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在面前,從未這樣過。
都怪那個該死的林桑淺!竟然和王瓊詩聯手設計……
回到家里,進了兩個人的屋子,齊爾柳立刻讓所有的下人都退下,然后地抱住了于靖霄。
“靖霄,你要是生氣的話,打我罵我都可以,你別這樣,我好害怕。”細聲細氣,楚楚可憐地說著,完全找不到半點在酒館里那盛氣凌人的模樣。
于靖霄此刻心里十分復雜,過了好半晌,他才問道:“剛剛,到底是怎麼回事?發生了什麼?你為什麼會……”
齊爾柳等的就是他這個問題,抬起頭來,流著眼淚說道:“們約我去那里見面,然后幾個人一起欺負我,我喝酒,我說我要走了,們也要攔著我。”
“欺負你,還你喝酒?”于靖霄微微皺眉,“林姑娘也是這樣嗎?”
“就是主使的!”齊爾柳連忙說,“你想,們不是一直都很聽林桑淺的話嗎?如果沒有林桑淺的指使,們怎麼可能會這樣對我!”
于靖霄沒說話。
齊爾柳又繼續說道:“要是這樣的話,也就罷了。們還說,們很喜歡你,所以一直對嫁給你的我很不滿,要聯起手來,把我從你邊趕走。靖霄,我害怕極了,們怎麼欺負我,我都能忍,可是我太你了,我沒辦法接從你邊離開,所以我,我才會一時沒控制住緒……”
“們很喜歡我?林桑淺也是?”于靖霄神古怪地問。
“沒錯!”齊爾柳連忙說,“說一直都很想嫁給你,沒想到被我給搶了先。”
于靖霄:“……”
他其實很想相信齊爾柳的。
但說這種話,讓他怎麼相信?
好歹他跟林桑淺認識快五年了,林桑淺是什麼樣的人,他還能不了解嗎?
要是林桑淺真想嫁給他,這幾年里,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向他提起。
更何況,林桑淺當年可是跟關硯青相過的……就算真的要嫁,人家肯定也想嫁給關硯青,有他什麼事啊!
那齊爾柳為什麼要這麼說?
剛剛發生的事,真的像齊爾柳所說的那般嗎?
齊爾柳說的話,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?
在他面前溫的樣子,又是不是真的?
“靖霄,你怎麼不說話?”齊爾柳怯生生地問。
于靖霄深吸一口氣,說道:“爾柳,我記得你以前說過……你從小就是一個子恬靜的人,連說話大聲都不會,更別提罵人了。”
齊爾柳心里一驚,猛地睜大眼睛,地拉著于靖霄的手,不肯松開:“我,我剛剛實在是太害怕了,所以才一時失控,我的本就不我自己控制!靖霄,我以后不會再那樣了,你相信我,好不好?”
見于靖霄還是不說話,出失的神:“所以,靖霄,其實你的只是我的溫賢淑,對嗎?如果我變得不溫了,你就不我了嗎?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于靖霄立刻說。
一個人當然就要的全部,就算齊爾柳真的是潑辣的格,那又如何?
可他介意的,是的欺騙。
若一直以來都在他面前偽裝,那實在是太可怕了。
連自己的枕邊人都不可信,這不是最悲哀的事嗎?
“那不就行了?靖霄,你我,我也你,我們就沒必要為那些無關要的事煩憂了,好嗎?”齊爾柳一臉期待地看著他,“你答應過我,我們會一生一世在一起的……”
沉默良久,于靖霄還是點了點頭,握住了的手。
齊爾柳總算是松了一口氣,十分歡喜地靠在他的懷里。
果然,于靖霄還是的。
就在這時,外面響起丫鬟的聲音:“公子,夫人,舅公子來了。”
“我哥哥來了?”齊爾柳連忙干眼淚。
“請他進來吧。”于靖霄說。
“是。”
過了一會兒,走進來一個年輕男人,他先跟于靖霄打了個招呼,然后看向齊爾柳,一愣:“妹妹,你這是怎麼了?怎麼哭過了?你們吵架了?”
“哥哥,你別說,靖霄對我很好,怎麼會跟我吵架。”齊爾柳抹了把眼睛,強笑著說。
“你們聊吧,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
于靖霄說完,便離開了。
齊爾柳看著他的背影,憂心忡忡。
雖然剛剛于靖霄的樣子像是跟和好了,但是……總覺得,有什麼地方跟以前不一樣了。
“把門關上。”齊爾柳吩咐外面的夜梅。
“是。”
夜梅把門關上之后,就一直守在門口。
年輕男人一把抱住了齊爾柳,語氣曖昧地道:“好幾天沒見了,我都想死你了。”
“你別鬧了。”齊爾柳不耐煩地把他推開,“你怎麼突然來了?”
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齊同不解地問,“你剛剛還哭了,于靖霄那家伙,真的欺負你了?”
“不是!是林家那幾個賤人。”齊爾柳咬牙切齒地說。
“林家?哦,你是說開麥啃的啊,們怎麼惹你了?”
齊爾柳把之前的事都說了一遍,齊同皺了皺眉,說:“你說說你,偏去惹們干嘛?你好好地抓住于靖霄不就行了?他那麼喜歡你,把齊家的財政大權給你,那不是早晚的事嗎?”
“我還不是怕他被那幾個狐貍給勾引走了!”
“你呀!男人三妻四妾,那不是最正常的事?只要你是正室,你怕什麼?”
齊爾柳斜著眼睛看他:“怎麼,你也想三妻四妾?”
“哪能呢!”齊同連忙賠笑道,“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個人。”
齊同和齊爾柳表面上是兄妹,但實際上,齊爾柳只是齊同父母收養的,他們兩個本就沒有任何緣關系。
并且,這倆人早就勾搭上了。
后來齊家敗落,齊爾柳便又想辦法搭上了于靖霄。
不過和齊同,在背地里還是一直干著惡心的勾當。
“行了行了,你就別不高興了,都好幾天沒見了,你不想我?快來吧,讓我好好稀罕稀罕你……”
說著,齊同便把齊爾柳拉到了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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