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。”林桑淺無奈地搖搖頭,“真是拿你沒辦法。”
一抬頭,就看到關硯青可憐地看著。
那眼神,讓林桑淺的心都快要化了。
“好啦好啦。”林桑淺拉著他的手說,“那我以后,就盡量跟他見面行不行?但是你得相信我,就算我跟他見了面,我和他之間也絕對不可能發生什麼。”
“我當然相信你了。”關硯青說。
“那就好。你應該還沒吃飯吧?我去給你做點炸?你想喝什麼口味的茶?”
“只要是你做的,都可以。”
林桑淺抿一笑,轉去后廚了。
在別人眼里關硯青有厭食癥,可是在這兒,關硯青就是個一點都不挑食的乖寶寶。
林桑淺做了一些炸漢堡,還有兩杯果茶,用井水冰過的,正好天氣比較熱,現在喝著很爽。
也覺得了,便和關硯青一起吃了一些。
“我二哥初八親你應該知道吧?”林桑淺說,“到時你要記得來。”
“放心。”關硯青笑了笑,“那天就算有天大的事,我也會到場祝賀,而且還會備上一份厚禮。”
畢竟是他未來岳丈家辦喜事,還是這麼大的喜事,他能不重視嗎?
“哎呀,也不用太厚的禮啦,咱們以后都是一家人。”林桑淺說。
之前關硯青在生辰那天送的大夜明珠,還在院里放著呢。
別說,是真好看。
還有關硯青親手畫的那副畫,也一直都掛在墻上。
至于谷知南送的那些純金的餐……咳咳,放起來當收藏品了。
“那,咱們兩個還有多久才能親?”關硯青又可憐兮兮地看著。
“咳咳。”林桑淺趕喝了一口果茶驚,然后順順他的:“就快了,不會讓你等太久的,乖。”
想了想,確實也應該考慮兩人的婚事了。
畢竟關硯青現在已經二十一,在古代,也算是大齡未婚男青年了……
也不能老是拖著不跟人家親。
……
自從那天之后,林桑淺和關硯青的事,便傳遍了整個京城。
氣得谷知南在家里打碎了好幾個茶杯。
他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姑娘!結果……
關硯青這個可惡的家伙!
“大哥,您就別生氣了。”彪苦口婆心地勸他,“您現在可是三皇子,想要什麼樣的姑娘沒有?要不然,我現在就上街給您抓一個來!”
“去你的!”谷知南踢了他一腳,“你以為咱們現在還是山賊呢?就是山賊,也不能干這事!”
彪無辜地了鼻子:“那怎麼辦?咱們也打不過關硯青啊……”
谷知南一下就泄了氣。
“別說打不過,就算能打過又能怎麼樣?人家都已經在一起了,我還能去破壞嗎?”他哀怨地說,“現在我還能以朋友的份和相,要是我真做了什麼,怕是跟連朋友都當不了……”
彪不說話了。
主要是他沒談過,沒法理解谷知南現在的心。
谷知南暗自郁悶了一會兒,又問道:“過幾天給林家的賀禮準備好了沒有?”
“準備好了!”彪來了神,“按照您的吩咐,文房四寶,筆和硯臺都是純金的,墨也是好墨!林家二公子肯定很喜歡!”
“那就好。”谷知南點點頭,“不管怎麼說,跟林家人打好關系還是很有必要的,萬一桑淺以后什麼時候想通了呢?”
彪了,似乎想說什麼,但是最后還是選擇不說話了。
他怕挨揍。
初八這天,林家一片張燈結彩,到都是大紅喜字,全家上下都是一片喜氣洋洋。
林彥北穿上了新郎的大紅喜服,意氣風發。
王瓊詩和他爹娘來到京城之后一直都住在林家,但親有接親這個環節,而且王瓊詩也很想坐花轎,所以在親前幾天,他們就搬到華國公府去住了。
今天,林彥北要騎著高頭大馬,帶著花轎去華國公府,迎接他的新娘子。
他昨晚幾乎一夜沒睡好,不過今早醒來,還是神頭十足。
林桑淺和爹娘也早早地就起來忙活。
按照大耀國京城的風俗,新郎要一早就去接新娘子,在正午十二點的時候拜堂。
拜堂之后,就可以開宴席了。
林桑淺今日特意讓林記飯館歇業一天,帶著飯館里的大廚們在家里忙活著。
二哥親,這喜宴當然要重視。
而且,這次的婚宴,京城里無數高門顯貴都會來。
畢竟,現在已經有很多人都知道,林宏達是華國公的兒子。
林家所有人的份,就更加尊貴了。
雖然林宏達只是個五品,但他有個華國公的爹,還有一個為郡主的閨。
有不二三品的大員,都爭著搶著要和他結。
時間差不多了,林彥北騎上了馬,帶著十六人抬的花轎,高高興興地去華國公府迎親。
趙蘭兒也一早就跟著在廚房里忙活了。
這會兒正在切菜。
聽外面有人說,二公子已經出發去接新娘了,趙蘭兒突然恍惚了一下,然后,刀一下子切在了食指上。
“啊!”下意識地痛呼一聲。
“蘭兒,怎麼了?”林桑淺連忙走過來,看到手上的傷口已經流了,頓時大驚:“怎麼會切到手?快跟我來,我幫你理一下。”
“沒什麼的,就是一點小傷,我用水沖洗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那可不行,都流了,就算是小傷也得重視起來,更何況現在天氣熱。”
林桑淺帶趙蘭兒回屋,給上了一點藥,然后又從系統空間里拿出一個創可來,給粘上。
“桑淺,這是何?看著倒有意思的。”趙蘭兒好奇地盯著手上的創可。
林桑淺也沒有多做解釋,只是問道:“蘭兒,你今天……是不是心不好?”
其實今天的排場,比當初林文彥和趙蘭兒親那天要大很多。
但這畢竟是在京城,和那個時候在小鎮子里肯定不同。
而且林桑淺很了解趙蘭兒,并不是看重這些東西的人。
所以今天之所以失魂落魄,是因為……想起了林文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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