向眾人。
“金太會所最便宜的套餐價都是四位數起步,想要洗按一條龍怎麼也得上萬?”
“屁,上萬就想去金太瀟灑?估計連二樓都上不去,頂多洗個澡,吃點小果盤就可以滾蛋了,我之前不是儈了個做鋼材的老燈兒嘛,連哄帶騙陪著他睡了好幾晚,才領我去了一趟三樓,一趟下來花出去差不多六萬多。”
“帥哥,你不會是哄我們開心嘛。”
幾個瘋丫頭再次被羅天的話給點燃荷爾蒙,七八舌的念叨。
“都是朋友,你們要想去咱們就去,消費不是問題。”
羅天自信的點點腦袋,但是雙眼卻很深的看向箐箐,仿佛在說如果不是為了,他才不肯當這大怨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