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是好的。”鄭荌荌面無表地附和道。
谷知南自己都想給自己一個大耳。
以前不是能說的嗎?怎麼現在到了鄭荌荌面前,就像個傻子一樣?
“咳咳,鄭姑娘。”谷知南調整了一下緒,再次開口,“我總覺得最近……”
“哎,我好像釣到了!”
鄭荌荌突然驚呼一聲,然后用力往上一拉,果然,釣到了一條魚,而且個頭還不小。
歡天喜地地把魚放進一旁的木桶里,又對林桑淺招手說:“我釣到了!好大的一條魚呢!”
“這麼厲害?”林桑淺笑著說,“那看來今天晚上,我們要有口福了。”
“嘿嘿。”
谷知南角搐了一下,瞪了一眼桶里的魚。
早不上鉤晚不上鉤,偏偏這個時候上鉤。
四個人又一起坐在野餐布上,吃林桑淺帶來的蛋糕。
林桑淺跟鄭荌荌聊了一下研發有關豆腐的新小吃,然后就拉著關硯青起來,道:“我們兩個去那邊逛逛,你們倆慢慢吃。”
“啊?我……”
鄭荌荌有些手足無措,一想到要跟谷知南單獨在一起就張得很。
可是,又不能跟著人家關硯青和林桑淺一起走。
所以只好繼續留在這里。
谷知南還在啃蛋糕,低著頭,慢吞吞地喝著茶。
蘋果味,甜甜的。
谷知南當然知道這是林桑淺刻意給他制造的機會,他并不是真想啃蛋糕,只是一邊啃,一邊思索著,到底該怎麼跟鄭荌荌開口。
過了一會兒,他突然覺得,自己磨磨唧唧的干什麼呢?
想說啥,就直接說唄!
再這樣下去,可真不像他谷知南了!
谷知南微微咳嗽了兩聲,看著鄭荌荌,直接開口問道:“鄭姑娘,最近,我是不是做了什麼事,惹你不高興了?”
鄭荌荌心一跳,連忙搖搖頭:“沒,沒有啊。”
“那我怎麼覺你好像不太搭理我?”谷知南又趁勢問道,“如果我真的做錯了什麼,你就跟我說,我是個人,有的時候難免會做一些錯事,我自己都不知道。但是你要是跟我說的話,我肯定會改的!”
聽到他的話,鄭荌荌突然有些,又有些自責。
明明,他什麼錯都沒有,是自己……
可他還這樣傻乎乎地,誠心誠意地要跟道歉。
鄭荌荌深吸一口氣,道:“三皇子,我真的沒有不高興,你也沒有做什麼錯事。我只是覺得……”
“覺得什麼?”谷知南看著鄭荌荌言又止的樣子,心里很著急,“我的好鄭姑娘,你就快說吧,要不然,我可就要急死了!”
鄭荌荌見狀,只能嘆道:“我覺得,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。”
“什麼?”谷知南一愣,“你這是……什麼意思?”
鄭荌荌苦笑道:“你是三皇子,而且眼看就要為太子,將來會是整個大耀國的皇上。而我……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平民,雖然現在多虧有你,認識了關將軍、林姑娘這些貴人,但是,我始終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罷了。我們兩個,注定了會漸行漸遠。”
谷知南心里有些著急,他想反駁,可是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。
“所以我想,與其將來我們疏遠的時候會到難過,還不如,現在就保持距離。反正,如果不是岑嬤嬤,我們本來就不會有任何集的。”
說這些話的時候,鄭荌荌一直都不敢看谷知南。
真的很難過。
但又覺得,這些話,不得不說。
“可是我們已經有集了不是嗎?”谷知南突然開口。
鄭荌荌抬頭,有些驚訝地看著他。
“既然已經有集了,你為什麼又要想那麼多呢?”谷知南皺眉道,“你覺得我們以后會漸行漸遠,所以干脆現在就開始疏遠我了,這樣下去,以后你想起來,難道不會覺得憾嗎?”
“我……”
聽到他的話,鄭荌荌竟然無言以對。
“再說了,你料事如神嗎?你憑什麼覺得我們以后一定會漸行漸遠?”谷知南的脾氣上來了,“我還偏要這一輩子都跟你有集!”
他的話,仿佛一抹最絢麗的煙花,在鄭荌荌耳邊,“砰”地炸開。
呆呆地看著谷知南,好像整個人都傻了。
“你,你怎麼了?”谷知南撓了撓頭,“是不是,我剛剛說的話,冒犯到你了?”
