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知文一愣,繼而又笑起來:“看來,你對林桑淺的,果然是不一般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既然如此,那,之前我的提議,你考慮得怎麼樣了?”
谷知南覺得凌知文還真是一心干大事的人。
剛剛才挨了三拳狠的,現在竟然還有心思問他合作的事。
谷知南的眸暗了暗,道:“急什麼,我還沒有想清楚。”
“時間可不等人。”凌知文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再拖下去,等關硯青和林桑淺了親,你就只能抱憾終生了。”
谷知南本來就因為欣樂的死而心不好,這會兒聽凌知文提起這個,他更是煩得要命。
于是,他又揍了凌知文一拳。
……
林桑淺睡了一覺。
等再睜開眼睛時,看到廖淑霞正坐在床邊。
“娘……”
“小狗子,醒了。”廖淑霞了一下的額頭,“還好,沒發燒,要不要喝點水?”
林桑淺點了點頭。
廖淑霞去一旁倒了一杯水,拿回來,扶林桑淺坐起,然后一點點喂給喝。
等林桑淺喝完之后,廖淑霞嘆了口氣,心疼地說:“你啊,不管是在現代,還是穿越過來之后,幾乎就沒生過病,這一次,可真是要心疼死我和你爹了。”
林桑淺在現代的時候質很好,從來都不生病。
剛穿越過來的時候,雖然有點虛,但是自己就是醫生,會調理,所以沒多久也變得健康起來了。
這次生病,真是讓林宏達和廖淑霞心疼不已。
“不用擔心我。”林桑淺笑了笑,“就只是個小冒而已,估計明后天就好了。”
說罷,的笑容斂去,沉聲說:“我還有許多事要做,不能就這麼一直病著。”
廖淑霞握住的手,說:“閨,我知道,欣樂公主的仇你是非報不可,我不會阻攔你,但是,我也是個當娘的,我最希的就是你能好好的,不要什麼事都往自己上攬,不要太累。”
林桑淺點點頭,廖淑霞又笑道:“別忘了,你還有爹娘在呢,有些事,也可以讓我們來理。”
“娘,我明白您的意思。”林桑淺說,“但是,欣樂的死在我心里始終是一個坎兒。明明就住在我們家里,明明離我那麼近,可是我卻沒能保護好。既然事已經發生了,無可挽回,那麼,至讓我找出真兇,替報仇,以告在天之靈。”
廖淑霞聞言,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“你從小就是一個有主意的人,既然你想做,就放手去做吧,但是不要忘記,爹娘永遠都會在你后。”
“娘……”林桑淺眼眶微,“我知道的,我一直都知道。”
“對了,告訴你一個好消息。”廖淑霞笑道,“那副刺繡,我已經完工了!”
“真的?”林桑淺驚訝地說,“快五年了吧?娘,您終于繡完了!”
“是啊!一萬多兩銀子,馬上就要到手了!”廖淑霞著雙手,興地說。
雖說一萬多兩銀子,對如今的林家來說實在是不算什麼,但是,這畢竟是第一次,靠自己賺了這麼多銀子。
所以,廖淑霞很高興。
“娘,賺了這麼多錢,得給我買禮吧?”林桑淺打趣道。
“買!”廖淑霞豪氣地說,“等銀子拿到手,家里的每一個人都有禮!”
“之前的那個人說,繡好之后,便寄信去那個地址,您寄過去了嗎?”林桑淺問。
“還沒呢,那個地址其實就在京城,明天我派人送信過去。”
林桑淺點點頭,突然又想到了什麼,小聲問:“關硯青呢?他……走了嗎?”
記得,在睡著之前,關硯青明明是一直守在床邊的。
廖淑霞一下就看穿了的小心思,了然一笑,道:“他沒走呢,去廚房了。”
“他去廚房?”林桑淺一愣,“去干嘛?”
“還能干嘛,當然是給你做吃的了。”
林桑淺更懵了:“他去給我做吃的?他,他下過廚房嗎?”
“當然沒有了。”廖淑霞抿笑道,“但是你這不是生病了嘛,他就想親自下廚給你做點吃的,這可是一頓飽含意的晚餐呢~”
“娘!”林桑淺紅了臉,“您怎麼也打趣我?”
“好了,娘這是高興。”廖淑霞說,“你終于找到值得托付終生的人了,我和你爹也就能放心了。而且以關硯青的份地位,這一輩子都沒人敢給你氣。”
“我又不是因為這個才跟他在一起的。”林桑淺小聲說。
“那你是因為什麼?”廖淑霞好奇地問,“說起來,我還從來沒見你喜歡過誰,不管是在現代還是穿越過來之后,怎麼到了關硯青這兒,就破了例啦?”
“哎呀,我也說不清楚。”林桑淺干脆又躺下,整個人在被窩里,“喜歡這種事,哪能說得清?娘您能說清為什麼喜歡我爹嗎?”
“當然了!”廖淑霞驕傲地說,“你爹年輕的時候,又高又帥,而且還能打,八塊腹,往那一站,不知道要迷倒多小姑娘!”
“那您是怎麼把我爹給追到手的?”林桑淺好奇地問。
廖淑霞斜睨一眼:“胡說什麼?是你爹先追的我。”
“不是說我爹當時迷倒了很多小姑娘嗎?”
“是啊!可是誰讓你娘我長得漂亮呢?”廖淑霞頭發一甩,十分自地說。
林桑淺:“……”
行吧。
這時,外面響起腳步聲,問荷走了進來,笑道:“關將軍回來了。”
“哎呀!他回來了,那我走了。”廖淑霞立刻站起來。
“娘,干嘛走啊?”林桑淺拉住,“你那幅刺繡都繡完了,手上也沒別的事干,再坐會兒唄。”
“我不。”廖淑霞果斷地拍掉的手,“我才不要在這兒當電燈泡,我走了!”
說完,便從旁邊的小門走了出去。
問荷聽到了們兩人的對話,一臉問號。
電燈泡是什麼東西?
還沒等想明白,關硯青便走了進來。
他手上還端著個托盤,上面放著一碗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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