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試的績出來了,不出意外地,林彥北順利通過,而且還取得了第一名的績。
葛夫子覺得很正常,黃夫子卻是高興得不得了,還在學堂門口放了鞭炮慶祝。
汝文學堂關門,鎮上要上學的孩子們自然都被送到了海興學堂來。
海興一下子多了不孩子,再加上還出了一個天才,黃夫子自然高興。
過了幾天,林桑淺的蛋糕店也轟轟烈烈地開業了。
蛋糕店還是在麥啃旗下,里面有各種口味的水果蛋糕、蛋撻、泡芙、曲奇餅干等等,生意火。
而林家還花了六百兩銀子,在麥啃附近的東蘭巷買了一座大宅院。
商量價格的時候,林桑淺都驚了。
之前問過海興學堂的書,明明說一百多兩就可以買到的!
但書不知道的是,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價格了。
現在要買個院子,最也得三四百兩。
更何況他們買的這個院子,是新建的,以前從沒有人住過,就不會有之前那種兇宅的況發生了。
而且,這個院子真的很大,三進三出,有六間屋子,又寬敞又亮堂,正廳、膳廳、廚房一應俱全,還有個后花園。
在鎮上除了于府,恐怕沒有哪個院子能比得上了。
林桑淺很滿意。
現在手頭還充足,所以,還是咬咬牙把這個院子給買下來了。
搬進新家之后,第一時間給林宏達寄了信過去。
之前他走的時候,跟肖將軍問過地址。
不過那地方離鎮子還是遠的,估計要一個月,林宏達才能收到信。
林家人花了兩天,熱熱鬧鬧地搬了進來,然后便是溫鍋。
溫鍋這一天幾乎他們所有的親朋好友都來了,連吳嬸和秦叔都帶著家人趕了過來。
不過,關硯青卻缺席了。
“于公子,關大公子怎麼沒來?”林桑淺忍不住問。
于靖霄吐出里的骨頭,說:“他有點事,離開鎮子了。”
“他不在鎮上了?”林桑淺一愣,“那他……還回來嗎?”
關硯青畢竟是從京城來的,他的家不在這個鎮子上。
也許,他以后再也不會回來了。
那他們,是不是再也不能見面了?
“我也不確定。”于靖霄說,“他最近一直很忙。”
林桑淺點了點頭,沒再說什麼。
今天的人多,菜也很多,膳廳里特別熱鬧。秦叔拉著吳嬸的男人喝酒,林文彥和趙蘭兒不知在小聲說什麼,林北韜和肖雅文在斗。
肖雅文還把一塊姜夾到林北韜碗里,騙他是。
林北韜氣得手,想揪的小辮子,想了想還是作罷,他才不跟一個小丫頭片子一般見識呢。
廖淑霞高興之余,卻也忍不住嘆氣。
如今他們的日子越過越好,還搬進了這麼好的院子,生意也是蒸蒸日上,三個兒子都很靠譜。
要是林宏達在家就好了。
“桑淺。”
林桑淺回過頭,看到吳寬端著一個小酒杯站在后,見轉頭,他咧開,沖笑了笑。
“吳寬哥,好久不見了。”林桑淺笑道。
“是啊。”吳寬看著,“你好像長高了一點。”
“是嗎?吳寬哥你也長高了,你現在好像比我大哥高呢。”
林文彥一聽這話不服氣了:“我還會長的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“桑淺妹子,一直聽我娘說,你現在可有本事了,在鎮上把生意做得紅紅火火的,我一直想來看看你,只是總沒時間。”吳寬說,“現在看到你搬進了這麼好的院子里,我也替你高興。我敬你一杯。”
“謝謝吳寬哥。”林桑淺拿起手邊的紅豆茶,“你以后有時間的話,盡管過來找我們玩。”
“好。”
于靖霄在一旁看著,突然有點懊惱今天為什麼關硯青沒來。
“對了,林老三家的。”吳嬸拉著廖淑霞說,“你家老太太下葬那天,我看到家里有一塊玉佩,看著還值錢的,我本來想收著,有時間了過來送給你們,可是一轉眼,就不知道被誰給拿走了。”
“玉佩?什麼樣的?”廖淑霞問。
知道林張氏手里有點錢,不過玉佩就沒聽說過了。
“我也沒咋看清,就覺得不像普通東西。”
聞言,廖淑霞也沒怎麼在意:“的東西我們也不要,被人拿走了就拿走吧。”
吳嬸點點頭,又說:“你家林老三最近寫信回來了沒有?”
“還沒呢,我們剛給他寄了信過去,等他收到了,再回信過來,怎麼也得兩個月。”廖淑霞失落地說。
吳嬸嘆了口氣,道:“你說好好的,干嘛要走呢……我家吳寬那小子也是,這幾天一直嚷嚷著要去參軍,要不是我攔著,他早跑了!可是我就害怕,攔得了一時,我攔得了一世嗎?”
吳嬸的擔心是對的,兩個月后,在林桑淺收到林宏達回信的這一天,吳寬從家里溜走了,只給父母留下了一封信,說他去參軍了,讓他們不要擔心。
吳嬸氣得在家里哭了罵,罵了哭,最后也只能日日向上天祈禱,的兒子能夠平安回來。
“娘,爹寫信回來了!”
林桑淺剛喊了一聲,廖淑霞就從屋里沖了出來,迫不及待地把信接過,拆開。
林宏達在信中寫到,他已經跟肖將軍一起到了大耀國和夷甸的邊界,在那里也沒什麼不適應的,讓他們不要掛念他,好好過日子,還說他很想家里人,還很想閨做的飯。仗暫時還沒有打起來,不過夷甸人最近越來越囂張了,甚至好幾次派兵襲他們,被他們給打了回去。
廖淑霞又看哭了。
林宏達這封信很長,反反復復地讀了好多遍。
林桑淺正跟廖淑霞一起抹眼淚呢,突然聽到有人敲門。
肖雅文抹了一下眼角,跑過去開了門,卻被外面的陣仗給嚇到了,下意識地了一聲:“桑淺姐姐!”
“怎麼了?”
林桑淺干眼淚,走了過來。
“林姑娘!哎呀,我還以為我找錯門了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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