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姑娘長得特別漂亮,屬于在千萬人之中也特別耀眼的那種。
鄭荌荌看得目不轉睛,覺得自己口水要流出來了。
漂亮妹妹!好想跟漂亮妹妹!
這時,那姑娘也看到了,像是有些驚訝,不過還是對笑了笑。
鄭荌荌幸福得快要暈倒了。
漂亮妹妹看了,還對笑了!
谷知南特意留了一個手下陪著鄭荌荌在這里,那手下自然是認識關硯青和林桑淺的,見他們兩人從馬車上下來,便行禮道:“參見關將軍,參見安怡郡主。”
“你起來吧。”林桑淺說,“三皇子已經進去了?岑嬤嬤呢?”
“回郡主的話,三皇子已經帶著岑嬤嬤去見皇上了。”
“好。”
林桑淺點點頭,然后便跟關硯青一起進了皇宮。
鄭荌荌問那個手下:“你認識剛剛那兩個人嗎?”
“當然認識了,一個是關將軍,一個是圣上親封的安怡郡主,林將軍家的千金,而且還跟我們三皇子關系特別好,這哪能不認識?”
“關將軍我之前聽說過。”鄭荌荌說,“那位安怡郡主……姓林?”
“對。”
鄭荌荌想,那應該就是谷知南喜歡的那位林姑娘吧?
那……
剛剛怎麼沒把握住機會啊!
應該趕跟林姑娘朋友,然后跟學做生意啊!
唉,真是失敗!
……
皇上現在剛批完奏折,正在自己的寢宮里,準備歇息一會兒。
誰想到還沒來得及躺下,外面就有太監通報:“陛下,三皇子殿下來了。”
“那臭小子!這麼多天也不知道跑哪去了,他還知道來看朕?”
皇上上抱怨,心里卻是松了一口氣。
這麼多天,他一直沒見著谷知南,還以為他又跑到哪去逍遙,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呢!
現在總算是回來了……
沒辦法,這畢竟是他最疼的兒子,也是他現在唯一能指的兒子了。
將來,這江山,只有給谷知南,別人,他都不放心。
雖然現在大耀國實際上是被關家把持,但……他凌家也不能一無是啊!
“讓他進來吧。”
皇上話音剛落,谷知南直接就進來了。
“臭小子!誰教的你這麼沒規矩?”皇上斥責道。
“先別急著罵我。”谷知南說,“父皇,我要說一件很重要的事。當年,我母妃是被冤枉的。”
皇上一愣。
他本沒想到,谷知南張口就提起了他母妃。
想起當年他的皇貴妃……皇上心里仍舊作痛。
他是真喜歡過那個人的。
只是,當時那樣的況,他不得不死。
其實他心里也有過懷疑。
都已經是皇貴妃了,而且還有個那麼優秀的兒子。
心里應該清楚的,將來他會把皇位傳給他們的兒子。
何必去害一個還未出世,不知男的孩子呢?
不是這麼蠢,也不是這麼壞的人。
但……種種線索都指向,即便他有心維護,也無可奈何。
皇上回過神來,沉聲道:“朕知道你心里一直在介意這件事,但畢竟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……”
“過了這麼多年,我母妃就要一直含冤嗎!”谷知南激地說,“當年之事,是儀貴妃一手策劃!為了陷害我母妃,不惜利用和傷害自己肚子里的龍種!這個人蛇蝎心腸,可父皇你!竟然還把留在邊這麼多年,甚至還封為貴妃,萬千尊榮!”
說到這里,他眼眶都紅了:“就為了這樣一個人……你殺了我母妃……”
皇上又愣住了。
當年的事,是儀貴妃自己一手策劃的?
肚子里的孩子,是自己害的?
這怎麼可能?哪有一個母親會……
不過,在皇家,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發生的呢?
如果當年的事,真的是儀貴妃一手策劃,就為了陷害皇貴妃……
皇上握雙拳,沉聲問:“你怎麼知道的?你有什麼證據?”
“我有證人。”谷知南說。
然后,他又朝門外喊道:“岑嬤嬤,進來吧!”
岑嬤嬤立刻就走了進來。
只不過,每一步似乎都走得很艱難。
畢竟,已經離宮這麼多年了,現在一回來,竟然就直接進了皇上的寢宮。
以前本沒有這個資格。
但是又知道,這是必須要做的事,這是欠下的債。
岑嬤嬤走到離皇上不遠,立刻就跪了下來,叩頭道:“老奴參見皇上。”
“你是?”皇上皺著眉問,他對眼前這個老婦并沒有什麼印象。
“老奴是當年在儀妃,不,儀貴妃宮里伺候的人。”岑嬤嬤說。
“把你知道的,都告訴皇上。”谷知南道。
“是……皇上,當年的皇貴妃娘娘,的確是被冤枉的!害死龍種的真正兇手,就是儀貴妃自己!當知道自己懷孕之后,就已經在籌謀了!讓人從宮外買墮胎藥回來,自己打掉了孩子,然后嫁禍給了皇貴妃!那時皇貴妃好心給送點心來,便喝下墮胎藥,然后讓人在皇貴妃送的點心上也下了藥……還讓人買通了太醫和皇貴妃的宮!”
聽完這番話之后,皇上臉鐵青。
“多麼低級的陷害啊。”谷知南苦笑道,“竟然還真的功了!”
皇上想說些什麼,但心里鈍痛,讓他什麼都說不出來。
他當時因為儀貴妃的孩子沒能出世而傷心不已,再加上凌知文聯合朝中不大臣要求死皇貴妃,所以他才……
如果當時,他再繼續徹查下去,該有多好!
“皇上,事后,儀貴妃怕事敗,便暗中將幫辦事的人一個一個都死了,只留下了幾個心腹!老奴心里害怕,向皇后娘娘求助,這才保住了一條命。如果老奴有半句虛言,必將五雷轟頂,永世不得超生!”
“父皇,只要將儀貴妃邊的親信嚴加審問,一定能夠從他們里撬出東西來。”谷知南說。
“這里還有一個證人。”
這時,一個聲音響起。
皇上和谷知南都轉頭看去,只見關硯青和林桑淺走了進來,在他們的后,安遇正押著一個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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