“不,不是。”鄭荌荌連忙搖頭,“我只是覺得,你說的對,之前是我想太多了,也許,我應該珍惜當下。”
“這才對嘛!”谷知南爽朗地笑起來,“想那麼多干嘛呢?至我們現在很開心!”
鄭荌荌也笑起來。
過了一會兒,小聲問道:“那……你和容家大姑娘的事,你是怎麼想的?”
問完就后悔了,生怕谷知南會覺得侵犯到他的私。
然而谷知南并不在意,只是一擺手,說道:“沒怎麼想,反正,我是絕對不會跟容家大姑娘定親的,更不可能娶!我決定的事兒,就算是我父皇,也沒法勉強!”
聞言,鄭荌荌臉上出一抹開心的笑,不過很快又低下頭,不想讓谷知南看到眼底的喜悅。
……
下午,四人一起回家。
林桑淺和谷知南眼神流了一番,得知他們兩個人已經和好了,這才放下心來。
怎麼看著,鄭荌荌的臉好像有些紅紅的?
林桑淺心下了然,卻沒說什麼,只是笑道:“一會兒都跟我回林府去,今天釣了這麼多魚,晚上,我給你們做大餐吃。”
除了鄭荌荌釣上來的那一條大魚之外,關硯青和林桑淺也釣上來好幾條,而且個頭都不小。
只有谷知南,啥也沒釣上來,還樂呵呵地說:“好啊!桑淺做的魚,那可太好吃了,我今天晚上得吃三大碗飯!”
“這可是你說的,一碗,我就給你塞進去。”
“你也太小瞧我了吧,真是的!”
……
容太師府。
一個下人匆匆走進容之玉的院子,對容之玉的丫鬟說了些什麼,丫鬟點點頭,隨即走進了容之玉的屋子。
“大姑娘,三皇子今日,去城外釣魚了。”
時家要跟徐家聯姻的消息一公布,圈內震動。 朋友笑著打趣時嶼:“徐家那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公主,多少人羨慕你啊。” 時嶼瞅了眼身后最近天天跟著他的小尾巴,漫不經心道:“你喜歡?讓給你。” 嬌嬌柔柔,動不動就要哭的粘人小白兔,他巴不得立馬解除這娃娃親。 如愿解除婚約那天,時嶼跟哥們去喝酒慶祝,冷不丁撞上疑似同樣在慶祝的徐安瀾。 只見他那個“柔柔弱弱”的前未婚妻舉著酒瓶,對她的同伴們笑得明艷又張揚, “可算是擺脫那朵冰冰冷的高嶺之花,不枉姐姐扮了這麼久的林妹妹。” 時嶼:…… 徹底斷了關系的第二天,時嶼照常參加一個三方會議。聽說對方的負責人強勢又犀利,按手下的話說:難弄。 看清會議桌對面的人,他愣了愣。 他印象里柔弱淑女風的徐小公主一身正裝,眸光犀利,對著他淡淡一笑,“時總,請多多指教。” 時嶼:…… 再后來,時嶼追著徐安瀾去了玉龍雪山。 登上4680米的最高點,他看著她,“我認真追了你這麼久,你覺得怎麼樣?”
高中暑假,秦既明抱着籃球,一眼看到國槐樹下的林月盈。 那時對方不過一小不點,哭成小花貓,扒開糖衣,低頭含化了一半的糖,瞧着呆傻得可憐。 爺爺說,這是以前屬下的孫女,以後就放在身邊養着。 秦既明不感興趣地應一聲。 十幾年後。 窗簾微掩,半明半寐。 秦既明半闔着眼,沉聲斥責她胡鬧。 林月盈說:“你少拿上位者姿態來教訓我,我最討厭你事事都高高在上。” “你說得很好,”秦既明半躺在沙發上,擡眼,同用力拽他領帶的林月盈對視,冷靜,“現在你能不能先從高高在上的人腿上下去?”
姜稚放下驕傲,收起鋒芒,嫁給了使出渾身解數追她兩年的沈卿塵。三年后,他說:姜稚,我愛上別人了,離婚吧! 他精心編織的溫柔網,她卻入戲太深! 三年的愛情,抵不過白月光出現,幸福的假象轟然倒塌。 渣女算計,養父母設下驚天陰謀。 離婚后,渣前夫摧毀她的信仰,踐踏她的自尊,她誓不在忍。 她開始反擊后,虐渣女,踩渣男,生死博弈,搖身一變,成為人人追捧的超級大佬。 渣前夫開始圍堵追截,死纏爛打,把她壓住,紅了眼:老婆,別鬧了,跟我回家! 姜稚冷笑:我跟著你的時候你不要我,現在有多遠給我滾多遠。 助攻萌寶:爸爸快翻窗進來,媽媽缺個暖爐