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是在哪里找到的?
難道,他們已經找到派去放火的那個男人了?
難道,那個男人已經把給招了?
不行,必須得咬了牙關否認這件事!
要是承認了,關硯青和林桑淺肯定不會放過的!
池芮白抬起頭來,故作疑地道:“表哥,這鐲子是誰的?我并沒有見過,你為什麼問我眼不眼?”
“是嗎?”關硯青冷笑道,“來人。”
“是。”
“打到說實話為止。”
安遇和其他幾個大男人不好意思打人,便了府里的幾個婆子來。
這幾個婆子平時都是干活的,力氣和男人一樣大,們每個人都拿了一子,一下一下地打在池芮白上。
“啊!”
“嗷!”
“哎呦!”
池芮白的慘聲回在關府上空,淚流滿面地哀求道:“表哥,別打了,我真的不知道這鐲子是怎麼回事,饒了我吧!啊!”
頭一歪,直接昏死過去。
“公子,暈過去了。”安遇說。
關硯青眉頭一皺,安遇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立刻吩咐旁邊的人道:“去接盆冷水來。”
“是!”
兩個小廝接了一大盆冷水端過來,毫不留地潑在池芮白頭上。
池芮白猛地打了個哆嗦,清醒過來。
“表哥!”池芮白一醒,又開始哀嚎,“求求你相信我,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……”
“繼續。”關硯青冷冷地說。
那幾個婆子立刻就又開始掄起大子打池芮白。
池芮白覺得自己渾的骨頭似乎都要被打斷了。
實在是不了了,只能大喊道:“我說,我說!”
幾個婆子這才停手,池芮白了一會兒氣,才道:“我剛剛想起來了,那鐲子,好像是我娘的……”
剛想起來?
林桑淺要被給逗樂了。
其實看著池芮白被打得那麼慘,不是沒過惻之心。
但是轉念一想,池芮白指使人在麥啃放火,有什麼值得同的?
這場大火里,燒壞多東西就不提了,人沒傷是萬幸,若是真的有人因為這場大火而出事,那池芮白有十條命都賠不起!
會落到現在這個境地,都是自找的。
今天放火,明天就敢搶劫,后天就敢殺人了!
所以,林桑淺立刻就把自己的那點圣母心給收了回去。
“終于想起來了?”關硯青冷冷地問。
“那鐲子是我娘的,可是,在半年前,我娘去寺廟里燒香的時候,不小心失了!”池芮白繼續說道,“所以,表哥,不管發生什麼事,都,都和我沒關系啊!”
“哦,是嗎?”
“真的!”
池芮白以為抓到了希,連忙說道。
“還這麼,那就繼續打。”
池芮白聞言如墜深淵,那麼的子,再打下去,一定會死的!
可是,如果把真相說出來,關硯青照樣會弄死……
這時,安遇蹲下,滿臉同地在池芮白耳邊說道:“我勸你還是趕招了吧,我家公子折磨人的手段,可不止這點。你要是再不說,一會兒只會比現在更痛苦。”
池芮白嚇得渾發抖,安遇又繼續說道:“你放心,只要你招認,一會兒,我會在公子和林姑娘面前幫你說的,他們肯定會給我這個面子。”
“真的嗎?”池芮白眼睛一亮,仿佛看到了希。
“當然是真的,畢竟,咱們倆也認識這麼久了……”
池芮白一聽這話,頓時覺得有了希。
安遇跟說這樣的話,難道,他喜歡?
一定是的!畢竟生得這麼,安遇喜歡,也在理之中。
而安遇從小就跟著關硯青,如果他幫求的話,關硯青一定會給他這個面子……
眼看著子又要落下來了,池芮白連忙喊道:“我說,我全都說!”
看了關硯青一眼,深吸了好幾口氣,才說道:“這鐲子,是我從我娘那的,我,我一直記恨林桑淺,所以用這個鐲子加上五十兩銀子,收買了一個無賴,讓他到麥啃去放火。”
實在是不想說出實話,可怕自己真被關硯青給折磨死!
現在,已經說出實了,那安遇肯定會幫求的吧……
“行,既然你承認了,那就好辦了。”林桑淺似笑非笑地說。
“帶出去,給京兆尹府理。”關硯青說。
“是!”安遇特別響亮地應了一聲。
就算池芮白爹是五品,可是關硯青派人送去的犯人,京兆尹府不可能敢徇私枉法。
“表哥,饒了我吧,別把我送去京兆尹府!”池芮白苦苦哀求道。
連忙看向安遇,示意他該為自己求了。
安遇卻把頭扭到了一邊,裝沒看見。
池芮白猛地睜大眼睛,悔恨地捶了兩下地。
竟然被安遇給騙了!
有兩個人過來,把池芮白給拖走,可卻突然狠狠地瞪向林桑淺,怒罵道:“林桑淺!你這個賤人!你一定會有報應的!”
關硯青神更冷,他已經了殺意。
敢這樣罵他的桑淺,還移什麼京兆尹府,直接殺了算了!
可就在這時,林桑淺握住了他的手。
然后,靠在他上,笑靨如花地對池芮白道:“就算我有報應,你也看不到了,可你的報應,我看得一清二楚。”
池芮白氣得一口氣沒上來,直接暈死過去。
然后,就被人給拖走了。
林桑淺見關硯青似乎還是沒消氣,便安道:“好啦,跟生什麼氣?已經是茍延殘了,所以過過癮而已,何必跟氣?平白氣壞了自己的。”
關硯青握住的手,沉聲道:“我聽不得別人說你一點不好。”
“那咱就不聽。”林桑淺笑起來,“咱們出去逛逛好不好?現在天還早呢。”
“好。”關硯青點點頭。
想去,他當然要陪。
“正好,我聽瓊詩說們之前去的那家胭脂鋪不錯的,你陪我去好不好?”
“好,都聽你的。”關硯青說,“你要是喜歡,就把整家胭脂鋪都買下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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