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王員外家的千金吧?”林桑淺笑了笑,說,“我是林桑淺,快進來坐吧。”
王瓊詩剛剛沒覺得有什麼,這會兒突然局促不安起來了。
帶著兩個丫鬟走了進去,看到院子的雪人,有點手。
也好想堆雪人。
“王姑娘,外面冷,進屋坐吧。”
“好……”王瓊詩點點頭。
很快,林家眾人都知道王家的那位千金來了。
廖淑霞看著面前規規矩矩坐著的王瓊詩,有點不太好意思。
畢竟兒子拒絕跟人家親了。
雖然這并沒有什麼錯,但是多還是有些尷尬。
趙蘭兒和肖雅文風風火火地端了幾杯熱茶進來。
然后就賴著不肯走了。
畢竟們也有一顆八卦的心嘛!
王瓊詩手里捧著一杯熱茶,抬頭一看,廖淑霞正笑瞇瞇地看著。
再一轉頭,林桑淺也笑瞇瞇地看著。
再一轉頭,趙蘭兒和肖雅文也……
王瓊詩更張了,話都說不利索:“我我我……”
兩個丫鬟一看家小姐這麼沒出息,都有點恨鐵不鋼。
其中一個直接說道:“是這樣的,剛剛我們見到了林秀才。”
“是嗎?”林桑淺興了,“他怎麼說?”
還真想知道那個木頭二哥會怎麼對待王瓊詩。
“他好的!”王瓊詩連忙說,“他很好。”
廖淑霞和林桑淺對視一眼,兩人心里都暗道不好。
看來,這位王姑娘,還真是對林彥北深種。
哪怕是在林彥北的家人面前,都不忘替林彥北說好話。
在爹娘面前,就更不用說了。
“彥北他天天就知道讀書,要是說了什麼得罪你的話,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。”廖淑霞說道。
也不想讓人家孩子太傷心。
“林秀才倒是沒說什麼讓我家小姐傷心的話,只是,我們后來又遇到了一位于夫人。”丫鬟又說。
“于夫人?于靖霄于公子的妻子嗎?”肖雅文立刻問道,“說什麼了?”
那個死白蓮花,能說出什麼好話來?
“說,你們在林秀才面前,說了我家小姐的壞話。”丫鬟直接了當地說道。
們雖然比王瓊詩穩重一點點,但是其實格都差不多,都直接的。
齊爾柳大概怎麼也沒想到,事會發展這樣。
“胡說八道!”肖雅文氣得差點跳腳,“我們從來沒在林二哥面前提起過你,更不會說你壞話!”
“王姑娘,我們之前素不相識,實在沒必要在林秀才面前煽風點火。”趙蘭兒也說。
“我就更不可能了。”林桑淺說,“把我二嫂氣跑了,對我有什麼好?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王瓊詩點頭如搗蒜,覺得林家這幾個孩子,都好的呀,至看著比那個于夫人真實多了。
特別是林桑淺那聲“二嫂”,把得心花怒放。
這不比齊爾柳強?
“哎呀,幸虧你來找我們了。”廖淑霞說,“要不然,還不得被齊爾柳騙了?”
“不會的,當時跟我說的時候,我就覺得那人特假。”王瓊詩說,“不像你們,我一看到你們,就覺得你們特別親切。”
“說也奇怪,我也覺得你親切!”廖淑霞拉著的手說,“可惜我家那老二,太可惡了,你這麼好的孩子他竟然……不是,我的意思是說,他眼里就只有書。”
“我不會放棄的!”王瓊詩鄭重地說,“除非他娶了別人,要不然,我也不會嫁給別人。”
“可是,就怕耽誤了你。”廖淑霞心疼地道。
這姑娘怎麼會這麼傻呢?
“我不怕!”王瓊詩說,“如果不能嫁給喜歡的人,那我寧愿終不嫁。”
林桑淺十分欣賞地看著面前的孩子。
在這個時代,又是從小養的富家千金,能有這種思想,真的很不容易。
王瓊詩和們聊著聊著,就開始放飛自我了。
“那個姓齊的,竟然敢騙我,挑撥我和你們的關系,這不是擺明了想把我當槍使嗎!”王瓊詩氣憤地說,“不行,我肯定不能就這麼咽下了這口氣!”
聞言,林桑淺笑道:“既然這樣,那你想不想教訓教訓?”
“當然想了!”王瓊詩連忙說,“桑淺,你有什麼好主意嗎?”
這麼一會兒,對林桑淺的稱呼都變了。
“要教訓容易,可是,那麼會偽裝,到時候肯定又會在于公子和其他人面前賣慘。”趙蘭兒皺眉道,“那我們豈不是就了惡人?”
“對,還會把塑造一個可憐的害者。”肖雅文說。
“你們說的這些,我都知道。”林桑淺說,“所以,我們要找準的痛點。”
“的痛點,是什麼?”王瓊詩崇拜地看著林桑淺。
覺得林桑淺好厲害哦!
“自然是被于公子發現的真面目。”林桑淺邪惡一笑,“費盡心思,在于公子面前偽裝了這麼久,若是一下子暴了真面目,你們想想,會多難?”
“有道理!”眾人紛紛附和。
“那我們就得好好想個計劃了……”
……
齊爾柳等了好幾天,都沒等到王瓊詩和林家那幾個孩子起了沖突的消息,不由得有些失。
林桑淺和王瓊詩的份都不簡單,若是們兩個真的打了起來,鎮上肯定會傳開的。
難道王瓊詩這麼窩囊?都沒去找林桑淺們算賬嗎?
齊爾柳吃著早飯,心不在焉。
“爾柳,在想什麼?”于靖霄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齊爾柳回過神來,一笑:“沒什麼。相公,你今天要出門嗎?”
“嗯,今天福滿酒樓的盧掌柜約了我,說要談一些事。”于靖霄說道。
“那你路上要注意安全呀。”
“我知道。你在家要是無聊的話,就出去逛逛,想買什麼就買,不用給我省錢。”
齊爾柳心花怒放,地說:“你對我真好。”
一定要牢牢地抓住于靖霄,然后把于家所有的財產都攥在手里!
于靖霄離開之后,于府的一個下人突然急匆匆地跑了過來,對說道:“夫人,門外來了一個丫鬟,說是王姑娘邊的人,說王姑娘約您見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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