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那不是……”
熊家一直都住在京城,因此,熊老爺自然是見過關硯青的。
他一下便認出了那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關將軍,再一想,最近京城都傳言關將軍和定遠將軍家走得很近,這麼說,難道面前的這些人都是林家人,而他強行搶來當婿的……是定遠將軍的兒子!
熊老爺這回真癱在地上了。
他不僅綁了五品的兒子,而且這五品,還是前途無量的定遠將軍!
誰能想到,定遠將軍的兒子還要地去參加鄉試啊!
而且這種公子哥兒還能考第一名!
“爹!”熊月兒也有點慌了,“你,你趕拿個主意啊!現在怎麼辦?”
“你讓我拿主意,我怎麼知道!”熊老爺手都在哆嗦,他只想要個以后能當的婿而已,誰想到這回真踢到鐵板了!
關硯青這會兒正偏頭跟林桑淺說著什麼,熊老爺下意識就覺得,他們是在討論熊家的死期!
“還愣著干什麼?趕把我相公放了!”王瓊詩怒道。
熊老爺這才意識到自己該做什麼,連忙哆哆嗦嗦地說:“快,快讓林公子出來,快點!”
林彥北還在屋里拼命反抗,想沖出去,衫都了。
這時一個人下人匆匆跑進來,大喊道:“快讓林公子出去!”
屋里的下人都懵了。
怎麼突然讓他出去了?
“還不快點!再耽擱下去,咱們全家都得玩完!”
林彥北終于恢復自由,他立刻就跑了出去。
來到院里,他看到了家人,頓時松了一口氣。
“相公!”王瓊詩喊了一聲,把劍收起來。
“娘子……”林彥北走到邊,把地抱在懷里。
剛剛,他都已經做好準備了,要是熊家真的一定要他親,他就算死,也不能如了他們的愿。
現在看到自己的人,看到娘和小妹,真有一種劫后余生的覺。
“相公,沒事了。”王瓊詩拍了拍他的后背,安道,“我會保護你的。”
聞言,林彥北笑起來:“是,我家娘子最威武了。”
熊月兒看著這一幕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這明明應該是的如意郎君的。
可是現在卻當著的面跟另一個人親親我我。
關鍵是還什麼辦法都沒有。
難道這一輩子,注定不能嫁給一個當大的嗎?
這個年紀,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呀!
院子了黑的滿了人,熊月兒打起神來,說道:“既如此,那林公子就回去吧,林公子已有家室,我就不奪人所了。”
廖淑霞笑道:“你在說什麼屁話?”
熊月兒警惕地看著:“我已經愿意讓林公子離開了,你們還想怎麼樣?”
“你搞搞清楚,現在的問題是,我們不想放過你。”廖淑霞笑容淡去,冷冷地說,“敢綁架我兒子,想就這麼翻篇?白日做夢!”
“那你想怎麼樣?”熊月兒后退了兩步,“我,我都已經讓他走了!”
關硯青看了林桑淺一眼,見皺了皺眉,立刻道:“京城重地,綁架五品員之子,可立刻移京兆尹府查辦。”
“聽到了嗎?”廖淑霞說,“把這父倆都給我抓起來,送到京兆尹府!”
“是!”
那些士兵得了命令,立刻就上前把熊家父倆抓了起來。
這父倆十分狼狽地給人給帶走了。
“走,咱們回家!”廖淑霞說,“今天這大喜的日子,可不能被他們給破壞了!”
“娘,爺爺和已經在家里等著咱們了。”林桑淺說。
“好,你爹應該也回家了,走吧。”
眾人離開,留下熊家的下人們站在那里,面面相覷,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……
京城里的人都聽說林彥北在此次鄉試中取得了第一名,不員紛紛派人送了賀禮來。
不過,林宏達并沒有收,都退回去了。
這和家里親或者有人過生辰之類的喜事不同,他兒子剛中了解元,他就大肆收朝廷員送來的賀禮,傳出去,大有結黨營私之嫌,他可不想平白惹一麻煩。
中午一家人聚在一起熱熱鬧鬧地吃了頓飯。
下午林桑淺就又去華國公府了。
關硯青覺得很奇怪。
他想,就算林桑淺很想幫爺爺的忙,可是未免也太積極了一些。
林桑淺自然也察覺到了關硯青的疑問。
可是死而復生這種事,實在是太玄幻了,比他們穿越都玄幻。
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跟關硯青說,所以干脆就先不說了,等將來欣樂活生生地再出現在他們面前,他們自然就知道了。
……
皇后被廢之后,朝野上下引起了不小的轟。
有不大臣紛紛上書,勸皇上收回命。
畢竟皇后可是國母,國母豈能是輕易被廢棄的?
可是皇上卻置若罔聞,折子全部都打回去了,看都沒有看一眼。
他寧愿得罪所有大臣,也不想得罪關硯青。
而凌知文自從聽說皇后被廢之后,一大半時間都待在府里。
他本來指皇后能對付關硯青和林桑淺,誰能想到,堂堂皇后竟然這麼沒用!
現在,沒準兒連他都要被牽連進去。
所以,凌知文最近消停了很多。
如今在朝堂上的勢力,他也遠遠不如谷知南了。
再加上皇上對谷知南的偏……
他心里很清楚,如果再這樣發展下去,他必輸無疑。
用完午飯,凌知文準備回自己屋里小憩一番。
然而剛進屋,他便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屋里有另一個人的氣息。
“誰?”凌知文厲聲喝道。
這時,一個人從屏風后走了出來。
“大皇子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?”
看到這人,凌知文皺了皺眉:“鮑生?你在這里干什麼?我們的易,不是已經結束了嗎?”
鮑生“呵呵”一笑,道:“易是結束了,但是如今,赤蘭閣對我下了追捕令,不是赤蘭閣的人,江湖里其他門派的人也在到追查我的下落,得我如同喪家之犬一般……大皇子,這可都是拜你所賜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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